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水一直往下淋,白秋意擔心水進眼睛,頭一直低著,看著男人搓自己的奶。
力度很輕。
他白皙的手背透著淡淡的青筋,手指修長,漂亮,在她奶上一陣搓,重點光顧兩顆奶頭。
水珠順著她的發梢,砸到了胸前和男人的手上。
她下身濕得一塌糊塗,手不自覺伸過去,攥住了男人胯間的灼熱。
季裴承瞥了她一眼。真是什麽都敢摸。
他把淋浴頭關了,打開小花灑,往白秋意胸前衝,一邊衝還一邊搓,半晌之後道:“好了,乾淨了。”
白秋意剛開始以為他潔癖症發作了,嫌棄她的奶被別人親過就狂搓狂洗,現在聽他特意這麽一說,意識到自己誤會他了。
他不是嫌她髒,而是擔心這事會在她心裡落下陰影。
所以才仔細地給她搓,給她清洗,告訴她,那個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已經徹底被衝走了。
白秋意心裡突然掀起了絲絲波瀾,她神色不變,輕輕嗯了聲。
在浴室裡把頭髮吹幹了,白秋意一出去,就看到季裴承躺在床上等著自己。
她此時倒不急了,因為兩人洗澡的時候,迷情藥的藥效已經過了。
可是季裴承出浴室的時候,還特意跟她說了一句:“我出外面等你。”
沒有迷情藥作祟,他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他想睡自己的決心很強烈。
白秋意這麽想著,人已經走到了床邊。
她把兩邊的頭髮往耳後撩了撩,蹭掉一邊腳的鞋,膝蓋跪到床上,兩手也同時撐到床上。
正要蹭掉另一邊的拖鞋,就看到季裴承坐起來,長臂一身,勾住她的腰,一下把她翻了一面,放倒在床上。
“磨蹭什麽。”
白秋意兩條腿吊在床下,男人像獵豹一樣,伏在她身上,看著她的眼神,積壓著濃黑的欲望。
聲音,也透著令人生怕的欲望。
白秋意眼神突然變得怯怯的,心裡卻很興奮。
感覺男人這個樣子,像是想將她拆吃入腹,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下一秒,男人像是要印證她的猜想一般,將頭低下來,然後噙住她雙唇,狠狠絞咬,像是要撕出一塊肉,又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白秋意身體一下就癱了,思維罷工。
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唇,任由他的氣息將自己填滿。
她兩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精瘦的腰,當舌尖被他含進嘴裡,吮嘬的時候,她身體忍不住戰栗起來。
下腹像是被溫熱的火灼了,又像是被羽毛撓刮,被醋浸。
熱,癢,酸,各種滋味聚集一起,讓從未被人開發過的狹隘肉縫,滲出一層一層的水。
猩紅的媚肉翕動,熱流從肉縫中湧出。
男人毫無所覺,對她的舌頭癡纏不放。
幾縷凌亂的發絲擋在他額前,他眼睛輕閉,氣息透著些許凌亂。
一手摸到白秋意胸前,扯開她身上的浴袍。
大手覆了上去,帶著灼人的熱度,一瞬間卷席了白秋意右側乳房。
他毫無章法地揉,肆意妄為地揉。
白秋意被他玩,親的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舌尖任由他吸,胸脯挺起送給他玩。
季裴承兩指夾住一顆奶頭,輕輕搓撚,身下的女人好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微顫。
在浴室時也是一樣。
季裴承只不過是想替她洗掉文萬成留下的惡心感,當真是不摻雜一絲邪念。
可她的身體反應,卻讓他忍不住起邪念。
季裴承擰了擰手裡被玩硬的奶頭,又惹得她一陣微顫。
他睜開眼睛,松開她的唇,埋頭到她胸前。
白秋意隻感覺到左邊奶頭一熱,隨後傳來了一陣被吸吮的感覺。
她忍不住輕喘出聲,挺了挺胸脯。
季裴承咬了咬嘴裡硬硬的一顆小奶頭,又聽到了她的喘叫。
嬌甜,也勾人。
他大口吮嘬,逼得她不住呻吟。
手摸到了她腰際,握了握,隨後輾轉到她的小腹,繼續往下探。
他對女性的身體,其實不是很了解。
不過剛才洗澡的時候,他沒少在白秋意身上摸索,此時倒也有幾分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