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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第十九章 初見(三)
阿福吃了半盞茶,醉意似散去,兩手垂腿乖乖坐住,倒不如之前般活潑了。

 

 張狐仿佛不覺,從他進屋,不曾正眼看阿福一眼,他耳目利害,耳根微紅,凝神聽隔壁動靜,正這當兒,夥計來送茶水了,進屋後去撥弄獸爐沉香。

 

 張狐道:“沒有吩咐,不用進來。出去。”

 

 夥計含笑應下,連忙退出去。

 

 關上門,張狐示意阿福用袖捂鼻,隨後走到獸爐前滅了熏香。

 

 門口動靜越發鬼祟,幾個潑皮無賴撬門,挨個溜進來,不見屋中有人正納悶,忽地身後啪的一聲,一時驚得回頭,見門主動關了,身後立著一個俊美女子,看他們的目光平靜,也像在看一具具死屍。

 

 一刻鍾後。

 

 這些人嘴裡被塞了東西,喊不出聲兒,痛哭流涕,趴在地上求饒。

 

 一片哀嚎遍野聲中,張狐坐回桌邊喝了口茶,細聲細氣仍捏著女聲,氣淡神閑道:“滾吧。”

 

 阿福不放心道:“他們帶幫手再來怎麽辦?”

 

 “正合我意。”張狐雙目閃過亮色,似乎這幾個只夠他剔剔牙縫,還不夠抻開筋骨。

 

 阿福越發覺得這男人古怪,隻好作罷,又一望地上,指道:“這是什麽,你的?”她撿起地上一枚鏤空香囊,一股甜香直衝撲出,不小心吸了口。

 

 還沒回過味,張狐見了,雙目一沉,立即奪過扔到窗外,隨後抓她雙手重重浸入銀盆。

 

 阿福哪被男人這樣碰過,急縮手,“我自己來。”

 

 她手上,袖口中,甚至說話時從口中撲出來一縷縷幽香,撲到他鼻中,沒了之前的甘冽,多了一絲發膩的甜,張狐吸香一口,下腹騰地生起一股燥意,松開她軟嫩小手,沉聲道:“那不是什麽好東西。”

 

 屋中安靜,張狐看她不說話,腹下燥意湧上胸口,終於禁不住看去一眼,卻見少女臉燒得一枚桃子,美目流盼,神態嬌媚,與之前大相徑庭,料定剛才她吸了一口,竄入體內勾起了淫毒,猛地攥起她手腕。

 

 阿福吃驚,抬眼看他,眼兒快滴出水,“你做什麽。”一出聲嬌滴滴的,把自己也嚇了一跳,連忙拿袖遮住唇,又驚又羞。

 

 “你中了媚毒,盡快去醫館。”張狐看著她目光沉沉,有一絲陰鷙,不止她,嗅了她身上的體香,他也莫名燥熱。

 

 一聽是媚毒,阿福更是吃驚:“我會不會死?”

 

 “不想死,快走。”

 

 二人下樓,遠遠見一群人氣勢洶洶上樓。

 

 當前那女子一張白白胖臉,一面走上來,一面擰著眉心,與身邊人道:“哪個臭賊囚,敢欺負我弟弟,不要命了!”

 

 這女子生的跟陳公子八九分相似,一看便是他家中長姐。

 

 張狐正動了一絲殺心,忽地衣袖被一隻小手牽住,他低頭看去,就見少女仰起小臉,面泛桃花,胸口起伏,雙乳顫動,朝他搖了搖頭,“不要過去。”

 

 顯然她看到他眼中的殺意,起爭執就不好了。

 

 張狐垂下眼,看見衣袖上牽住的一隻小手,幾根玉指尖尖,這麽瘦纖,卻在他心口搔了一小下,張狐忽然捏住她的手腕,有些用力,扯她身子進了一間空屋。

 

 剛進門,阿福軟在他懷裡,像被抽去了骨頭,軟得直立不起,歪在他胸口上哼唧,胡亂抓領口,嬌聲顫顫,“好癢,癢死我了。”

 

 她抓開衣襟,從頸子裡泄出一股香氣,不再如剛才般乾淨,而是摻了點什麽,一縷縷直撲,仿佛整個屋子都是她的香氣了。

 

 阿福還要抓,被一隻大手牢牢捏住,一瞬兒功夫,張狐抓她手腕,扯下床帳緊緊綁住,一把扔床上,直接把阿福摔懵了,兩眼怔怔看上去。

 

 “你等著,大夫就來了。”張狐卻看也不看她,將人扔了大步走向屋門,他不想碰女人,他現在隻想殺人,以解腹下之渴。

 

 忽地聽身後咚地一聲,嬌花兒栽到地上,像小貓嗚咽了聲,“疼。”

 

 她這一聲委屈無助極了,聲音嬌細,卻不是刻意掐的,她就是一朵嬌花,他不在,只剩下她一人在這,萬一有陌生男人闖進——

 

 張狐大步折回去,將伏在地上細細啜泣的阿福抱起來,小心放在床上。

 

 他冷眼看她,眼底隱隱猩紅,沉聲道:“不許歪著我,乖乖的,點頭,我就松開你,待會辦完事,送你出去。”

 

 阿福軟趴趴伏在床上,從被面裡微仰起頭,唔了聲。

 

 她忍得極辛苦,臉上全是凝落的細汗,醉暈暈看見年輕俊美的男子站在床沿,臉色冷著,額角青筋卻直跳,似乎在極力忍耐,也離她好遠,渾然忘了剛才答應過什麽,“大人。”

 

 阿福人歪歪倚過來,嘴裡咬著手上的結帶,扯松了,“大人,我好癢。”

 

 張狐可以拒絕,但還是猝不及防,被她抓進了層層雪白的帳縵裡,像跌入了小天地,她壓著他,頭栽他胸膛,不輕不重的一下,心頭作跳。

 

 張狐正將她拎走,她抱緊他腰身,“大人,嗯哼大人,我好難受。”

 

 女孩身上的幽香越發濃烈,床幃裡盡是她的氣息,摻著她體內的淫媚,甜膩膩的粘附在他筋骨上。

 

 兩人身軀粘連,衣衫歪纏,幽香撲到鼻中,他眼赤耳紅,也不可避免中了毒。

 

 “難受,就去看大夫。”

 

 “不成,”阿福低垂了頭,似無力支撐,軟在他身上,嬌聲噥噥,“我只要大人。”

 

 張狐俯眼,望著懷裡鬢發蓬松,闔眼睫顫的阿福,“我不是解藥。”

 

 “大人是解藥。”

 

 聽了她嬌滴滴一聲,張狐渾身肌肉繃緊,胸腔裡卻有什麽在慢慢瓦解,聲音低啞了下去,“叫我大人做什麽?”

 

 “你是神仙啊,神仙大人。”

 

 “我不是神仙。”

 

 阿福歪纏起來,“大人就是神仙,住在湖底的神仙,是我的解藥,大人行行好,你替我撓撓癢。”

 

 原來是拐著彎兒要他搔她身上的癢。

 

 她說身上哪裡都癢。

 

 “這是你說的。”

 

 阿福闔了眼,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麽,下一瞬,身兒翻轉,她被人放在膝上,下巴也抬起來。

 

 阿福睜大一雙媚眼,雪白紗幔子裡,張狐指尖撫她下巴,俯下身,一下又一下,唇磨著她的唇,像咬的,齒尖咬著她唇上的軟肉。

 

 “唔……”

 

 阿福身子輕顫,哪裡過癮,軟軟的小香舌主動鑽他口中,要更深的含弄,張狐眼中一暗,狠狠扣住她後頸,將她眉梢唇角往自己臉上壓來。

 

 他力道極大,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樣子,吮得她舌根發腫,呼吸急促,中了媚毒的阿福甚至都禁受不住,顫聲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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