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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一百三十二、瀕死快感(4500)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眼尾藏著無限風流,明明自己也被欲望裹挾,卻依然挑著眉毛,眼睛微微彎成一痕,這般露骨地睨著她。

嘴裡說著示弱的話,眼中卻全是赤裸的情欲,這偽裝出來的讓步,反而愈發多了些撩撥的勾人滋味。

十六還浸在滅頂的高潮裡,小穴又麻又疼,一陣陣吮著闖進來的性器,恍恍惚惚聽了這話,花了一會兒才終於消化下去。

等腦子裡終於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十六臉突然紅得和熟了一樣,身體打著顫,連落下來的發絲都跟著抖起來。

她顫得這樣厲害,腰上泄了勁,整個人往下墜,一下子又吞了一小截陽具進去,發澀的布料磨過早已濕得軟爛的水穴,嫩乎乎的穴瓣被可憐地撐開,裹著吮著硬得發疼的陰莖。

細白的手指顫抖著抵在他的胸膛上,死死扣緊,幾乎要將李玄慈的衣服抓得變形。

明明這般難熬了,李玄慈卻還故意一挺腰,那團硬東西便狠狠撞在她的腿心。

又麻又疼,複雜的余韻釀成了醉意,直接刺進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蒙著層布料與這樣凶狠的性器廝磨,讓疼痛也有了溫度,仿佛滾燙一般,熱辣辣的,咬著敏感到極點的穴肉。

帶著受虐感的欲望來得凶猛,無處可躲,連骨頭裡都泛著熱,連這副身子都成了幫凶。

十六哥哥。

這四個字,他說話的腔調,抬起的眼眸,和藏在欲望裡的鉤子,全都正中十六的軟肋,戳得她潰不成軍,只能一陣陣沉浸在高潮裡,醒不過來。

她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舌頭。

“你再欺負人,先死的便是我了。”這麽簡單一句話,她卻如醉酒一般,說得幾次差點咬了舌頭。

李玄慈卻勾起唇,暗暗搖起了腰,讓陽具在她穴裡輕輕攪著,莖身上勃發的青筋和凸起的棱頭,用曖昧的力道在穴壁上一寸寸刮著。

他看著十六臉上失神的恍惚,看似寬容地再讓了一步,哄道:“疼嗎?疼就坐上來些。”

十六不知他在玩什麽把戲,可腦子裡混混一片漿糊,下意識聽了他的話,穴裡隔著層布料磨著陽具的滋味實在太難熬了,禁不住想逃。

她勉強用手撐著李玄慈的腰腹,手指扒住他緊繃的肌肉,腰肢用力,將含得緊的陽具從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穴裡慢慢往外抽。

連退出都這樣磨人,刮過一寸,便是一寸的銷魂蝕骨。

待退到盡頭,那條濕淋淋的細縫被抽出的陽具反撐開來,兩瓣小小的穴肉已經止不住地在顫,還在依依含著。

等粗野的棱頭終於徹底拔了出來,十六脊骨酸得幾乎挺不住,連後頸都起了一層細細的汗,半倒在他身上細細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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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提起勁來,膝蓋磨蹭著往前,坐到他的上腹。

“再上來些。”李玄慈催道。

於是十六又磨蹭著上去了些,腿根卡在他的胸膛兩邊。

“再上。”他的嗓子越發啞了,暗暗的欲火壓都壓不住。

十六這才意識到了什麽,一下子臉更紅了,低低垂著頭,可李玄慈看她懂了,口中愈發放肆無遮掩起來。

“把穴露出來,含一含便不疼了。”他說得露骨至極。

耳朵燒得厲害,轟隆的血脈聲衝擊著耳膜,十六沉默著,過了許久,才伸手將濕了的褻褲褪了下來。

羞恥是什麽,她已經不太清楚了。

穴兒疼,也癢,如同螞蟻細細地咬,等著人疼一疼。她心裡是想的,就也是這麽做的。

泛著粉的膝蓋輕輕往前磨,最後就這樣壓在他散開的黑發上,白皙的肌膚襯著濃豔的烏發,隻一眼,便足夠叫人心神蕩漾。

李玄慈還被束著,十六伸出手,指尖順著他手腕內側的筋絡無比輕地劃過。

同時,她軟了腰肢,放低了姿態,將自己送到了李玄慈的唇舌上。

柔軟又溫熱的東西舔上她幼嫩的穴口,舌尖輕輕一勾,那條被撐開過的細縫就順勢分了開來,如同貝蚌一樣流出水,露出內裡濕潤的嫩肉來。

李玄慈這人,從來冷硬又鋒銳,那條舌頭更是不給人留半分余地,然而如今,卻如此溫柔地安撫起她的水穴。

溫熱的舌尖熨上內裡的細褶,帶著麻的熱辣痛感,一點點被撫平,不再那麽抓心撓肺。

可又是燙的,她的穴含著一汪水淋淋的熱,他的舌也是熱的,熱度交纏在一起,暈開成酸軟到極點的快意,將骨頭都泡化了。

十六的腰酸得撐不住,隻憑著一口氣吊著,懸在骨頭上,讓她將將把持住自己。

酸,太酸了,之前累積下的痛感全部化成了酸麻,一陣陣地咬著骨頭。

這樣還不夠,察覺到那粉軟的貝肉滴下的濕潤,也成了李玄慈的催命符。

他本就是強行按捺住欲望,如今滿眼俱是她溫軟的氣息,唇舌上含吮的是她濕熱的穴瓣,動情的熱在這交纏的吻中愈加發酵,催得他也失了克制,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從這欲望的出口都吸出來。

李玄慈發了狠,英挺的鼻尖刻進穴縫裡,與那粒悄悄立起的淫核廝磨起來,溫熱的氣息撲在上面,躲不開的麻癢從皮肉裡鑽進去。

“嗯.......別,我要.......”她說不出口,可身下洶湧的酸讓十六本能覺得害怕,那種近似尿意的感覺壓都壓不住。

十六腰軟得沒了力氣,逃也逃不開,避也避不掉,只能這樣任由得他擺弄,明明是她分著腿,居高臨下地立在他身上,李玄慈才是那個被她騎著取樂的人,可此刻十六卻生了錯覺,自己是那上了岸的貝殼,被硬生生撬開了防備,任由人竊取其中的寶珠。

偏偏他還趁這間隙,大口吞咽起穴肉,毫無顧忌地將唇舌能夠到的嫩肉吸吮舔舐,舌頭放肆地探進穴裡,被細縫一陣陣緊緊絞著,卻反而更用力地朝裡面刺,勾起舌尖,在穴裡挑弄。

在李玄慈把著勁,咬上那顆被吮得緋紅的珠豆時,十六終於忍不住徹底失控。

呻吟破碎如嗚咽,受了傷的小獸一般輕輕叫著,連指尖都在抖,水穴再也含不住了,一陣陣溫熱的濕潤從細縫裡往外湧出。

一時間只聽見露骨的吞咽聲,再抬頭時,李玄慈的下巴都被染得水亮,伸了濕紅的舌尖,慢條斯理地從唇上舔過。

“你濕得好厲害。”他偏偏還要說出來。

十六如今還在高潮的浪尖余韻上,全身都熱得厲害,腰酸腿軟,立都快立不住,他還要來落井下石。

她也生了意氣,笑,還笑,她便要他也笑不出來

十六腿兒都打顫,卻還強撐著立直了些起來,將李玄慈的陽具放了出來,然後一手捂住他討人厭的嘴巴,一手捂住他討人厭的眼神。

她還濕得很的穴就這樣湊了上去,淺淺含住硬得幾乎要吐精的肉莖。

穴縫被破開,細軟的肉褶貪婪地裹著盤在陽具上的青筋,一口口吮吸,濕液在性器間廝磨牽連,纏也纏得緊,分也分不開。

漲,太漲了,十六牙齒狠狠咬住下唇,好容易才忍住口中要溢出的呻吟,可捂住李玄慈口眼的雙手,卻怎麽也止不住顫抖得厲害。

好在李玄慈此時也沒有多少余心再來嘲弄她,蒙在他眼上和唇上的指尖在輕輕顫著,連帶著他的呼吸也亂了。
太陽穴上青筋直跳,一股股熱血衝上眼睛,即便他閉上眼,連黑暗中都是一片帶著血的斑斕。

太濕了,太熱了,這樣水的穴,怎就停在這裡,怎就淺淺地含了這麽一點進去。

沒被吞進去的肉根簡直是在遭刑,被吮著的棱頭越是銷魂,被冷落的部分便越是如蟻噬骨的煎熬。

再多些,多些熱,多些潤澤,多些黏膩濕滑,多些溫柔小意,他要狠狠刺進去,要將這熱汪汪的水穴刺穿,要讓她每一寸嫩肉都絞著自己的陽具發瘋!

他早就忍夠了,連身體裡骨頭都在尖叫,蛇血催發的淫性積累了如此之久,早已沒過頭頂,絞滅呼吸,再多等一刻,他血液裡奔騰的灼熱便要破體而出,爆裂致死。

灼熱的鼻息胡亂地喘著,衝撞在十六的手指上,隱約有些癢,她還沒反應過來,仍在無意識地一口口吮著身下的肉莖。

接著,李玄慈束起的手腕就這樣抬了起來,就這樣不輕不重地掐住了她的頸子,手掌硌著十六伶仃的鎖骨,無情地按了下去。

他的陽具就這樣插了進去,破開層層湧湧的褶皺,擠著萬般吮吸絞裹的嫩肉,帶著雷霆之勢,攻破她的防備,仿佛要刺穿她的心臟。

十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如出水的魚一樣仰著頭,張著嘴,發出無聲的尖叫。

李玄慈沒有給十六喘息的空間,就這樣半掌著她的頸,感受她的脈搏在自己手掌中像小鳥心臟一樣鼓鼓跳著。

這飽含生命力的響動,越加激發了李玄慈骨子裡的施虐欲,他半囚住十六的琵琶骨,腰上用力,飛快地插了起來。

包裹住他陽具的水穴是那麽熱,熱得幾乎要將他的硬骨全給融化。

稍微抽出,就隻覺冷落非常,舍不得得緊,隻想全部埋進去,一寸都不留,讓這水汪汪的穴,再施舍給他些溫度。

用這身皮肉,做渡他過欲望彼岸的菩薩。

他簡直瘋了,額上用力到青筋暴起,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十六跨在他的腰腹上,肌肉收得極緊,狠狠往上釘,用自己硬到發疼的陽具,將十六釘在半空。

她簡直是被顛起來的,明明是自己跨在他身上,可卻被一下下往上頂,扣在她脖子上的那雙手,還緊緊按住她所有掙扎,讓她的穴廝磨著吃下自己的欲望。

連她的乳都被顛得亂顫,白乳團兒在空中蕩著,顫得仿如有人擰著小小乳尖來回折磨,晃得人眼花繚亂,直想一口吞下,好好疼愛。

“放......放手.......”十六聲音艱難地說道,可連怒斥都被他瘋狂的起伏給打碎了,顫顫的,反而失了威懾,變成勾著骨頭的欲拒還迎。

李玄慈根本不聽,那聲軟乎乎的斥責反而更加點燃了他腦子裡的那根線,他張口咬住了唇邊的手指,用牙關磨著細細的骨頭。

下身更是放肆。

性器廝磨在一起,軟嫩的穴肉被刮得濕紅,如同綻放到快要荼蘼的百合,被花粉染上了欲望的色彩,紅得曖昧,再也不複純潔。

硬脹的肉根搗了進去,這小小的穴成了任由他搗弄的肉臼,刺一下進去,還要碾裹著挑遍穴裡每一寸絞緊的穴肉。

小小的穴瓣無助地張開,可憐地裹著放肆的陽具,不時隨著肆虐,吐出更多的汁液來。

這是如此豐潤的身體,是他終於催熟了的桃兒,皮薄得一碰似乎就要破,果肉飽滿得要搖晃一般。

而親手喂熟了這副少女胴體的人,則毫不留情地將所有果肉都搗爛,流出汁,全部吸乾淨,還不夠,要貪婪地讓她化在自己的陽具上,軟下骨頭,再也清醒不過來。

十六隻覺得自己腦漿子都要隨著他的顛簸一起給晃化了,呼吸也有些困難。

刺進她穴裡的肉莖,狠狠挺動的腰,按著她脖頸的手,都那麽討厭,都要將她的欲望全副蒸騰,讓她失去理智。

她也在這樣的瘋狂裡被點燃了,松了握住李玄慈口眼的手,摸索著往下。

在他下一次最最狠厲的撞擊時,終於忍不住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她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一邊試圖狠狠掐掉他的呼吸。

無奈身上酸軟得不像話,連手指也沒多少力氣,只能半卡在他的喉結上,做著難以致命的威脅。

李玄慈本就已如瘋癲,如今呼吸受了阻,反催生了魔性,那雙露出來的眼睛裡全是瘋狂的放肆,快意與失控都寫在眼底。

“那便死在我身上。”他詭異地露了個笑,因為被掐了脖子,這話說得格外嘶啞。

“我償命便是。”

說完這句話,他腕上青筋暴起,生生掙斷了束腕的紅繩,也打破了最後的禁忌。

他扣住睜大眼睛的十六,一手劃到她纖細的腰上,一手抬起她的腿彎,讓她懸空了起來,只剩下刺進穴裡的陽具,成了唯一的支撐。

接著,她敞開的身體變成了他肆意狂歡吞噬的美味,十六勉強挽住他的肩,整個人被撞得向後仰去。

兩人都歪斜著向外倒,冰涼的水霧越來越密,眼看著便要倒進水瀑中。

她尖叫起來,李玄慈卻不管,越發瘋狂地衝撞,盡根而入,每一寸堅硬都被溫軟的穴肉全數吞沒,百般交纏,刺得幾乎要粘在一起。

“瘋子!瘋子!”

伴隨著十六的尖叫,李玄慈最後深深刺了進去,比任何時候都還深,腰背都用力到彎成一把弓的形狀,將自己埋進十六的身體裡。

兩人同時失去平衡,向後倒進湍急的銀色瀑布中,鋪天蓋地的水湧了過來,連呼吸都不能。

而李玄慈在水流中緊緊抱著十六,一點不肯放。

小穴絕望中千百般絞吮著陽具,終於,他在急流飛濺的失重跌落中,射了滿穴。

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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