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佔地上百平米,本來除了一架演奏用的專業黑色鋼琴外,還有一些沙發和水吧、酒櫃,其他地方都是空著的。但是現在裡面多了一張快三米寬的大床,床有四根結實的柱子,和中空的頂框,從天花板多了很多垂吊下來結實的布幔,垂落在這張床上。
床邊,有好幾架類似於飛機上推行的餐車,餐車上放著牛奶和一些看著眼熟的針筒膠帶。
這個琴房,已經被布置成了一個適合淫樂的場所。
“爸爸?!”溫柔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猛然扭頭,先看向已經幾乎貼在身後攔在門前的溫傑雨,再帶著疑問看向溫爾信。
可惜溫爾信的回答,讓溫柔幾乎心都要碎了:“爸爸要和你傑雨哥哥一起疼愛小柔,你乖乖的,爸爸會疼愛你,如果你不乖,要掙扎,那爸爸隻好把小柔捆起來了。”
溫柔一怔,淚水迅速浮現在那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裡,她哽咽著做著徒勞無功地求饒:“爸爸不要,我只要爸爸一個人。”
“呵呵。”在她身後的溫傑雨氣樂了:“小騷逼還想挑三撿四?”嫉妒讓他行為失格,年輕人本來就不那麽沉得住氣,溫家男人的粗暴性遺傳此時像火一樣燒著溫傑雨,他一把將溫柔從溫爾信的懷裡扯出來,推著她進了琴房。
他將溫柔推到琴房正中開闊的空曠處,逼她跪在地毯上。琴房西面是完全透明的玻璃牆面,此時太陽西斜,夏日的傍晚還很透亮,陽光的余暉直射入琴房,溫傑雨整個人騎在溫柔的肩上,用腿鉗製住她的身體,他穿著棉質的家居長褲,下體因為兩人的體位正對著溫柔的側臉,溫柔能感覺那重重的一大包從柔軟開始變得堅硬起來,硬鼓鼓地懟在她的臉上,因為內褲良好的包裹,她並沒有感覺出條狀的粗長,就是覺得硬、熱,逐漸有男性特殊的氣味散發出來,充盈她的鼻腔,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她哭她掙扎,力氣卻和溫傑雨完全無法匹配,淚眼朦朧間她模糊地看到溫爾信坐到琴凳上,翹著腿好整以暇地看著溫傑雨扒開她的衣服,騎在她的身上,卻一點想來製止的念頭都沒有。
爸爸不要她了……溫柔被這個想法弄得十分恐懼。
是因為她不夠乖嗎?
溫傑雨已經成功扒除了溫柔的上衣,純棉而保守的內衣,將溫柔的一雙白皙飽滿的乳房保護得讓人十分有摧毀這份純潔的欲望。
“小柔真是不乖,爸爸給你買了那麽多好看的奶罩,為什麽不穿?”溫爾信的聲音懶洋洋的,吐露著殘酷的話:“那麽騷浪的一對奶子,就要穿得浪一點才好看,這是小柔對爸爸的不滿和反抗嗎?”
習慣了服從他的溫柔搖頭解釋:“之前買的都穿不下了,太緊了,這是我自己網購的……”
“哦,騷奶子又變大了?現在是D杯了嗎?果然爸爸吃多了,能促進發育。”
溫傑雨趁父女倆對話的間隙,把溫柔拉起來,又強行把她褲子脫了,少女俏生生的一雙筆直的長腿,讓他升起曾經看過的一個次“腿玩年”。
溫柔現在就僅穿著保守的一套少女內衣褲,暴露在陽光和兩個男人眼中。
溫傑雨沒有脫掉溫柔的胸罩,他從後圈著她的腰,將她的大奶子從綿軟的內衣中掏出來,本來就挺翹的綿乳被還扣著的內衣弄得更為集中和挺起,嫩生生地被溫傑雨捏玩著。
溫傑雨低頭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臉頰,只要溫柔敢抗議,他就用力捏爆她的奶子,讓她疼得發抖:“頭扭過來,親我,要不然我就捏爆你的騷奶子,給你的奶頭穿環,打催奶針,讓你穿不了內衣成為一個一天到晚流奶的騷奶牛。”
溫柔從剛才被玩奶子開始,抵抗的行為就弱了下來,她咬唇簌簌發抖,驚恐地發現堂哥只不過一摸她的奶子,就有一股酥麻的騷癢從奶頭和小腹深處燃起,讓她想發出羞人的、舒服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