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離開京城,曹豐奉了皇上的命,在長亭中為他踐行。
看到蕊珠管事陪同在阿福身邊,隨主子一同回平陽,曹豐目光在她臉上微微定了一瞬,對於這個面容尋常的女子,他總是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
曹豐道:“王爺此去一別,不知何時歸京,我在這先向王爺賀新婚之喜。”
康王道:“本王也先給你賀喜。婚期定在何時?”
原先曹豐借著皇上在背後撐腰,借花坊妓女堵住家裡老太太的嘴,現在妓女一死,老太太開始又為他物色妻子。
曹豐也不想沉湎一些男女之事的無用悲情,應下這門婚事。
對方是一位名門小姐,性情賢淑,很逃得老太太歡喜,曹豐與她見了一次面,成婚後,大概也會成為旁人眼裡舉案齊眉的一對。
曹豐微微一笑道:“下月初六。”
康王頷首,“好日子。”
馬車上,蕊珠放下車簾,扭回頭,就見阿福看著她,“不再多看看?”
蕊珠微笑搖頭,“離開京城,有幾分傷懷罷了,人總歸要離開的,往後小姐去何處,奴婢就去何處。”
車簾被風卷了一截起來,若是此刻她望出去,就會見本該騎馬離去的曹豐,控住韁繩回望。
曹豐見馬車遠去,他心中泛起無限悵然,仿佛有什麽人也離他遠去。
曹豐立在高大的城門下,人與馬的背影越發寥落,很快他失神笑笑,策馬離去。
康王一行人正準備啟程,卻有一個小宦官騎馬遠遠追來,“王爺且慢。”
小宦官留住康王,“太子來與王爺送行。”
朱衝鯉是坐馬車過來的,悠悠蕩蕩來到康王面前,倒了一杯酒,前來送別,“此去一別,侄兒盼著來年春時,楊柳初發時,還能再見到四叔,舉杯痛飲。”
先前陸觀神做錯了那麽多事,本要被判處腰斬,朱衝鯉念在主仆情分上,更念在他陪著自己在孤寂的冷宮多年,求情多次,終於為他求了一份看守皇陵的差事。
也因陸觀神謀害康王一事,朱衝鯉過意不去,親自來康王府謝罪,叔侄倆痛飲三大杯,泯了恩怨。
現在一杯酒,是盼著康王歸京,亦是回家。
康王一飲而下,大拍朱衝鯉的肩,連道幾聲好,“到時,拿著好酒等你四叔。”
朱衝鯉微笑,“侄兒等著。”
康王看出他眉間有一絲鬱色,眉心一動,眾人紛紛屏退,他聲音放緩,道:“我這一走,城西妙光寺的香火,勞衝鯉替我續上。”
朱衝鯉心思聰穎,如何不知這是康王引他多去佛門淨地,淨化心中陰霾,他心頭微微一暖,恭送康王離去。
他目中悵然。
他待四皇叔親切,但終究山長水遠,情分易斷。
阿福掀開車簾往外看,就見康王進來了,蕊珠知趣出去,康王徑自攬過人,貼著香腮說了一陣親熱話,阿福小手輕推開他,“太子是走了嗎?”
康王唔了一聲,想起這個侄兒,他心中諸多寬慰,迎上她嬌嬌的小臉,康王壓下心思,捏住她臉兒,“路上漫長,咱們打發一下。”
阿福還沒拒絕,男人已經壓過來,撩開裙擺,撥了兩條腿兒,就見腿心開襠,露出濕噠噠的花心。
竟是這麽些天,穿著開襠褲被他玩弄過來的。
康王撫著她大腿上下摩挲,就是不鑽進褲襠裡,唇上卻親著阿福的香唇,大舌含弄卷進,拖出嫩舌尖輕輕頂弄,交纏,挑逗她口中每一處軟嫩唇肉。
“嗯……”
阿福被抵在車壁上,仰起小臉,小手壓在胸口,被親得臉上口水嗒嗒,忽然胸口一涼。
不知何時,男人大手鑽進小衣,扯開肚兜,放出兩隻脹鼓鼓的奶兒,彈跳得像白嫩的兔子,被兩隻大手揉在手心裡,肆意玩捏。
阿福又從車壁上被康王拉到懷裡,屁股頂著他性器勃大的胯骨,直接坐在地面上的毯子。
康王一邊親著她,摟著揉奶,一邊往旁邊一根金絲線輕輕一拉,忽然有一根硬物從毯子上突立起來,正好頂弄著臀尖。
阿福嚇了一跳,身子也慌忙避開,卻被康王牢牢按住,扯開毯子,露出那硬物的形狀。
竟是一根與馬車相連的玉勢,粗長猙獰暴露在阿福眼前,腿心微微摩挲,微微濕了一塊。
康王不由分說分開她腿心,朝著臀尖下藏住的花穴,給狠狠坐了下去。
粗長翹老高的玉勢一下子套弄進去,狠頂到花心,刺激得阿福腿兒顫抖,兩塊臀肉也在發抖,顫淋淋的。
隨著馬車一路上行駛,玉勢隨之上下顛弄,在小穴裡來回頂弄。
畢竟是死物,專門頂著一塊軟肉,狠勁地戳,龜頭也戳著花心又酸又軟,插得滋滋噠噠,流出大顧淫水,屁股濕透了。
康王從後面抱住她,兩手從腋下抄過,分別揉住兩顆奶粒。
他按住了翹鼓鼓的奶尖,一會摁弄,一會用指頭輕輕撥彈,一會往外拉扯。
花樣多變,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將阿福下體和上身玩弄得香汗淋淋,嬌喘道:“癢嗯嗯嗯,王爺嗯嗯……”
阿福咬著被親紅的嘴唇,軟軟倚在康王懷裡,下體插著往上翹的玉勢,屁股被頂得一顛一顛的。
奶尖兒又翹又紅,正頂著男人的胸膛,一下下頂著,就在他懷裡泄出了大片淫水,打濕透了二人衣衫。
車馬在官道上浩浩蕩蕩行駛,顛簸不止,蕊珠坐在車轅旁,不禁悄悄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