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嗚……好酸……又要來了……嗚嗚……淫水又要流出來了……啊……”
悶熱柴房裡的性事還在繼續,明明是兩個人的肉體摩擦,卻只有女人淫蕩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的婉轉悠長,放浪形骸。
蘇瀲灩可不在乎這些,全身心的沉溺在欲望的漩渦中,享受著長工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感。
花穴外的陰唇被摩擦到發紅發燙,跟要滴出血來一樣,花穴裡的湧到更是淫水泛濫,潺潺的液體源源不絕的從身體深處流淌出來。
一時被粗大的肉棒給堵著窄小的出口,一時又嘩啦啦的全都湧了出去,濕噠噠的黏在長工碩大的肉棒上,從龜頭到根部濃密的毛發都淋了個遍,一小股淫水還往肉棒下的兩個囊袋流淌著……
“啊……嗚嗚……好爽……再快些……”
蘇瀲灩往後仰著脖頸,不停地喘息,潔白的身體優美的像一隻白天鵝,哪怕渾身上下都是淫靡的氣息,卻又聖潔的讓人瞻仰,不敢觸碰,怕沾汙了她。
長工就這樣仰望著她,漆黑的眸子緊盯著搖曳的身子,緋紅的面容,還有她腦後輕輕晃動的黑絲長發。
一晃一晃,垂落的發尾在他的大腿上,不斷的騷動著,刺激著胸腔裡的野獸幾乎要衝出來。
長工健壯的手臂緊緊抓住了身下的木板床,手指用力掐著木板,都掐出了手指印子。
然而哪怕是這樣,他還是失控了,腹部往上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肉棒更是在蜜穴和淫水的雙重夾擊之下,又硬又燙,翹得比剛才更高。
就差那麽一點。
說不定就會脫離長工的意志,橫衝直撞地操進緊密相貼的小穴裡。
最後這些欲望和獸性,化作了停不下來的力道,瘋狂地往花穴上最柔軟,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操弄。
又凶,又狠。
“啊……不要……啊……嗚嗚……啊……陰蒂……陰蒂要壞了……啊……嗚嗚……”
嬌軟的呻吟突然變得如泣似訴,隱隱地還帶著哭音。
蘇瀲灩被“操”得渾身顫抖,腰肢亂竄,男人圓大的龜頭跟要人命的凶器一樣,讓她不能自己。
她想逃,往上逃離長工肉棒的侵略范圍,但是身體早在欲望和快感中酸軟,不僅站都站不起來,還無力的往下墜落,白花花的屁股緊挨著長工的大腿。
身體癱軟如此,花穴和肉棒貼的更是緊密。
小小的陰蒂充血變硬,在龜頭的頂弄下不斷地被褻玩,不僅是身體,連花穴也跟著痙攣的抽搐,身體酸軟的同時卻又是滔天的快感,湧動在四肢百骸裡,就連腳趾都在酥麻中蜷縮了起來。
“啊……嗚嗚……楠……楠山……”
蘇瀲灩在快感地席卷之下,神情迷亂,雙目迷蒙,情不自禁之下,第一次喊出了長工的名字。
楠山。
是她給他取的名字。
從名字,到身體,再到姓名,哪怕是性命,全都是她的所有物。
蘇大小姐霸道的佔有欲,藏在這樣的小細節裡,微微揚起的鳳眼帶著得意。
緊接著,隨著她下身花穴的一陣收縮,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啞著喉嚨沒發出聲音來,卻貨真價實的到了高潮。
衝上欲望巔峰的瞬間,蘇瀲灩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裡最後的力氣也跟淫水一樣全都瀉了出去,軟綿綿地倒在了長工的身上,胸乳赤裸的緊貼著。
男人的胸口上是凹凸不平的疤痕,還有如雲密布的汗珠,她卻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還用臉頰蹭了蹭,沉溺在熱氣騰騰的溫暖中,閉著眼睛,一副混沌昏睡的模樣。
——
蘇瀲灩:滿身男人氣,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