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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一百三十一、死在你身上(3500)
“平日裡逞能發狠便算了,如今不過是我的胯下之臣,還不乖一些?”

這回,換了十六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玄慈,他眼睛都紅了,喘息一聲比一聲更為濃重,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十六,眸子裡全是翻騰的濁色,藏著足以將她吞噬殆盡的暗渦。

“該是你乖一些。”李玄慈啞著聲音說道。

可跨在他腰腹上的十六,心裡清楚得很,這人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如今在她穴心上廝磨的陽具,已經硬得就快赤裸裸地刺進濕淋淋的細縫裡。

“你若有本事,就忍下去,我瞧你要忍到什麽時候。”十六眼裡起了戲弄,故意扭了下腰,讓軟熱的小穴,從他快要頂破的襠上蹭過。

果不其然,便聽見了李玄慈咬牙咽下去的呻吟,破碎又壓抑。

白軟細嫩的腿肉硌在李玄慈的胯骨上,軟肉磨著硬骨頭,輕易便能感覺到他的腰腹是如何蠢蠢欲動,連腰眼都使著勁,整個人如一把緊繃的弓弦,直待將自己狠狠刺進她柔軟又多情的身體裡。

但十六越是知道,越是起了戲弄的心思,她伸手取了李玄慈束發的紅繩,學著他之前的樣子,飛快將他兩隻手腕綁在了一起。

這種事情,十六也是頭一回做,自己心裡也砰砰跳,身體裡仿佛呼呼地鼓著風,吹得她輕飄飄的。

可奇怪的是,李玄慈也沒有如何反抗,就這樣沉沉喘息著,聲音裡帶著啞,黑曜石一樣的眼睛像被燒得滾燙,即便隻這樣沉默看著十六,卻幾乎要將她燙化了。

十六浴在這樣的目光裡,突然打了個顫,下身那股說不清的酸軟一下子湧上了脊骨。

她不再是她了,不是那個自小被耳提面命要端方正直的小道士。

情欲成了牽連身體的線,刺進了每一塊細細的骨頭,將她變成了欲望的傀儡,肆意放縱著壓抑在最深處的放浪形骸。

欲望主宰了她,她也主宰了欲望。

不再是懵懵懂懂地跟著李玄慈的腳步走,不再是後知後覺地沉在情欲裡,她放肆地在李玄慈身上取樂,他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寸皮肉,都成了任由她汲取歡愉的源泉。

她簡直不知道收斂,裹著李玄慈硬挺的陽具肆意廝磨,兩人都濕透了,細細的水霧將衣服浸得濕潤,那青灰色的道袍緊緊攏著十六的身體,原本古板又寬松的外衣反倒成了欲說還休的誘惑。

李玄慈眼神更加熱了,綁在手腕上的紅繩被微微扯緊,腕骨磨著繩結,用力到幾乎發白。

十六注意到了,眼神裡染了些得意,微微俯身下去,軟軟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摩挲過凸起的腕骨,從他的肌膚上輕輕撫摸過。

微博:化作滿河星

李玄慈抬頭看她,卻見十六也正好低頭望了過來,眼神纏在一塊兒,彼此的眸子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情動。

目光的交纏似乎也是有溫度的,十六覺得自己脊骨裡的線似乎被點燃了,她莫名起了鼓衝動,伸出紅濕的舌尖,落在李玄慈的眼窩上,輕輕舔了一下。

明明並不熱啊,可為什麽那雙眼睛看上去那麽熱,燙得她渾身的骨頭都要化掉了。

還未反應過來,李玄慈便抬頭含住了她的舌,狠狠地吸吮著,封存她所有的氣息。

那細細軟軟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妙藥仙丹,要將她的魂魄都從口中奪過來,她的氣息都是甜的,暫時安撫了李玄慈暴起的燥鬱,又更深地讓兩人同時陷入欲望的深淵裡。

津液潤在交纏的唇齒間,待終於稍稍分開時,兩人的舌尖甚至都牽了細絲,欲說還休地糾纏著。

兩人氣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體溫隔著濕衣服透過來,緊緊廝磨在一塊,俱是隱秘的歡愉和放浪。

十六撐著他的胸膛,勉力坐直了些,那雙圓眼睛在情欲的衝擊下含了些媚,瞧著李玄慈,問道:“方才那冒充之人衝著你叫什麽?”

然後不待他回答,又自己說道:“她叫你哥哥,對吧。”

十六靠近李玄慈的耳根,若有所思地問道:“原來,你心裡還藏了這樣見不得人的心思啊。”

說完,十六便輕輕半散了道袍,衣服松落在手臂上,細白光潤的肩頭,細細的鎖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子,便這樣若隱若現地露了出來。

她的乳近來豐滿了些,自十六失智起,李玄慈一有機會便含著她的奶兒不放,無論是在車裡,還是事後,都在口中百般吸吮逗弄,這原本如梅花細雪一點點的乳,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綻放的荷瓣一般。

那白潤的奶兒被青灰的道袍半掩著,衣領橫過白軟軟一團奶肉,卻恰恰露出一點半點的粉色乳尖。

粗糙的棉布擦過細如櫻的奶兒尖,隻瞧一眼,便讓李玄慈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本就被蛇血的淫性催得全身血液激蕩,又被十六磨出了性子,這白軟的奶子就如最後投入油罐裡的火星,將理智徹底燒沒了。

李玄慈眼睛裡全是燒著的欲望,眼見著便要暴起,卻被十六軟得和泥一樣的身子輕巧巧地壓了下去。

再硬的骨頭,也克不過這身軟腴的皮肉。

她輕而易舉便將李玄慈的暴怒壓製了下去,將自己赤裸的乳,喂到了李玄慈眼前。

“方才,她叫你哥哥,如今,你也依樣叫我聲哥哥,我便喂你吃奶。”

到底還是介懷著那光屁股的冒牌貨叫他哥哥的事,瞧他當時那受用的樣子,真叫人瞧不起。

所以如今,十六便趁著他被情欲所摧,非要聽他一聲哥哥,哪怕她並不比李玄慈大,也不是真的男兒身。

可李玄慈偏偏咬了牙關不叫。

他連骨頭都被燒著,每一寸都藏了烈焰,幾乎要在他身體裡焚燒成灰,一股股燥鬱的欲望從尾椎骨往上爬,直刺進太陽穴裡。

而如今他眼中唯一能望見的,便是那白軟的乳,那麽潤,那麽膩,膏脂一般,即便輕輕舔一下,都能叫她變了形狀,在舌尖上化開來。

這樣的乳,他曾在夜裡含吮過無數遍,在唇齒上把玩,用舌尖挑著她內陷的乳尖,用牙齒咬,將那團乳肉全然吞進去,在口腔裡撥來含去,肆意玩弄。

而如今,這小小一團白奶子就在他眼前,就在離他這麽近的地方,卻偏偏不能舔,不能吸,不能咬。

叫吧,不過叫一聲罷了,叫了便能有甘泉解救他喉嚨裡燒起來的饑渴。

十六甚至故意輕輕擺起了腰,用穴口淺淺含住李玄慈勃發的棱頭,一下下搖著,含著棱頭的凸起輕輕吸吮起來。

濕液早就將布料浸濕,又被體溫烘得溫熱,變得更加澀了,堵在兩人的性器之間,被挺起的陽具刺著,一同被含進十六的水穴裡。

癢裡混著疼,疼痛又叫酸軟激得更加洶湧,她的腰肢越是搖晃,便越是一陣陣的快感暈開來。

連奶子也跟著晃了起來,細嫩一點乳尖從他面上蹭過,落在他的眼窩上,和濃長的眼睫百般廝磨。

他的睫毛刺進最嫩的奶兒眼裡,比最上品的羊毫還要細,十六弓起的肩背都忍不住瑟縮起來,卻強撐在他的肩膀上,不讓自己落下去。

這既是對李玄慈的折磨,也是她自己的,十六腰也軟了,穴也濕了,奶尖都隱隱泛癢。

可她偏要聽那聲“哥哥”。

她腰塌了下來,上身垂下的奶尖也離李玄慈更近了一分,他眼中閃過一絲熱,頃刻間便趁她松懈,舌尖一卷,便將十六的奶子含了進去。

“嗯........”灼熱的唇舌盡情吸吮乳尖的滋味,讓十六瞬間忍不住嚶嚀。

太痛快了,兩人都是刺骨的快感,折磨了這樣久,總算落到實處。

他從肌膚上放肆地舔過,舌尖抵進乳肉裡,挑著軟腴的奶肉,又順著奶子下緣劃過,托起這小小白白一團乳,用舌尖掀弄起一陣淫靡的乳浪。

十六隻覺得支撐她的骨頭都碎了,碎在他的唇舌上,腰也發酸,腿也發酸,隻想就這麽趴下來不動了。

可腦子裡死死撐著的那股子倔勁,讓她非要壓抑住一陣陣湧起的情潮,手指死死扣住李玄慈的肩膀,借著他身體的力氣,拉扯著要將被他含著的乳尖抽出來。

李玄慈哪裡肯放,他好容易得了甜頭,如今便像喪了心神的野獸一般,滿心滿眼只有口中的軟腴香玉。

十六稍稍離開,他便更加放肆地吞咽著口中的奶子,口腔一陣收縮,奶肉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還不夠,還要用牙齒狠狠咬住白軟的乳,深深刻進皮肉裡,舌頭瘋狂地在乳暈上絞著,活似要真的將這團白奶子咬下來吞進肚一樣。

這麽軟,這麽嫩,卻怎麽含都化不開,怎麽吃都不夠,軟乳在他的舌尖上滾,叫他牙關都發癢,想咬,想啃,想吞進去。

太餓了,他身體裡叫囂的饑渴實在令人發瘋,他太餓了,要把這副皮肉全數吃光,才能將將安撫骨子裡的暴躁不安。

“混蛋!啊!”十六忍不住尖叫,說不清是疼多一些,還是刺入脊骨的快感更深,複雜又曖昧的情緒混在一塊,幾乎要將她也逼瘋。

她強迫著自己,腰肢用力往下沉,狠心將乳肉從他口中往外抽。

李玄慈卻咬著牙關不放松,於是那可憐的嫩奶子便被拉扯到極限,最後被他咬住了乳尖,緊緊含著不放,望著她的眼睛也燒得沒了理智,熱得有如即將噴湧而出的岩漿。

十六越是用力挺身,腰便越發往下坐,身體拉扯得厲害,緊繃著和他鬥爭,她的眼睛顫抖著閉上了,沒有察覺李玄慈目光閃了下。

接著,他猝不及防地松了口,十六一下子往後仰倒,下身一個用力,那早已被浸濕得一塌糊塗、淺淺含進細縫的陽具,就這麽隔著布料,狠狠刺進濕漉漉的水穴裡,整個棱頭都被吞了進去。

“嗯........”十六不防,整個脊背都挺了起來,狠狠顫著,毫無防備的陰穴,被刺進後又麻又疼又癢的感覺,幾乎讓她泄了個痛快。

感受著身下一陣陣在性器間潤開的濕滑,李玄慈太陽穴的青筋跳了一下,目光沉沉看向半裸的十六,終於啞著嗓子吐了口。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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