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再次真切地感受都她和這人在體力上的差距。
男人腰間卻還在狂亂抽動,欲望被緊窒的穴肉緊緊裹住,媚肉纏著,明明已經變得硬邦邦,他還不肯從她身體裡出來。
直到逼到極限,傅景城方退出身,抽了幾張紙握在手中,男根抽搐痙攣數下,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他倒是知道不弄到她裡面,可男人似乎又不大愛戴那玩意。
“傅景城,這樣其實也不太安全呢,你下次還是準備套好了。”薑元見著他把紙團扔進垃圾桶。
男人微眯起眼,說了句:“你是不是挺喜歡小孩子的?”
上輩子結婚後不久他就做了結扎。
“啊。”薑元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吞吞吐吐道:“是挺喜歡,不過傅景城,我還小呢……”
傅景城失笑,頓了頓:“我知道,下次會戴,嗯?”
薑元以為他這就結束了,頭埋進枕間。
可男人就跟不知饜足似的,又提著陽具往她小穴裡塞。
“唔……”薑元錘他,“傅老師,大家知道你私下是這樣麽……唔……別,傅景城……你輕點呀……”
女孩兒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聲音軟綿跟她的人差不多。
簡直使這頭接近瘋癲的惡獸徹底失去理智,男人蠻橫地衝撞,變本加厲肏弄著她。
粉嫩花瓣乾淨得很,整個微腫透著不正常的豔紅,咬住男人的驢物。
薑元嚶嚀聲,皺起眉,發出陣難耐的抗議。
傅景城折騰了她好些時候,還是顧忌第二天有事才放過她。
他剛把碩物從她狼藉的小穴裡抽搐,薑元無力地癱在床上,眼閉著哼:“別再來了,再來我就不理你了。”
好在聲音悶在枕頭裡,男人並沒聽清。
……
翌日。
薑元跟傅景城出了門。
光堯街九號的私人會所,前身是座四合院。
縱然薑元從沒想過要真正跟傅景城修成正果什麽的。
見到這滿屋子的熟面孔,小姑娘還是難免畏縮了瞬,她終究的還是沒怎麽真正見過世面,忍不住偷拽住了男人的衣角。
她有點後悔跟他出來了。
早上男人說中午出去吃飯,她以為隻單純吃飯而已。
包廂裡面的男男女女已圍著桌子坐了,見狀紛紛默契地起身對傅景城打招呼。
薑元被貼上個未知標簽,是個生面孔,就不知道什麽來歷。
她這身衣服,看著像稚氣未脫,頗有點格格不入。
雖各有各的想法,作為被傅景城親自牽著走進來的女人,眾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可謂不炙熱。
何況還有個她和傅景城都認識的熟人。
是尤菲。
薑元隻覺得窘迫,臉上那矯情又假惺惺的笑容快繃不住,還沒待她開口,倒是尤菲先開了口:“傅老師,薑元。”
到底人自小就在圈子裡,比她強許多,面上不顯半分。
今天來的都是《長安行》主創演員及經紀人,在場的除了薑元,哪個不是有眼力勁的主,誰都沒有再過多關注她,起碼明面上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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