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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第十章 撞案 h
到了最關鍵一步,康王倒不勉強她,把手縮回來,握住另一隻,他臉埋在乳溝,朝著兩粒乳尖來回掃蕩,把一塊肚兜舔得透亮濕滑。

 

 阿福身子軟了,兩腿也支撐不住,無力靠在案頭上,仰著一具白松松的身子,兩眼兒含著淚珠,由著康王輕薄她。

 

 不讓碰下面,隻咂弄她胸口一個地方,康王越發使勁起來,兩手按住阿福細腰,一下又一下地頂起來,撞身後那香案也一下撞一下,案上果盤倒了,咕嚕嚕砸在綿軟的毯子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寺外那一班金甲護衛耳朵尖,立即聽出來了,首領陶元駒上前來詢問。

 

 這時候,室內二人勾纏正最親熱,阿福胸口的肚兜被扯了下來,一對酥嫩奶兒輕輕彈跳而出,在康王眼底晃動來去,蕩出誘人的乳波,如何禁得住,大手揉住一隻,含住那櫻桃一樣嫣紅的乳尖。

 

 阿福咬著手指頭,忍不住輕哼發泄。

 

 陶元駒不敢進來,站在外面低聲道:“王爺有事麽?”

 

 裡頭沒動靜。

 

 “王爺?”陶元駒試探叫道,眼前多出一道人影,計獾攔住他,“王爺若有事,自然會召你,著什麽急?”

 

 計獾是康王身邊的侍衛,雖與護衛有一字之差,但身份卻天壤地別。

 

 一個是皇家護衛,奉朝廷命令來看管康王。

 

 一個跟隨康王多年,出生入死,隻對康王盡忠。

 

 主子不同,焉能和平相處,陶元駒被計獾攔住,心下有些不樂,“計侍衛耳風比咱們厲害,剛才裡頭什麽動靜,想必你也聽到了,倘若叫一個歹人混進去,出了差錯,計侍衛負責?”

 

 說到最後,陶元駒面上轉冷,就怕裡頭混進了什麽人,跟康王暗自密謀。

 

 正執意要進去,卻從裡面傳來康王不輕不慢的聲音,“出去。”

 

 康王聲音不重如常一般,卻含著寒風,像一柄利劍,透著殺意,似乎還帶著一層濕意。

 

 陶元駒怔了一下,到底不敢觸怒,不敢細究,低眉恭聲道:“奴才告退。”

 

 計獾看他吃癟退下,唇角微翹,繼續守在塔心室外。

 

 夜色幽靜,而室內正一片旖旎春光,就見玉冠道袍的男人伏在少女胸口,背脊聳動如惡龍,頭頸深埋在飽翹的乳溝,兩手分別握住一隻乳。

 

 少女靠案頭仰面,露出又白又嫩的上半截身子來,下面馬面裙仍著,卻皺巴巴的。

 

 燈火一圈又一圈晃蕩,隱約照見層層繁複的裙擺下,兩隻繡鍛花鳳頭鞋胡亂輕踢。

 

 許久動靜方才止住。

 

 伏在阿福胸口的男人吐出濕紅的乳尖,他手裡拿著她的肚兜,擦了擦她脖子裡的汗,他也好不到哪裡去,玉冠歪斜,掉了幾縷烏發,眼波入鬢翠眉長,神色是飽餐過後的饜足,“你的誠心,本王看見了。”

 

 阿福卻是渾身無力,眼裡含滿大顆的淚,燈火下看她,面色又白又粉,姿態越發可愛。

 

 她聽到了康王的話,仿佛一錘定音,心裡猛松口氣,又覺苦盡甘來,眼淚珠子一粒接一粒砸到他手背上。

 

 “你哭什麽。”康王似乎難以理解,明明剛才她也十分快活,一轉眼哭了,這算什麽事,伸手揩她面頰上的淚珠。

 

 阿福卻一見他痩白的手指,猶如見了一柄雪白利劍,瞬間之前壓抑的恐慌襲來,嚇得雙眼緊闔,臉色發白,嘴唇快咬出血來。

 “倒煞人胃口!”

 

 阿福未等他挨近,有一聲冷哼擊在耳中。

 這副極不情願的面孔,康王見了極是不喜,生生將手頓住,一下打掉了她發間歪斜的紅絨花。

 

 阿福跪伏在康王腳邊,“民女頂撞王爺,大罪難逃,只求王爺記得先前的允諾。”

 

 康王是在戰場縱橫,拿大弓利箭慣了的,手掌上的繭子可以糙得刮一層軟肉下來,見她這般惶然,能不厭惡,但又不能拂袖走了,康王盯住她,一時心透涼,冷聲道:“在這跪一夜,就念金剛經。”

 

 “謝王爺成全。”

 

 “叫人瞧見,你也不必跪了。”

 

 康王手心攥著她香汗淋漓的肚兜,拂袖離去。

 

 男人隱怒的聲音落在夜中,阿福仍低伏在地上,天子一怒浮屍千裡,惹得康王這個藩王不高興,她隻落得一夜罰跪,算是責罰輕了。

 

 但被他拿去肚兜,阿福又羞又怒,胸口還麻麻地疼著,全是被康王含吮的,上輩子看不出來他這般好色。

 

 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明明是一個男人,兩世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主動,導致了偏差?

 

 但這絕不可能,康王是何人,怎能因為她的主動,而對她另看一眼,想來剛才她的瑟縮,已拂怒了他,倒足胃口。

 

 康王不許她露在護衛眼裡,免得以為攜妓入佛塔,髒了他的名兒,也對先皇貴妃不敬。

 

 阿福不敢讓外頭護衛撞見,所幸四面門扇隻開了一半兒,紅燭火光落在她僧衣衣擺之上,照不見她另半邊,阿福一動不動,口中輕輕念著《金剛經》。

 

 那朵細紅絨花被風卷過來,吹到她手邊,阿福撿起來,掌心微熱,終於塵埃落定。

 

 阿福生挨了半夜,到後半夜,幽風吹襲之下,她四肢發寒,臉上生熱,一陣冷一陣熱昏睡過去。

 

 清早阿福睜眼醒來,就見原本大開的窗子已全部闔上,而她趴在蒲團上,臉映著刻有尺小佛陀的青石磚。

 

 聽到外面的動靜,阿福連忙起身,躲到香案底下。

 

 她渾身酸軟僵麻,大氣不敢喘,以為是康王,或是韋氏婢女過來了,誰想,踏進來的明顯是一個年輕男子。

 

 他徑自走進來,環顧四周沒發現人,咕噥了聲,一瞧香案之下微微晃動的繡布,很快走過來。

 

 躲在案底下的阿福,眼睜睜看那人靠近,無法躲兒,心想與康王的承諾要化泡影了,下一瞬,就見面前輕軟的繡布被一口銀鑲劍柄挑開。

 

 外面那人看見她,阿福也看見男子迎著晨曦微光的面孔,耳邊戴花,鳳目細長,時下風流郎君作的打扮。

 

 只看了一眼,阿福眉心猛跳,嚇得面無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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