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塗山時,天色漸暗,門簷瓦壁之上,已經掛起了照明的燈籠。
東皇太九將憶夢草稍作處理後,磨成粉末存放起來,以便每日偷偷放入阿藜的吃食裡。
這靈草磨成粉末後,無色無味,並無副作用,只是會讓人在入睡後,陷入亦真亦假的夢境中,仿佛從新再經歷了一遍前世的生活一般。
但憶夢草見效慢,需每日攝入適當的劑量,刺激大腦皮層,每天晚上以做夢的形式,一點點的憶起前世的過往。
晚上阿藜吃宵夜時,東皇太九將憶夢草偷偷的放入她的甜羹裡,再端給她吃。
阿藜並沒有多想,接過甜羹喝了起來。
等阿藜喝完後,東皇太九拿手絹替她擦了擦嘴角,然後抱著她往床上去。
經過昨夜的坦誠相待後,東皇太九決定讓阿藜每日與他同床共枕。
即使今夜阿藜推脫說自己來了月事,怕會弄髒床鋪,汙了他的身子,可東皇太九還是強硬的要求兩人一起睡。
阿藜著實不想與東皇太九有過於親密的接觸,這會讓她渾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畢竟那雙手曾經殘忍的掐死了她的嘟嘟。
午夜夢回時,她曾多次夢見嘟嘟死時的慘狀,以及東皇太九那雙狠厲嗜血的眸子,曾讓她在深夜裡驚醒數次。
熄滅燭火前,阿藜又找借口出去了,她悄悄的溜到六姐的房間裡,讓六姐易了容過去頂替她。
她躺在六姐的床上,瞌上眼眸沒多久便睡著了,入睡後的她漸漸陷入夢境中。
夢裡她又回到了極淵殿裡,前世發生的那些旖旎糜豔的畫面一一在腦海裡閃過,阿藜的小臉有些發燙,這個夢好真實,她覺得仿佛真的有人在親吻自己、撫摸著自己一般。
那雙乾燥的大手緩緩褪去自己的衣裳,揉捏著她胸前挺翹的椒乳,白嫩綿軟的乳肉被揉成各種形狀。
在夢裡,那個她一直稱為上神的男人,長得跟陸長淵一模一樣,他伏在她身上,扳開她的雙腿,用胯間的巨物不停的頂弄著她的下身。
“唔……”阿藜難耐的扭了扭身子,好熱,感覺下身被一根熱鐵不停戳弄著,那炙熱滾燙的溫度,讓她忍不住心悸。
好燙,就像是真實的溫度一般,滾燙灼人。
燙得她嬌嫩的腿心都瑟縮了一下,兩片飽滿的花唇含著抵在那處的龜頭,合攏起來,壓迫、夾咬著碩大的龜頭。
“嗯……”寂靜空曠的房間裡響起一聲男人性感低沉的呻吟,他將阿藜的雙腿扳的更開些,勁腰猛的往下一沉。
“啊……”身體裡埋入一柄粗大堅硬的熱鐵,阿藜瞬間恢復了些意識,她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伏在她上方喘著粗氣的男人,清雋俊逸的臉龐,熟悉的眉眼。
眼前的場景似夢非夢,亦真亦假,阿藜一時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她抬起小手摸著那男人清俊的臉龐,穿越數千年的間隔,用如前世一般親昵的語氣,深情的喚道:“上神,你回來了?”
陸長淵健碩的身形突然一僵,他震驚的望著身下的阿藜。阿藜的臉頰稚嫩青澀,表情天真無邪,那雙清澈明亮的黑眸裡,洋溢著濃濃的愛戀,滿滿的都是對他的喜歡。
這副單純又深情的模樣跟前世的小狐狸如出一轍。
陸長淵伸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白嫩的臉頰,他輕啟薄唇,有些顫抖的問道:“小狐狸……小狐狸你都想起來了嗎?”
阿藜有些委屈,又有些欣喜的看了他一眼,她突然伸出手,緊緊的抱著他,埋在他懷裡,低低的啜泣道:“上神,我在極淵殿等了你好久,你終於回來了。”
“小狐狸,你一直都在等我回來嗎?”陸長淵疑惑的望著身下的阿藜,覺得她的記憶似是有些錯亂,他試探的問道:“除了等我,你還做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