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他強行掰過去,白秋意脖子扭得有點難受。她轉過身,平躺下來。男人火熱的身軀順勢就壓了上來。
白秋意整個人被圈在他胸膛間,男人兩手捧著她的臉,吻得又猛又急。
白秋意輕輕闔上雙目,任由他在自己嘴裡放肆。
滾熱的舌尖像是巡視領土般,凶殘地在她嘴裡掃蕩,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她的口腔很快就布滿了他的氣息,白秋意咽了咽口水,還不賴,薄荷味的。
等張天梁動作稍緩的時候,一直表現的很乖順的她突然反撲。
張天梁深埋在她口腔的舌頭,突然被她狠拽,吸吮。
他痛得眼角頓時泛起一絲濕意。
艸!
帶勁。
他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被人掠奪的感覺,有點上頭,也有點不服輸。
兩人你來我往地過招,等分開的時候,雙方的嘴唇都腫了。
“嘶——”張天梁突然倒抽了口氣,他用舌頭頂了頂自己刺痛的嘴角,兩手掌撐在白秋意腦袋旁邊,從上往下打量她,“看不出來啊,白小姐,還挺狠。”
“到底是誰狠,”白秋意用帶著濕意的眼睛瞥了瞥他,“我嘴巴都腫了。”
“我嘴巴還被你咬破皮了,”張天梁頭向下壓了壓,看著她,“你說你是不是惡人先告狀。”
回答他的是白秋意一聲嬌哼。
張天梁覺得女人真不能慣,容易蹭鼻子上臉。
他把白秋意衣服推上來,埋頭下去咬她奶頭。
隻一下,就由咬改為輕含。
這是個嬌氣包,真咬痛了她,哭了可不好哄。
白秋意挺了挺胸脯,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前一陣吸的男人。
還挺會吸。
她舔了舔嘴唇,兩條筆直的腿輕夾,下穴熱流湧出,黏黏濕濕。
“我的奶,也是你的麼。”她問,聲音裡帶著愉悅,顯然是被他伺候爽了。
張天梁咽了咽口水,不舍得將嘴裡這顆被他含硬,吸挺的奶頭吐出來,聲音含糊道:“你說呢?”
“那……好吧,”她抬起手,扶住他的頭,胸脯挺起把自己往他嘴裡送,“你吃吧。”
艸!
撩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張天梁狠狠吸了一下嘴裡的奶頭,一手掐住她另一邊奶,大力揉了幾下,又把她的奶頭夾在指腹間粗魯地搓弄。
他舌尖頂了頂嘴裡的奶頭:“你這對奶發育的還挺好。”
“是嗎?”白秋意嬌媚的聲音裡透著一絲漫不經心,“可能是被揉多了吧。”
張天梁揉奶和啃奶的動作一頓,爬起來,看著白秋意:“被誰揉?”
“我自己揉呀,”白秋意隨意捉住自己一邊奶,揉了揉,又扯了扯奶頭,“喏,就這樣揉。”
張天梁剛才余光裡注意到她的動作,目光就已經被吸引過去了,此時差點沒流鼻血。
他下意識吸了下鼻子,眼睛盯著白秋意:“你今天真是讓我大長見識啊,我感覺我對你還不夠了解。”
這他媽的是一個人嗎?
是妖精變的吧!
他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書上說,會撒嬌的婆娘有人疼,還說男人喜歡騷一點的女人,”白秋意不緊不慢地道,“今天一試,我發現書上說的一點也沒錯。”
正要問他,卻猛不丁聽到她這一番說辭的張天梁:“……”
原來她這麽反常,是因為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書?
“你覺得我這個結論對嗎?”白秋意問。
“啊,”張天梁回過神來,看著她,“對錯摻半吧,撒嬌可以,但不能太作。”
“我不是問你這個,”白秋意看著他的目光裡浮現一絲絲羞澀,“我騷一點你喜歡嗎?”
張天梁沒說話,心裡突然有些脹脹的,像是有什麽灌進來了。
她在為他改變。
她的反常都是因為他。
說實話張天梁有被感動到了。
“喜歡。”他埋頭朝著白秋意的唇吻了下去。
白秋意皺了皺眉:“疼。”
“我輕點。”張天梁道,舌尖溫柔地挑開她的唇瓣,正要來場纏纏綿綿的深吻,又聽白秋意道,“有血味。”
語氣裡雖然沒有嫌棄,但這三個字就是赤裸裸的嫌棄。
“敢嫌棄我?”張天梁壓著她的唇深吻進去。
白秋意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任由他侵略自己,兩手圈上了他脖頸,掌心扣住他後腦,往自己這邊勾了勾。
表示了她的順從,可也讓人難以忽略這其中的佔有欲。
張天梁就搞不明白,自己是怎麽從她的動作裡悟出這些東西的。
他兩條大長腿分開跪著,腰背微彎,一手撐在白秋意腦袋旁邊,另一手往她身下摸。
火熱的掌心擦過了女人平坦軟綿的小腹,越入了褲頭裡面。先是摸到一團茂密柔軟的毛發,修長的手指繼續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