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信的聲音,喚回了溫傑雨的冷靜,哪怕他快被那份衝動逼瘋了,想在溫爾信面前奸了溫柔,但這份自控力是溫家男人必需的修行,這個時候他恨極了自己從小訓練出來的自製。
他羽翼未豐,還惹不起他三叔。
溫爾信準許他操溫柔,他才可以操,這幾天他很清楚地知道,溫爾信暫時還沒允許。
比他再高大的男人走過來抱起癱軟在地上的溫柔,少女像見到了救星一般,用手圈著父親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羞憤地哭泣。
“怎麽了寶貝,堂哥欺負你了?要不要爸爸替你揍他出氣?”
“爸爸……嗚……回房間……我要回房間……”
溫傑雨的陰莖還露在外頭,得不到滿足還是硬梆梆地向上支著。他心情複雜地看著溫爾信抱著溫柔向樓梯上走去,首次發現溫柔這個女孩竟然是完全無害的,溫爾信那話,擺明了是要為她出氣,她卻放棄了。
這個軟弱但又有她堅持的小白兔,讓溫傑雨更想操到她了。
“三叔,什麽時候讓小柔去學校報到?”稍晚時,溫傑雨找到一臉饜足的溫爾信,一看就是在溫柔身上吃得很飽,他也不繞圈子了,將溫爾信早前說的事,開口詢問:“快開學了,總不至於開學後再插班吧?”
“哦,我讓小柔去上學,你能給我什麽?”
“我和爸爸通了電話,他問你什麽時候方便,他帶溫玲去老宅。”
“行,溫玲的事,我和老大商量,開學你帶小柔去吧,別讓人在學校欺負了她,我的人,只有我給,別人才能要,懂嗎?”
溫傑雨不屑於回答,他是一個佔有欲很強的人,溫柔他自己都沒吃上,肯定不會讓別人沾她。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以小柔的個性,如果我強行帶她到學校,她還是會躲著我,三叔你怎麽看?”
溫爾信笑了,好小子,這是要先吃到口再說了。
點了根煙,吞吐了幾下煙霧,看著溫傑雨的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但眼神已經開始帶了點鋒芒,溫爾信才慢絲調理地說:“今晚不行,她已經累了,我操得她泄了五次,連屁眼都操腫了,明天晚上吧,我們可以從吃完晚飯開始玩到半夜。”
“三叔要一起?”溫傑雨的眉頭皺起來,他是想在家裡先把溫柔睡服了,省得她在學校躲他,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要知道柔弱可口的小白兔,永遠是那些紈絝二代三代追逐的目標,他雖然把人納入羽翼之下,但也要把未知的風險扼殺。
只是沒想到他這個三叔盯得這麽緊,連肏屄都要在他眼皮底下盯著。
“怎麽?小雨害羞了?沒玩過三人行嗎?”
是沒玩過,但溫傑雨不準備承認:“我只是心疼堂妹是否應付得來而已,我可不會隻肏一次就滿足了。不過三叔你都不心疼,我就更無所謂了。”
溫爾信笑了,溫傑雨說什麽都無所謂,這個侄子這些天來因為吃不到溫柔,經常在這房子的好些地方自瀆,看著是夠持久的,但是否夠格成為他溫爾信的玩伴,還是要看真槍實彈後的本事。
聯想到溫柔被前後夾擊時會出現的美態,溫爾信已經射過三次的下體,再次蠢蠢欲動地抬了頭。
美味,值得花心思等待。
兩個男人不再言語交鋒,彼此心裡各有思量,浮想聯翩。
而他們口中的主角溫柔,正腫著奶子和前後兩處私密地帶,含著溫爾信的精液,累得夠嗆,睡得深沉。
溫柔覺得很奇怪,今晚爸爸在家吃晚飯很奇怪,吃完飯後並沒有匆匆離開去書房處理公事很奇怪,堂哥溫傑雨吃飯時看她的眼神很奇怪,飯後爸爸非要她喝一杯溫熱的牛奶的舉動,也很奇怪。
總感覺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可是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謹小慎身的溫柔,只能盡可能讓自己的存在減弱,想早點吃完,回到她的房間。
“爸爸,我吃完了,先回去了。”躲避著溫傑雨具有侵略性的眼光,溫柔喝完牛奶,準備離席。
“吃飽了不能懶著,去琴房吧,爸爸想聽你彈鋼琴了。”
溫柔從小就學習鋼琴,早就考了演奏十級,三樓有間非常大的琴房。
溫柔上了三樓,快到琴房門口,才發現溫傑雨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頭,似乎打算一起來,她來不及細想,已經被溫爾信摟著肩推進了琴房。
一進去,溫柔就嚇到了。
【有寶寶說這文是有生之年系列,終於等到我填坑了,那為什麽收藏和珠珠那麽少呢,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