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酒店位於“盛豪”頂樓,就是不知道老板是不是同一個。
季裴承是直接帶白秋意刷卡進門的,房間不像是事先開好的,倒像是專屬於他。
白秋意一邊想些有的沒的,一邊把披在她身上的男士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放到沙發上。然後找了雙拖鞋,把高跟鞋換了下來。
個頭一下就矮了一截,裙擺也墜到了地上。
她隨意一提,走到正在解袖扣的季裴承面前。
兩人身高差別有點大。
男人目測有一米九左右,白秋意才一米六。
她站在他跟前,顯得小鳥依人。
看他的時候,還需要仰一下頭。
“一起洗嗎?”
剛才被季裴承按在門板親的時候,她的頭髮散下來不少,白秋意索性就把頭髮全部放下來了。
墨發披肩,她的臉只有男人巴掌大。
眼神不似初見她時的那般冷清,也不似撩他時那般漫不經心,而是帶著小女人般的嬌態。
季裴承盯著她看,他其實不信她是因為饞自己身體,才勾引自己。
這些年,勾引他,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數不勝數,只是沒有一個成功的。
一個是他有潔癖,不喜旁邊觸碰,也不喜觸碰旁人。
二是那些想爬床的女人,目的都不純。
她們或許是為了錢,也或許是為了利。
而眼前的小女人呢,是兩者都有?
這些思緒,也不過是在季裴承腦海裡一閃而過,他看著還在等自己回答的白秋意:“你先去洗,我脫了衣服就來。”
“我幫你脫。”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白秋意才會放心。
她往季裴承跟前靠了靠,松開了手裡拿著的裙擺之後,抬起兩手,一點點,將季裴承束在褲頭裡的藍色襯衣的衣擺扯了出來。
為了貼合自己饞他身體的形象,她手還色眯眯地從衣擺繞進去,摸上男人小腹。
季裴承身體下意識繃了繃。
白秋意立刻就察覺到,掌心裡的腹肌線條明顯了許多。
她手指在塊狀的腹肌上戳了戳,又摸摸:“哥哥身材真好。”
“不好你能饞?”季裴承眸色深了深。這樣看,倒真像是饞他身體。
白秋意動作頓了頓。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
默默地給他解襯衣紐扣。
季裴承也沉默地看著,正當白秋意把他的襯衣紐扣全解了,想繼續替他解西褲紐扣的時候,男人按住了她的手:“我自己來,把你身上的裙子脫了,都被酒弄濕了,穿著不難受?”
白秋意這才想起來這茬,連忙把手收回來,脫自己身上的裙子。
季裴承也把衣服和褲子脫了,隻留下一條白色內褲。
白秋意胸貼落在了包廂裡,裙子脫了之後也是只剩下條內褲。不過顏色是純黑的,而且還是很騷的蕾絲丁字款。
季裴承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聲音微啞:“走吧。”
白秋意也不廢話,跟在他後面。
霧氣彌漫,赤身裸體的兩人站在淋浴頭下面,熱水嘩嘩地往身上淋。
白秋意胸前一對奶,被季裴承洗了又洗:“他還親了你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