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揉了半天臉,何輕才有些醒的樣子,她今天累的要死,看著夜色中男人陰沉的,心裡哀嚎一聲。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啊……”她伸頭看了眼床頭的小鬧鍾,已經十二點多了,看見男人不做聲,隻盯著她——
莫名一陣心虛,不過她知道成壑吃軟不吃硬,便裝作一副天真的樣子去抱他。
男人毫無反應,何輕想起自己這一個月,嗯,好像真的都沒主動找過他一次,便把頭埋在他懷裡,小聲道:“我好想你啊……”
柔軟的嗓音落在男人耳中,他嗤笑一聲:“你當我是成帆,撒個嬌就哄好了?”
何輕困的要命,不知道他又怎麽不高興了……柔嫩的唇擱在他肩上,像是無意識一般,沿著他的脖子往上親。
濡濕,溫熱的觸感。
男人忍了一下,被她這副無賴樣子氣到了,把她腦袋拎起來:“你到底……”
他看著何輕一副無措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了,也是,她知道什麽呢?
在這樣漆黑的夜,他忽然明白,他們之間什麽也不是。
一開始不過是一時興起,她用身體換取他的庇護,從某種意義上,他和林秉川並沒有什麽不同。
女人乖巧的伏在他身上,臉頰貼著他的,好像他是最值得信賴和依靠的人一樣。
男人靜默了一會兒,忽然對她道:“明天搬到我那裡去。”
他用的是“和我”——不是“你搬出去”,何輕半眯著的眼睛睜開了:“什……什麽?”
她的房子馬上要弄好了,她還準備下個月就搬出去呢!
懷裡的小兔子一下子跳了起來:“不行!”
男人不耐煩道:“為什麽不行?”
何輕徹底醒了,她支支吾吾半天,下意識不敢告訴他自己買房子的事,找了個借口:“我每天還要上班呢……你那裡離研究所好遠的。”
而且她為什麽要跟他住啊?
他倆算什麽呢,何輕癟癟嘴。
見她不願意,成壑也不好攔著,畢竟他也是一時冒出的想法。
真是見了鬼了,他想。
兩個人各懷心事,何輕見他沒說話,就知道逃過一劫,於是後面伺候他也格外認真。
一個月沒做,她好像也有點感覺。
只是好久沒給他口,又開始不熟練起來,小舌頭吃力的吞吐著男人的性器,兩隻手輕輕揉著囊袋,粗大的龜頭抵在她的嗓子眼。
真的是太大了,但是男人顯然很喜歡這種事,她才含進去大半根,就聽見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濕熱的口腔是另一種感覺,沒有那麽緊,但是又靈活不少,還有柔嫩的舌頭小心翼翼舔著龜頭。
還有小半根實在吞不進去,何輕還不小心咬到了,男人悶哼一聲,把性器抽了出來,把人壓在身下,伸手摸到一片濕漉漉的水液——
何輕被他牢牢壓製著,直能任由他把那根粗熱的性器推了進來——緊閉的嫩肉被一圈圈擠開,好久沒做濕的卻更快了,她都能聽見下身傳來的淫靡的水聲。
嘰裡咕嚕的水液聲在寂靜的夜異常清晰。
被男人強迫大張著腿的女人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小穴漲的要命,那根粗長的性器還在不斷抽插著,每一次動作都帶起強烈的快感。
男人上身肌肉繃緊,線條誘人,床頭的小夜燈不知什麽時候被打開,溫柔的燈光映在男人眼中——
讓他看起來柔和了五分。
盡管下身的動作激烈極了,但是男人臉上表情卻沒什麽變化,他看著何輕的緋色的小臉,低頭吻了上去。
這個吻無比的凶狠,帶著一種難以訴說的情緒,不同於以往的強勢,他吻得很狂亂,動作也孟浪起來,像是在發泄著情緒一樣。
他已經熟知這具身體的敏感點,撬開她的齒關後,如願以償聽見了嬌軟的呻吟聲。
大概是一個月沒碰女人,成壑這次動作非常猛,一邊揉著她的小肉珠讓她分泌更多的水液,一邊大力肏弄著。
男歡女愛,歡場上他不缺經驗,但是對著這個小東西,他毫無經驗。
她像一隻溫順的兔子,看似乖巧無比,任他撫摸從不掙扎,但是卻並不聽話。
成壑覺得,馴養一隻野兔子,也很有趣。
可這兔子願不願意讓他圈養,那就不好說了。
垃圾作者有話說:一點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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