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夜靜,連府沉入夢中,連大小姐的閨房,場面卻極近淫豔。
外頭丫鬟睡得死沉,屋裡動靜鬧大,也隻當在夢裡,一時半會轉不醒。
一身細皮嫩肉的少女伏趴在案上,兩手緊緊抓住案頭,臉兒半歪,青絲亂泄,口中咿唔哼叫,“不要了,王爺,好酸……”
她難受至極,忍不住拿手指頭咬著。
柔嫩的身子卻往上一頂一頂,奶兒被案頭壓得可憐,隨著屁股底下男人舌頭頂弄花穴的動作,奶尖兒劇烈蹭動光滑冷硬的案頭。
時間久了,竟被她摩擦出一股快感。
“好酸,不行了,王爺嗯嗯快停……”
少女口中軟聲哼叫,身子卻不老實,下意識摩挲案頭,將奶尖兒蹭來蹭去。
“小騷婦。”
顯然這一幕落在正從後面按住她兩腿,跪她屁股底下舔弄嫩穴的男人眼裡,蹭冷冰冰的東西,都不願給他好臉色,心下一陣泛酸,當即停住了舔弄,將她雙腳放開。
原本阿福身子半伏在案上,兩隻尖尖小腳被他握住,才不至於跌地,康王這一放手,她失去了倚靠,慌忙抓住案頭,身兒無力伏靠,忽然被康王翻過來。
康王仍是一身乾淨文雅的道袍,嘴唇透亮,玉簪歪斜,阿福目光不由盯住他腰腹間,就見那兒頂出一根巨物,瞧著猙獰可怕,他眼神也沉沉的,可怕極了。
阿福被他看得身顫,垂下發濕的眼兒,細細喘息。
“小騷貨,這是什麽?”康王逼身上來,重揉了她腿心一把,手指往她口中插去,阿福避開,他冷聲道,“吃!”
阿福心肝顫動,唯恐外頭丫鬟被他吵醒,隻得忍羞,張著小嘴吃他兩根光溜溜濕滑的手指。
偏生男人故意逗弄,往她耳中吐氣,“好不好吃?水騷不騷?”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上臉頰,噴得阿福耳尖都紅了,康王咬住她耳尖上的肉,“全是你身子裡流出的騷水,自己要吃飽了。”
阿福吐出他的東西,唇角留著一絲可疑的銀絲,“不許,不許這樣說了。”
“說什麽?”康王挺著脹紅堅挺的肉棒,擠進她兩腿間,大手揉弄濕噠噠的陰戶,“說這裡流水多?”
阿福咬著唇兒羞憤欲死,小穴卻濕噠噠咬著肉棒,軟肉吸吮著碩大的龜頭,花心深處釋放出一股股淫水。
康王抱著她在屋中來回走動,隨著步伐起伏,肉棒時淺時深頂弄著花心,也頂得阿福又爽又驚。
阿福害怕他那物兒太長,捅太深了,要將處子膜捅壞,在他懷裡屁股扭來扭去,不肯消停。
穴口摩擦著肉棒上粗硬的皮肉,康王一邊肏她,一邊享受這種刺激,從後面大力揉捏一對奶子,捏著奶子把她上身狠狠釘在自己胸口上。
女孩兩條細腿兒從他臂彎裡垂落,大大開著,露出那正費力吞吐紫紅巨根的小穴,這裡私處被肏得淫水噠噠,唇肉外翻。
阿福實在挨不住肏了,扭頭咬著男人胸口的衣袍,死死忍住叫聲。
康王卻抱著她走到屋外。
嘎吱一聲,屋門打開了,一股深夜涼意襲來,阿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往康王懷裡縮。
她扭腰,穴口磨著肉棒越絞越緊,像舍不得放,惹得康王肉物瞬間暴脹,拍了下她屁股,“這麽想本王入你?”
阿福臀肉被拍得抖動,小腹緊縮,康王大手撫上來,甚至都能摸到肉棒在她體內抽動的輪廓。
他一邊進出肏她,一邊摸著抽搐不停的肚皮,盡往她耳邊說些羞人的話,這樣就算了,還逼著阿福說。
阿福咬緊指頭忍著不說,康王故意將她壓在紅柱上,從後面抬起她屁股,狠狠肏進去,肏到一半,扭過阿福的小嘴來親。
阿福被他親得嘴唇發麻,思緒也亂了,最後在他懷裡泄了一身,還沒歇會兒,康王在她體內猛然衝刺百余下,囊袋拍打陰戶啪啪響,快要射了,拔出來,翻過她身子,對準兩隻被舔得紅腫透亮的奶子射了出來。
一股股白濁激射到雙乳上,噴了阿福一臉,甚至嘴裡也有了那股男人腥味,她十分狼狽,身子卻被肏得綿軟無力,半點都抬不起力氣,最後被康王抱著回屋。
軟掉的肉棒緊貼住她臀尖,眼看又要大起來,阿福扭屁股躲開,康王豈會這樣放過她,按住她身子壓在床上,分開兩腿,又狠肏進去,整根沒入。
可憐阿福還不知道自己破了身,心驚膽戰被他肏了一回。
結束時不知幾更,阿福渾身赤裸被男人摟在懷裡捏乳。
起先她還沒恢復精氣神,任由男人在身上作亂,等歇好了,慢吞吞將揉著一隻奶兒的大手移開,小聲道:“王爺,時候不早了。”
“天還沒亮,急什麽。”康王似乎打算天亮再走。
阿福連忙說不行。
話音剛落,就見康王雙目一沉,面露不悅,阿福乖得坐直起來,她穿著一件小小衣,沒系帶子,高聳的雙乳若隱若現,袒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肌膚,轉移話題,“王爺您累了吧,我去替您倒一杯茶。”
“怕我吃了你?”康王握住她的手兒,指尖從她腕上滑過,捏住一隻奶子,順勢拉她入懷。
男人力氣大到驚人,與往日似乎有些不一樣,阿福輕咬唇,忍住了胸口的酥癢,小聲咕噥,“我也沒說一個字兒怕。”
康王捏捏她下巴,“不是怕,就是喜歡了。”
阿福險些結巴,“王爺在說什麽。”
“難道本王說的不對?”康王湊近,幾乎與她鼻尖相碰,呼吸纏了在一起。
他嘴唇蒼白,眼裡有明顯的血絲,看著像浮起那可怖的紅意。
阿福知道他又犯頭疼了,怕他發狂,微微躲閃。
也不怪她,下體還酸酸軟軟,肉縫甚至合攏不上,吐著一股股粘水,受不得再一次的折磨。
康王卻不容她後退,用力扣住她後頸,“喜不喜歡?”
阿福偏開臉,身上的軟酸湧到了心上,低聲道:“王爺已經有意中人,不該再說這樣的胡話。”
這話她醉時說過一次了,康王知道她說哪個人,四下裡寂靜,涼意刺骨,他眼底紅意漸散,一時雙目冰冷。
氣氛漸漸微妙起來,阿福知道說錯了話,順勢去撿毯上的一隻繡鞋,康王忽然按住她肩,先撿了起來,將她一隻腳放在他膝上,慢慢套入進去。
阿福僵住身子不動,眉梢低著,看他紆尊降貴替她套鞋。
康王仿佛不覺,兩道眼珠子落在她腳尖上。
夜裡光線昏暗,也能照見她白瑩瑩的一隻腳,套了紅緞繡鞋,紅的襯白,淫豔動人。
當時他替她挑選衣裙,一位婦人抱著半歲大的女娃娃進了鋪子,女娃娃腳上套著一雙虎頭鞋,男人看了一眼,腦海中浮現出她套這種鮮嫩顏色的小模樣兒。
這顏色淫,也皎潔。
她是忘得一乾二淨,他記得清楚,兩年前芙蓉池上,他潛在水下屏息斂聲,望她一張小臉探出荷葉外,眼梢紅軟,面容豔得勾人,眼珠兒卻有一種濕漉漉的乾淨。
阿福正盯著他彎腰的後背出神,聽他聲啞慢慢開口 “那孩子叫兔兒。”
阿福微怔,她以為是他心上人,但他說是個孩子。
幽幽夜色中,康王抬頭望住她,兩隻碧眼霧蒙蒙的,這話,也只和清醒時的阿福說。
“兔兒是他乳名,朱佑君是他另外一個名字。”
阿福睜大眼。
朱佑君,那個溺死的四歲小皇孫,據說溺死在康王在京的王府府邸。
世人都說是康王殺他。
――題外話――
小兔兒想來一波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