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市沒有機場,春運的高鐵票現在已經很難搶了,周摯和李枳商量,先買機票到省會,省會離Q市只有一小時車程,到時候他們可以租車開回去。
李枳舉著電話哭笑不得。“你是認真的?”
“???這有什麽開玩笑的必要嗎?趕緊的,把你身份證發號發我,我給你買機票。”
“我也還沒打算回去過年啊。”
“你不回家?”周摯敏銳地發現李枳對家裡的態度有些許奇怪,他也不追問。“不回家就住酒店,帶我玩兒就行。”
最後拗不過,李枳還是有了一張機票,四天之後,周摯把機票送到她面前。
***
雙人沙發承受了它原本不該承受的東西,椅腳隨著上面兩人的動作一點點挪動。漆黑的電視屏幕裡映出糾纏的兩人,女人雪白的背正赤裸著,半長的頭髮散開,隨著顛簸的動作抖動。
“啊......啊嗯......舒服......”
李枳仰著頭,由著身下的男人掐著她的腰上下衝撞。她的上衣被扒得精光,褲子掉在地上,腳踝堪堪勾住了半濕的內褲。
周摯埋頭在她胸前,在白嫩的皮膚上弄滿了紅印。然後著迷地盯著晃動的胸乳,又湊近吸了幾口,才滿意地靠著椅背,賣力地頂弄。
下腹全是她流出來的水,濕乎乎的,有的順著他的腿流到地板上。周摯用力揉捏她的臀壞笑:“一會要拖地。”
李枳紅著臉咬唇,眯著眼瞪他,滿眼春情,水波瀲灩。周摯暗自抽了一口涼氣,把她的頭摁在自己肩膀上,側著頭細細的親她的耳朵。
她怕癢,耳朵敏感得很,扭著腰躲,周摯舒爽得悶哼,也沒放過她,舌尖還鑽了進去。李枳的嬌喘在他的耳邊放大,周摯一下受不住了,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脖子施力不讓她退開,聽著她嬌滴滴的呻吟,頂著深處射了。
他喘著氣輕掃她汗涔涔的背,等她呼吸稍微平穩了才動手清理兩人。
等他把地上的水漬弄乾淨,李枳的臉已經埋進了膝蓋。他坐過去又把人摟進懷裡,細細吻她。
“想好帶我去哪兒玩了嗎?”
Q市是四線城市,環山,冬天氣溫跟這裡比還要低點。但是周邊的縣城有很多溫泉,尤其是這兩年新開發的溫泉民宿,開了遍地。
“唔。去泡溫泉?”
“嗯?”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幾年前。
“行啊。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不用避嫌。”
意有所指。
“......”
***
出發前一天,李枳把店裡打點好以後,回家拿上了行李去了周摯家。晚上周摯把她纏在床上,拆開第三個安全套之後,她抖著手控訴:“你還是個人就放我睡覺,不然明天你自己飛。”
周摯應得漫不經心。“嗯好。”他撥開她披散在背上的頭髮,俯下身親吻,下身動作依舊凶猛。“寶貝兒頭髮長了。”
李枳無力地撐在盥洗台邊緣,紅著臉看著鏡子裡的人。男人眼尾抹紅,閃著情欲的眼睛在鏡中與她對望,見她害羞扭頭,就伸手抓住一邊的乳,修長的手指在軟肉上放肆地揉捏,刮過乳尖是尖銳的快感直衝頭腦。李枳放聲地吟叫,肉體撞擊的聲音持續。後面李枳實在撐不住了,她整個人都像在水裡過了一遍,她直起身,背和他的胸膛貼緊,伸手往後把他的頭摟住,側過臉去索吻。
“周摯......周摯......啊......射給我吧,我受不住了嗚嗚嗚......”
第一次聽她說這種話,周摯腦子發懵。他入得更凶,語氣有些瘋狂。“再說這種話激我,我就把套子扔了,射你裡面。”
“你......射呀......”
他封住她的嘴,舌頭在裡面攪動,她的津液從嘴角流出。“嗚嗯......”
周摯看得紅了眼,動作越發粗暴,李枳又一次痙攣,她失神地半張著嘴,舌尖瀲紅。周摯把手指插進去,她下意識地開始吮吸,周摯最後退了出來扔了安全套,把李枳調了面,咬著牙射了。白濁的液體噴濺,她的小腹,胸乳都有。
他退開,看著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一隻吃人精血的眼睛。
“我遲早死在你身上。”
彼此彼此吧。李枳心想。
***
兩人的航班落地,李枳毫無懸念睡了一路,周摯狗腿地推著兩人的行李。
“才三點,先去酒店,安頓好我們去找茶餐廳吃下午茶?”周摯揉著她的頭頂問。
李枳睡懵了,嗯嗯嗯點頭跟著他走。
從酒店出來,李枳才清醒了一點。周摯一早租了車,上車之後熟練地打開導航,定位一家餐廳。
“你知道這家茶餐廳啊?”
“朋友介紹的。”
本土最出名的茶餐廳之一。
省會G市是個美食城市,找好吃的幾天都吃不完。李枳不敢吃太多,怕晚上吃不下。他們意思意思地吃個西多士,打包了兩杯絲襪奶茶。
“下車逛逛?”周摯把車開到了江邊。
今天的氣溫還算溫暖,李枳心情愉快,踩在石板路上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周摯拿著奶茶跟在邊上,兩人的衣服摩擦,撩的他心癢。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頭,把她往自己帶近一點。李枳愣了一下,轉頭看他。
他神色自然。
李枳吸了一口奶茶,沒說什麽。
大城市不會缺俊男美女,在滿街的年輕人中,周摯也能脫穎而出。一路上不乏有人議論驚歎他的臉和氣質。
兩人在江邊走走停停,走進了老城區,在牛雜店吃了一份牛雜,天色也暗了下來。
周摯邊開車邊問她去哪裡吃飯,李枳在大眾點評裡劃拉來劃拉去,選擇困難使她迷茫。余光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周摯勾唇笑:“我訂好餐廳了。”
李枳眼睛一亮。“哪裡?”
他朝前方抬了抬下巴,李枳看過去。地標GZ塔在聳立的高樓裡若隱若現。
“旋轉餐廳?”
“啊。反正來都來了。”
他們在G市留了三天,幾乎天天都在街上吃吃喝喝。李枳吃得十分開心,每天回到酒店後都會主動幫周摯吹頭髮捶肩膀,但是周摯要得狠了她又會炸毛,手動不了就抬腿要踢人,周摯治得住她,壓著她乾,最後都是見她氣若遊絲了才放過她。
作者說:
我:摯哥負責花錢,枳妹負責伺候。
周摯: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