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出關後被刑蒼直接抱回家,四天沒下得了床。
後來聽說兩人交手,阿九疑惑問起,刑蒼含混一句,用桂花釀堵她嘴巴。吃著吃著又吃到床上去,這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
她前幾年修煉時突感異樣,猜是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為防變數,也為降低天劫傷害,刑蒼尋處靈氣充足的隱蔽之地幫她閉關。
刑蒼生而仙胎,不必渡劫晉升。阿九不同,她是精怪,雷劫風劫雨劫什麽都有可能,一著不慎,就此身隕也未可知。是以刑蒼打起十二分精神,又施九重仙障斂她氣息。
事出突然,阿九寫明緣由,喚來青鳥傳信。
許是地方太過偏僻,青鳥迷路了;又或者是刑蒼設仙障時不慎將青鳥困在其中,總之懷英沒收到信。
阿九沒有多問。她知道刑蒼不會故意截信,以他心性,不屑做這種事。
此事確非刑蒼所為,不過懷英尋來那次,就是故意的了。
信沒收到,天意如此。
況且,當初懷英不也是這麽對他的——騙他霄霄是紙人。
他至少沒說謊,知而不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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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她飛升上神,懷英立刻猜出原委。雖說氣惱,卻也只能無奈苦笑,自知理虧在先。
面對她的親自解釋,懷英面上淡定,心中複雜:首選是尷尬,為自己一時衝動動手,還被她知曉;尷尬之余還有一些吃味,為她這樣相信刑蒼。
都是些不想讓她知道的心思。
許久未見,懷英難免急切。克制到晚膳後,終是沒忍住吻她。
唇舌交纏著抱人往榻上去,壓上去直接拉她褻褲。
已經濕潤的小穴紅腫外翻,一看就知被人不分晝夜狠狠佔有過。懷英手指輕輕碰了碰,雪白胴體立刻抖起來。
“嗯……”阿九細吟,疼中有癢,流出更多透亮液體。
懷英微不可查歎口氣,收回手,忽然下床離去。再回來時,手中多了個細頸小瓷瓶。
他邊摳藥膏邊說,“太腫了,塗點藥,今天好好休息。”
怎麽腫的,被刑蒼肏腫的。
阿九臉上發燒,咬唇看他。
懷英神色泰然,分開她雙腿,沾滿白色藥膏的中指緩緩擠入小穴,轉動塗抹。裡面媚肉充血紅腫,夾得比平時更緊,一根手指都吞得費力。
塗藥塗出別樣淫糜之氣。
阿九眯起眼睛,鼻音濃重細哼。懷英呼吸也重,緩緩抽送手指,感受那裡濕軟緊致,胯間巨物漲得發紫。
阿九忍不住扭動身體,小聲問,“啊……師父,那你……怎麽辦……”
懷英抽出手指,又沾新藥膏重複剛才動作,啞聲道,“無事,忍忍就過去了。”
插入瞬間,阿九呻吟出聲。抿了抿唇,撐起身體說,“師父,你去床邊坐好不好?”
懷英猜到她要做什麽,眸間欲濃,照她所言調整姿勢。
阿九臉頰緋紅地靠過來,趴上他腿間,一口含住上翹肉棒舔弄,同時不忘撅起屁股,方便他塗藥。
小舌舔著龜頭轉圈,吃得盡心盡力,時而深吞一下,時而淺淺嘬龜頭。
懷英喉結不住滾動,始終隻用一根中指輕柔插她,藥化了,就再塗新的。
小小一瓶藥膏在兩人糾纏中見了底,不知究竟塗進去多少。淫水混合藥膏變成乳白色,流得阿九滿腿都是。
懷英眼紅,拇指揉著肉核低聲道,“霄霄,水太多,藥都衝出來了。”
阿九嗚嗚應和一聲,像是受了什麽刺激,穴內收縮得更頻更緊。酥得受不了,咬住龜頭死命吸,喉嚨咕嚕咕嚕悶響,渴求他精液一般。
懷英倒抽一口氣,微疼與酥爽交織纏鬥,最後酥爽佔據上風,馬眼不受控制開張,按住她的頭射了出來。
包裹著他手指的嫩肉也在同時急速抽縮,噴出一大波溫熱淫水。
之後幾日,不分白天黑夜,懷英總以檢查為由看她小穴,然後繼續手指插入塗藥。
塗到她高潮噴水,卻不插進來,非等她完全消腫才行。
阿九被情欲折磨得瀕臨崩潰,日日面紅身軟,從未這樣渴望過被肉棒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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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時不會在懷英這裡停留超過三日。
第四日一早,刑蒼沒見到妻子,只收到一封信。
那人的字和他人一看似飄逸實則暗藏鋒芒。
刑越看臉越冷,一簇火燒掉字條。
信上說,因為他的不節製,阿九下面至今還腫著,最近日日塗藥,已經有些起色,為防他克制不住半途而廢,要等她徹底好了再回來。
說得冠冕堂皇,刑蒼哪裡不知道,這是報復他之前故意不說她在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