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江戍就沒別的擔心了。
他之前佔白秋意便宜,師出無名的時候,還會覺得不合適。
但現在完全沒這個想法了。
因為少年剛才已經同意不結婚了,同意和他組成兄弟家庭了。
以後兩人相依為命,自己又有什麽是不能對少年做的?
想到了剛才那番對話,江戍甚至有點激動,差點忍不住撬開少年的牙關,把舌尖探到裡面。
他深吸了一口氣,在白秋意嘴唇舔了一下,這才直起身,看了看白秋意胸膛,腰身,輕輕地把他的T恤拉起來。
白秋意睡得香甜,胸膛小幅度起伏著,左右兩邊奶頭粉粉的,嫩嫩的,吸引江戍的目光,也吸引他去親吻。
江戍一手撐在白秋意身側,埋下頭來,伸出舌頭在白秋意一邊奶頭舔了一下,見白秋意沒被吵醒,但奶頭卻凸硬了起來,他身體突然有點興奮,一下將奶頭含到了嘴裡。
睡夢中的白秋意輕嗯了一聲,抬起了胸脯,江戍以為自己將人吵醒了,有點心虛,畢竟他知道白秋意有多缺覺。
他松開了嘴裡的奶頭,看到少年挺起的背躺了回去,他抬起頭,看了看白秋意的臉,沒有醒。
江戍色心不死,又把頭埋下來,含住了白秋意的奶頭,白秋意胸脯又挺了下,除此之外,就沒別的反應了。
江戍滋滋有味地吸著,沒有奶,但也覺得滿足。
只要是少年的身體,每一個部位他都喜歡。
左右兩邊奶頭,被江戍輪流吸,都充血了,白秋意也沒有醒的意思。
江戍膽子越發大了,從上吻到了白秋意小腹,期間白秋意也給出了些反應,無非就是唔一聲,或者縮縮肚子,抬一下胯。
江戍精蟲上腦了,把白秋意的休閑褲拉下來,隔著內褲嗅聞他的下體。
微微的騷汗味。
江戍又深深嗅了一下,這個氣味讓他興奮。
他很喜歡。
他把白秋意的內褲也拉了下來,軟軟的海綿體躺在了精囊上面,散發著微微的腥騷氣。
江戍伸出舌尖舔了舔海綿體,沒有東西固定,海綿體歪到了一邊。
江戍張嘴,將海綿體嘬到了嘴裡,興奮得麥色的臉都透著微微的紅了。
弟弟尿過了。
沒洗。
可明知道這樣,江戍還是含了。
弟弟的東西,都是乾淨的。
江戍用舌尖撥弄嘴裡的海綿體,讓它慢慢在自己嘴裡漲起來。
終於徹底撐滿了他的嘴。
江戍一手撐在白秋意身側,一條腿盤上了沙發,上下抬頭,吞吐白秋意的雞巴。
白秋意眉頭皺了起來,身體輕輕地顫,身下傳來的強烈快感,一波一波衝擊著他沉睡中的意識,讓他稍微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抬起頭迷蒙地看了看身下:“你幹嘛呢?”
江戍見把他吵醒了,有點心虛,戀戀不舍地把白秋意的雞巴吐出來,抬起頭看著他:“我就舔舔……”
白秋意眼皮有點沉重,忍不住又閉上眼睛,躺了回去。
江戍見他沒動靜了,看了看被自己舔得濕漉漉的雞巴,心癢難耐,特別想把它吸射。
他看了看白秋意,弟弟剛才沒生氣,現在又睡過去了,自己應該能繼續舔吧?
江戍埋頭下來。
白母站在拐角處,震驚地看著沙發上的一幕。
怎麽回事?
她雖然這樣問自己,但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她兒子可能是個同性戀,白江心倒也沒有抵觸心理,畢竟她見多識廣,知道我國雖然沒有同性戀婚姻法,但是別的國家有。
她時常飛往各國出差,有些民風開放的國家,男男,女女,或者男女當街接吻的,她都看過。
但是吧,都沒有眼前這一幕來得衝擊。
他兒子不止疑似是同性戀,還疑似是承受的一方?
看看這取悅人的手法……
白江心簡直沒眼看了。
江戍嘴裡吃著白秋意的雞巴,還不覺得滿足,把人的褲子也脫下來了。
白秋意被他掐著腿,抬起下半身的時候,腦袋裡昏昏沉沉的,睡意特別濃。
江戍直接舔上他屁眼的時候,白秋意帶著火氣睜開眼睛了,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吵醒,誰不氣啊!
他直接坐起來,命令江戍躺到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到了他臉上。
看到這一幕的白江心皺了皺眉,感覺少年有點過分了。
但他兒子看來挺樂意的,白江心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啊~”白秋意坐下來之後,江戍自發舔起了少年的屁眼。
他知道少年生氣了,剛才怒氣衝衝地讓自己躺下,直接往自己臉上坐,要是時間來得及,少年估計還會來一句,你不是喜歡舔嗎?現在就給我好好舔!
但江戍沒給他發作的機會,直接舔了,希望少年看到他這麽識趣的份上,氣能消下來。
熱又濕的舌頭直直捅到白秋意屁眼裡面,白秋意整個身體都軟了,他擺了擺屁股:“啊~啊~哥~舔深一點……騷屁眼好癢啊……”
此時的白秋意,哪裡還顧得上生氣,情欲全部被挑出,他只顧得上泄欲了。
江戍的舌頭比普通人長,插屁眼的時候特別舒服。
而且還用這個姿勢……
他坐在男生臉上,用屁股壓他,讓他吃自己的騷屁眼。
白秋意腸道不住收縮,夾吮江戍的舌頭,騷騷的淫液順著交纏的地方流出,滴到了江戍嘴裡。
他喉頭滾了滾,弟弟的屁股壓實了他,讓他呼吸有些困難。
“啊啊~哥~騷屁眼好吃嗎,嗯?”白秋意兩腿分開跪在江戍腦袋兩側,屁股舍不得離開男生的臉,左右碾扭,讓江戍的長舌乾自己,“哥~啊哈~好棒~哥哥的舌頭好厲害……”
白秋意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握住了身前的雞巴。
他正好是面朝白江心這邊,白江心看了看被少年握住的地方,再看了看被他坐著的兒子,眉頭一直緊鎖著,這麽坐,還能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