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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第四十六章 舔得肚臍眼都是水h 5600 更
當今帝後的第一個嫡長子叫朱佑君,剛出生時,康王替他取了兔兒這一個乳名,兔子活潑矯健,心中盼他如兔成虎,長壽延綿,安定社稷。

 朱佑君自幼身子骨弱,深居東宮,日子過得冷清乏味,要說唯一的朋友,是大了一個輩分,長居漠北的叔叔康王。

 每逢康王入京,總帶來幾箱子奇珍異寶,擎小侄兒坐在肩上逛遍京城,看看與東宮別有不同的自由天地,說起漠北風土人情,小侄兒道:“等我長大了,也要跟叔叔一樣威風!”

 康王摸摸他剛長出的門牙,“小子,等你牙長齊了再說。”

 朱佑君長到四歲,一天夜裡趁康王醉酒疏忽,跌入寒池,撈上來時屍骨俱冷,帝後悲慟萬分,康王被攆出京城,從此也知皇兄疑他。

 到了見山關一戰,康王殺人如麻,眼裡盡是紅意,照誰渾身鮮紅詭異,見韋長青佩劍走來,一時疑他叛主,殺心湧起怒起,拔劍將人殺死,投入沸鍋中。

 事後康王清醒回神,知道枉殺了韋長青,但也無濟於事,他業障已生,回京路上中了蠱,身患惡疾,只有十年可活,這是他該有的因果認了就是。

 往事好壞多說無益,剛才他卻微微失神,在連氏面前多提了一句,見她怔愣,康王收住心神,捏捏她臉兒,“我只有你一個,這話你還是不信。”

 阿福確實不信,沒有兔兒,還有玉羅,前世玉羅懷了他的孩子,今生未必沒有糾纏,但乍然知道兔兒的身份,竟是那早夭的四歲小皇孫,想到兩年前乞巧節夜上,他掛燈時的溫柔眼神,就知小皇孫在他心中地位不輕,當下默默不做聲了。

 少女低著眉梢,身上有一股幽香,不是灌醉了散出來的勾人淫香,而是別的什麽,康王聞了心上像火燒起,捏著她臉兒湊近了啄她紅腫的唇瓣。

 阿福剛經歷了幾場性事,手腳透滿了水,軟綿綿的,由著他親吻,男人從她臉頸慢慢親到肚臍眼上,舌頭往凹口裡打轉,口水吮流,填得滿當當的,又捏住她兩根大腿往上推,露出合不攏的花心,給舔了一回。

 阿福知道他舌頭沒那話兒長,由得他在小穴裡肆虐了,舔得淫水咕嘰,尤其在寂靜的屋中,更襯得聲兒大了,羞得滿臉通紅,又好在夜裡看不清人臉,小手緊抓著身下被褥,辛苦忍著。

 最後不知何時結束的,她困得睜不開眼,恍惚中察覺男人起身,費力睜開眼,透過紗幔看見他軀體精赤立在床邊,撿起地上的衣袍一件件穿上。

 幾次交歡下來,往往是她先丟盔棄甲,衣裙濕得一塌糊塗,鮮少見他脫衣時的模樣,原來肩背那麽挺,腰瘦腿長,雙臂肌肉硬鼓鼓的,像盤著一條龍。

 男人仿佛察覺身後有一道視線,動作一頓,轉過身掀開紗幔,驚得阿福立即闔上眼,屏住呼吸。

 她什麽也看不見,只能靠感官,兩隻耳朵聽到他靠近衣袖擦過被面的窸窣聲,撫了撫她的臉頰,其他的什麽也沒做。

 他走的時候,沒有驚動她。

 康王來的莫名,去的也莫名。

 次日清晨,阿福睜眼醒來,臉兒發燙縮在被窩,想到第一個還是康王,昨夜之事,猶如春水一般在她心尖上滾過,身子不禁輕顫。

 他還真是一頭狼。

 可是一個勁盯著她做什麽。

 阿福大概猜出一些,覺得是為了京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前世陸家沒鬧這一出,魯王依舊垮了台,劍公公也失寵,朝廷卻賞了康王府很多寶貝,堆庫房積灰,康王命人抬大半往她屋中。

 魯康兩王的恩怨,從見山關一戰就深深結下了,當時十萬將士折損大半,才見魯王遲遲領援兵趕來,巧的是四歲小皇孫出事時,魯王也在場。

 這一樁一件的都有他參與,累積起了康王的惡名,一個失德的人,再與皇位無緣。

 魯王勇而無膽,莽而無剛,若說背後沒有主謀絕無可能,能比魯王尊貴的主子,還能有誰?

 一整個早上,想來想去,怎麽也繞不開康王,阿福拿被子捂住臉兒,細兒虎兒進來伺候,阿福懶看到被扯下來的半面紗幔,臉頰發燙心虛了,“昨晚上我起夜,沒看清,就扯下來了。”

 兩個丫鬟不曾起疑心,忙收拾起來,阿福洗漱淨手,天色仍蒙蒙亮,趕去給阿爹送行。

 連家大半生意在西域,那邊出了點岔子,傳信過來,連奉安忙不迭要出發了。

 阿福忍著不舍,和鳳氏目送馬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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