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攥著花瓣,溫浴差點兒嗆水。門被推開,“咯吱”一聲,屋外的寒氣從賀場身後灌進來。
“嬌嬌?你回來啦?”
冷熱相交,木桶上渡了一層薄水珠,溫浴回頭遞了個眼神給連翹,連翹抿唇,放下卷至手臂的袖子,繞過屏風遇見賀場,行了禮就出去了。
方才那句她聽得真確,“夫人,奴婢一定助您逃出國公府。”手中的花瓣被捏得粉碎,她不懂連翹何出此言,不懂連翹為何知道她曾想逃,更不懂連翹為何要助她逃。
賀場繞過屏風來尋人,一眼便見她雙手扶在木桶邊緣,下顎搭著兩手正發呆,乖乖嬌嬌的,賀場忍不住上前屈膝捧著她臉頰就親了一大口。
溫浴回神瞧他的蹲姿,像條大憨犬,帥氣又好笑。杏眼跟隨他起身的動作,眼裡閃著銀星,樂不可支。
一天半沒見了,他這才明白什麽是小別勝新婚,三五下扯掉衣裳都扔到木桶旁。他個子太高,走近木桶她的視線范圍內就只能瞧見他精壯的腰身,腹部兩道人魚線,他的小弟弟還沒睡醒,懶洋洋聳搭拉著頭,長腿一邁卵蛋跟著一甩,賀場坐進浴桶。
雖這浴桶可以容得下兩人,但他一進來她就感覺有些狹窄了,溫水也變熱了,溫浴轉身面向他,一把摟上他脖頸。賀場也摟住她腰,滑不溜秋的,比水還軟。
兩人額尖互抵,他率先開口:“嬌嬌,我好想你啊。”
“嗯,我也想我自己了。”
把他逗得咯咯笑:“你也想我了罷。”
“臉大。”
“娘親身體健康罷。”
“嗯。”
“嬌嬌,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一宿都沒睡著覺。”
“嗯。”
賀場掐她腰窩,裝作咬牙切齒訓她:“你嗯什麽嗯,我還沒插進去呢你就一直嗯!”
細滑雙腿纏上他的腰,兩手撫他背脊,她的聲音那麽輕:“賀場,我想你了。”
他深呼吸一下,鼻腔裡呼出的氣息衝到她鎖骨上:“你叫我全名我就哆嗦,我感覺下一秒你要問候我祖宗十八代。”
就是這張狗嘴,你跟他調情,他跟你耍杠精。溫浴想揍他,忍不了,十指染著殷紅蔻丹,朝著他後頸就是一頓狠揪,賀場“嗷嗷”了兩聲,伸手去揉被她暴力招待的脖頸,身下壯物騰起,沒想到後頸挨掐,竟然把它給掐醒了。
賀場貼她更近,緊握她細腰在水裡頂她,勢要讓她感受到。溫浴被頂了幾下就哼哼了幾聲,那雙手向上滑去捏她的乳兒,軟舌也來舔她晶紅甜唇,溫水隨著兩人的炙熱升溫。
花瓣一片貼浮在她一側圓乳上,正巧擋住了粉棕小棗,圓乳白潤,花瓣鮮紅,她一手摘下花瓣,指上蔻丹與花瓣相觸混為一色,看得他心裡緊,腹下更緊。足尖磨著他後臀,雙手撫他堅實胸膛,嘴角彎起竟在嬌笑。
“嬌嬌,你在勾引我。”
“嗯。”
賀場一手伸入水下,直奔她的花門,兩指屈起再並攏夾她花阜。
有點疼,她不喜歡。
溫浴撅起小嘴兒嘟著,明顯不爽,賀場喜歡死她這副嬌俏小樣兒,笑問:“怎麽啦?”
“你不愛我。”
作亂的手頓住,繼續問她:“我怎麽不愛你啦?”
“你就是不愛我!”
溫浴的戲來了,水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