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秋意壓在門板上親的時候,季裴承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
他怎麽就帶她來開房了?
天知道剛開始他只是把她當一個被家裡嬌寵著長大的不諳世事,也沒有城府的小姑娘。
後來,她靠過來的時候,他的想法也沒有變。
再後來……不提也罷。
總之,季裴承不能再把她當小姑娘看了。
他舌尖抽動,毫無章法地在白秋意口腔裡轉竄。
喉頭不時吞咽一下。
以往,他覺得接吻很髒,不明白那些人怎麽親得下去,畢竟這一不小心就會吃到對方的口水。
現在……這真的不髒。
她是甜的,軟的,濕的。
她兩手勾著他的腰,被圈在了他與門之間,接受他的親吻。
她乖巧,也溫順。
季裴承擺動舌尖,往她口腔深處蹭了蹭,然後從她嘴巴裡面退出來:“吞下去沒有?”
“什麽?”白秋意有些懵。
男人吻技雖然很青澀,但就是讓她愛得不行。
在張天梁面前一直能表現遊刃有余,即使沉迷其中也會保持著一分理智的她,剛才是徹底蒙了。
整個過程,全由他來主導。
“口水,吞下去沒有。”季裴承捏她的下巴,往她微張的唇齒間看了看。
白秋意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季裴承聽到了聲音,滿意地眯了一下眼睛。
隨後他松開白秋意下巴:“去洗澡。”
迷情藥的藥效只有半個小時,白秋意感覺自己現在去洗澡了,時間一到,他沒準就變回了那副清心欲寡的樣子。
這不行。
以季裴承的潔癖程度,這次不能成功拿下他,下次想要接近他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白秋意深信,有了肌膚之親,才能談以後,才能談愛。
“不能現在要嘛?小妹妹濕噠噠的,走不動。”白秋意靠著門,嬌聲道。
已經轉身往裡走的季裴承聞言,腳步一頓,回轉過身。
就剛才往裡走的功夫,他身上的灰色格紋馬甲上的紐扣已經被解開了,領帶也被扯松,掛在脖子上。兩條腿長得逆天。
他眉目沉斂,上下掃了掃白秋意:“趁著現在還能站,趕緊洗。”
潛在意思是,上了我的床,我就不會給你站起來的機會了。
白秋意兩腿被撩得一軟。
想跟他做愛,給他乾。
無關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