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工終於有了動作,手臂圈在蘇瀲灩的腰後,小心翼翼的護著,怕身上的人從小小的木板床上跌落下去。
他甚至還壓下來胸口上過於急促的喘息,努力克制,綿長而又沉穩的淺淺呼吸。
蘇瀲灩高潮了,可是長工並沒有高潮,肉棒依舊跟個木棍一樣挺立著,貼著花穴,嵌入在雪白柔軟的大腿之間。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能做到這麽多,這是多麽可怕的自製力。
蘇瀲灩閉著眼睛沒動,在心理和生理上都享受著極致歡愉之下的余韻,像是春風吹過湖面,一圈一圈的水波在緩緩地散開,泛起輕柔的漣漪。
但是,她同時留心著長工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點點的放縱,一點點的逾矩,一點點的……所求。
然而,他一點點也沒有。
蘇瀲灩前一刻才松開的眼尾,這一刻又收緊了。
她呻吟了一夜,聲音沙啞的開口,“你不射出來嗎?”
“不要緊的,大小姐。”
此時此刻,長工還是那樣的恭敬,還不忘叫一聲大小姐。
蘇瀲灩是怒了,卻也是累了,懶得在費口舌,乾脆直接道,“用手,自己擼出來,別弄得像我欺負你一樣。”
她剛才坐在長工身上,坦胸露乳,晃腰磨蹭,何嘗不是欺負呢?
長工起先沒動,皺了皺眉,而後才有了細微的聲響。
蘇瀲灩依舊愜意地趴在長工的胸口上,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眸光往下,看著男人粗糙的手掌握住了碩大的肉棒,手掌握拳,虎口圈成了圓。
肉棒太長,還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
緊接著是上上下下地套弄,傳來沾沾的水聲,那全都是她流下的淫水。
整根肉棒上都是,在依稀的月光下泛著一層淫靡的水光,特別是最頂端的龜頭,亮晶晶的跟個夜明珠一樣。
蘇瀲灩看著長工自瀆的動作,雙眼放光,心中不悅的怒氣不知不覺的消散了。
就連屋外,也吹進來些許的涼風,吹散了夏日的燥熱煩悶。
一時間,就剩下長工擼動肉棒發出的細微聲響,機械一般的動作持續不斷。
蘇瀲灩看了許久,還是沒等到長工射出來,越來越沒了興致,身體在高潮後犯懶,眼瞼一垂一垂,睫毛輕顫,迷迷糊糊地想睡。
她打了一個哈欠,小聲嘟噥著,“怎麽還沒射出來,你該不會是憋太久壞掉了吧?”
就在蘇瀲灩話音落下的瞬間,長工的小腹一陣緊繃,露在戶口之外的龜頭膨脹,從頂端的小孔裡噴射出了乳白的液體。
像一陣水花,全都落在她的紗裙上,濃稠的糊了一片,空氣中多了一股淫靡的腥味。
蘇瀲灩看著這一幕一愣,什麽精明睿智全都消失不見,精致的臉龐上盡是懵懂和詫異。
這才是十九歲少女應該有的模樣。
她完全不知,她的一舉一動,細膩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胴體,又濕又熱的花穴,對長工而言全都是致命的春藥,甚至包括她嬌軟的聲音。
長工在射了之後,粗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靜下來。
而後盡職盡責的提醒道,“大小姐,你該回房了。”
這是爽完了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哼。”
蘇瀲灩閉著眼睛冷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出聲反駁。
長工看似粗糙,卻對蘇瀲灩的意思心領神會,抱著懷裡的女人起身,在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抱著人推門走出了逼仄的查房,兩人交疊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下。
哪怕是後半夜,宅子裡還是有值夜的下人。
他們兩人現在的模樣,要是被人看見了,蘇瀲灩的清白可全都毀了。
長工抱著蘇瀲灩,挺拔的身影靈活地閃動,快得宛若閃電一般,沒驚動任何人,安全地將人送到了閨房裡,放在柔軟的床鋪上,輕輕蓋上薄被,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蘇瀲灩從沒擔心過長工的能力,有時甚至恨不得他沒有這樣高超的功夫,說不定就有人能撞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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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葫蘆VS傲嬌和變扭
大小姐的心裡百轉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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