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夢裡光怪迷離,卻又異樣地真實。
她不知怎麽的,夢到了傅景城。
夢裡的傅景城似乎要比現在更成熟些,四十來歲的模樣,跟現實中如出一轍的淡漠姿態,旁人面上恭敬地喚著他傅導。
傅景城這樣的人,慣來是不會對誰都說兩句的,平日裡做派就像個入暮的老僧。
就是這會兒片場氣氛因為多次NG而尷尬,他也僅有短短的幾個字:“休息十分鍾,重拍。”
傅景城直接站起身走了。
待他走遠,才聽得後面窸窸窣窣傳來陣交談聲。
“傅導最近脾氣似乎不太好。”
“……”
“聽說他那位大明星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兩人正鬧離……”
聲戛然而止。
傅景城不知什麽時候又折回來,定定地站在一米左右的位置,顯然已把幾人的話給聽了去。
男人並沒有發怒,隻他面無表情站在那兒,竟無端地讓人發怵,心生恐慌。
薑元同樣也給嚇醒了。
不過她很快沒功夫管這,因為她自己身上這會兒壓了個人。
她自己則被剝的光溜溜,仰躺在床上,下面不知道被男人塗了什麽,濕濕黏黏的。
小姑娘沒想到男人會反悔:“傅景城,你答應的,今天不碰我。”
男人硬挺挺的東西在她腿間彈跳,他把她的腿打開,往自己腰間纏:“薑元,周六了。”
好像給她那三四個小時的緩衝時間已是極限。
傅景城覆著她,面上表情並未有半分皸裂,他看著她,手撥開她落在她唇間的發絲,嗓音嘶啞而低沉:“剛做什麽夢了?”
他聽見她睡夢中的自言自語,遠遠的,似不太真切,卻又異常分明:“像傅景城那樣的人也會被戴綠帽子呀。”
傅景城聞言,但覺身置懸崖下,無數重石滾落,瞬間穴肉模糊。
他不著痕跡地試探她,想從她臉上瞧出什麽。
薑元楞了楞,晃神片刻,噗嗤笑出聲:“有點傻,你放心,我肯定不能讓你當跑馬場的呀。”
一片綠。
她什麽都不知道,傅景城覺得諷刺,卻連自己都說不清的,隻覺松了口氣。
傅景城之前給薑元抹了些潤滑劑,趁著她發呆的功夫,男人胯間猙獰的紫黑色肉棍就這樣往她甬道裡擠,塞得滿滿當當,沒留下一絲縫隙。
層層疊疊的媚肉排擠著入侵者,可終究抵不過他借著自身的重量往下撞。
不過傅景城這身子比薑元大了好幾個尺寸,縱然這樣,容納下他還是很吃力。
花瓣被迫全然打開,可憐兮兮吞吐著粗物。
“傅景城……”薑元身子蜷縮起輕顫抖著,唇瓣微啟,嬌媚的音調簡直使這頭接近瘋癲的惡獸徹底失去理智。
男人把薑元壓製在身下放肆馳騁,一次又一次全根沒入,破開宮頸口,本就沒恢復好的花肉被肏得只剩脹痛。
傅景城還嫌不夠,伸手去拽她胸前兩粒小東西,像真存了要把它們給揪下來的心。
薑元一巴掌拍過去,他才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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