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門獨有的殘陽嗜血,她卻覺異常親切。
這一天,印在商商腦海最深處的記憶就是鏡門坍塌的時候,那些人無能為力的模樣,他們眼裡印著深深的絕望,轉身就跌入萬丈深淵。
她也想跟著他們跌入深淵,可是她被人抓住了,他抓住她,一掌打暈了她。
其承的師傅,是鏡門上一任的看護者,他是一個仁慈至善的人,耗盡畢生修為創造出了可開辟空間的玲瓏簪。
他傳給其承:“上古都已經過去了,這裡面的罪惡也該消弭乾淨了。”
其承默聽了,可他其實一點也不想接這個麻煩。
鏡門裡的人,又關他什麽事。
直到帝山帶著神器昆侖斧來尋他。
他一開始被紫薇大帝送往上清境,完全是因為紫薇大帝預見了他的未來,他們決定主動面對天命,找到命劫。
昆侖斧已經萬年不問世了,萬沒想到還在天族人手上。
有了它,這小小命劫不過輕易斬斷的事。
帝山真舍得,拿昆侖斧來和他換玲瓏簪。
越發有趣,他倒是不那麽樂意將玲瓏簪換出去了。
他對帝山說,“師傅羽化前一再警戒我,玲瓏簪隻認我一人,只能為我所用,所以……”他搖搖頭,“不換。”
帝山蹙眉,半晌道:“那借呢?”
其承攏攏眼尾,翹長的睫毛微動:“師傅未說不可以借,既你昆侖斧借我,那我玲瓏簪亦為你所用。”
……
商商蘇醒時,其承正揉著額在她邊上看書。
注意到她醒了,他對她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充滿了蠱惑:“商商,你醒了,我們明天就要成親了,你今天竟然還睡得著。”他點著她的鼻頭,寵溺的語氣。
商商懵懂的坐起,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你是誰?我……好像不記得了……”
……
感覺真好似做夢一樣,第二日天未亮,她就被人喊起了,坐在鏡子前梳妝。
一件又一件頭飾,鳳冠霞帔的嫁衣。
她怔怔的,殿外又來了一群人。
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子對著她笑,還幫她簪花:“你叫商商是吧,我一看你就親切,我比你大幾歲,你叫我一聲姐姐如何?”
商商搖頭。
女子頓有些尷尬,手都頓在半空,但她很快又收拾好表情:“商商搖頭是不願意嗎,為什麽呢,我好傷心。”
商商看向鏡子裡的她,和她在鏡中對視,女子很快躲避她的直視。
於是,商商輕輕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卻知道我的。
女子垂眸含笑:“我呀,我叫含翡。”
話落,後面進來一群仙婢對著含翡請安:“公主。”
含翡拉著她手:“出去吧,別讓其承等久了。”
……
紅綢的另一頭拉著人,她拽拽,沒拽動。
紅燭搖曳生姿,外面一片熱鬧。
商商被送進來,就隔絕了這一片熱鬧。
她安靜坐著,臉上一點表情沒有。
有兩個仙婢在一邊偷偷討論:“她自醒來就一直這樣,我看著像是沒有……魂一樣。”
“你瞎說,這可是其承上神親自選的。”
另一人嘟噥:“那又怎樣,我們公主明年就要大婚於上神,她不過只是……”
許是意識到不該說,兩人聲音漸匿了去。
商商等了許久,等到昏昏欲睡,頭靠在床柱不高興的嘟著嘴。
她無聊的吹著落在她胸前的發絲。
直到有人站定在她前面,好笑道:“都這麽大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
她動作停住了,乖乖的坐好。
屋裡其他人不知何時都退了出去,他側身坐在她旁邊,手指劃在她眼下。
“現在該做什麽,知道嗎?”
商商搖頭,她怎麽知道。
“你閉眼。”
少女柔弱的眼睫顫著。
他輕輕吻上去,兩人漸向後倒在床上。
他摸到她的奶包,手指伸進去緩慢揉捏著。
商商沒拒絕,她覺得好奇怪,渾身都奇怪。
好熱,他將她衣服脫盡了還熱。
他手溫潤,似乎只有他撫過都地方她才能好受一點。
她裸著身子抱住他,纏他:“其承,我好熱……”
其承撫摸她柔軟的身子,漸漸覆身而上。
她小聲的呻吟,渾身被撩撥的不能自已。
手指探過去,知道她下面已經濕的徹底。她的裡面緊緊吸著他,不讓他將手撤出來。
商商委屈道:“那裡好空,你能不能再進去點?”就像一張純潔無瑕的紙,最終被他沾染了墨。她或許不知道她此時的神情又多嫵媚勾人。
他已經蓄勢待發,隻待攻城略地。
手指最終被無情撤出,商商尚且來不及咕噥,便感覺又一更大物陷進穴口,插進軟肉。
“啊……嗯……”
一陣悶哼,她就被他徹底進入了。
她又覺得脹,難受,他撐在她身上,大半的重量壓著她,她感覺像一塊巨石一樣壓的她喘不過氣。
可要他離開,她又不願。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呼吸吹在她耳畔:“我要動一動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然抽了大半出去然後狠狠一插,速度愈發快起來。
她感覺天在晃,地在晃,手無力抓著床帳,帳子也跟著晃。
她受不了他猛烈的進攻,想從他身下逃出。
一次次的後退,被他一次次拽回。
“別動。”
她張開著身子,迎著男人的抽插。
快意四面八方湧來,她又快樂,又好累。
他熾熱的目光籠罩著她,裸露的地方一陣陣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