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中傳來一陣陣嬌嬈的喘聲,兩個人的下體融合,寧隸坐在他的腿上,環繞住他的脖子,昂起頭舒服的喘氣。
這個姿勢很容易的便捅到最深處,即便是漲,粗壯的肉棒填滿下身,淫水越來越多,下身滿足的咬合著他的肉棒。
“主人……嗯啊。”
寧赫盛趴在她的胸前咬著紅嫩的嫩肉,一波一波的刺激襲來,她的喘聲越來越大,紅撲撲的臉上更是像發燒了一樣。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好大,主人嗚……啊。”
身下的快感卻沒讓他達到心靈上的滿足,依然嚴肅著臉色,趴在她的胸前舔濕了整個奶子,含在嘴中用力一咬,刺激的咬合下,她達到了高潮,蜷縮起腳趾噴射出淫水。
寧赫盛加快了速度,鉗住她的腰一上一下,只是單純情欲的發泄,射在了她的體內,沒給他帶來任何的感覺。
她的腹部被撐得微微鼓起,那隻大手憐愛的撫摸上去,並不打算抽出來。
花園中的風漸冷,剛高潮過後的人出了一身汗,他拿起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別感冒了。”
緊致的穴依然在不停地咬著他,嗯嗯呀呀的想要動,才剛操完又想要,她無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性欲,只要他在旁邊,那就會永無止境的發情,即便是疼痛,也想讓他往死裡操她。
“不操了,下面該疼了,別動。”
她嗚咽著不滿,淫水被他的肉棒堵在裡面,還有一些滲透著兩人的交合處流在大腿上,越來越多,簡直就是隨時隨地發情的春藥。
“我們看會兒風景?嗯?”
寧隸搖著頭,模樣看著要哭出來,“操我主人,好難受,下面好難受。”
他垂了眼,閉上眼睛往後靠,空蕩的心像是少了一大塊,他不確定她到底愛不愛他,甚至連他也到底沒搞懂什麽是愛,目前這副模樣,如果放在以前,他該有多高興。
如果不是他下蠱,她恐怕一輩子都想著怎麽逃離他的身邊,可如今卻得不到心靈上的滿足,自私的欲望又來了,永無止境地折磨著他自己。
睜開眼,看著她。
“寧隸,你愛我嗎?”
又是這個問題,他到底在計較著什麽,明明是自己下的蠱,還在奢求她會愛自己。
她不說話,迷離的望著他,下身往裡重重的一頂。
“啊……”
“說,我愛你。”
“我,愛你……嚶愛你。”
“有多愛我?你會離開我嗎?”
寧赫盛擰著眉頭,卻在自問自答,“說,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她不說話,他便往裡頂著刺激她,結結巴巴地喘著氣,重複著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不會,嗯離開你,永遠都,不會啊嗯,好舒服,主人操我嚶,好舒服。”
紅嫩的蘋果肌像熟透的水果,精致的小臉布滿了情欲,連接著脖子也紅透了,紅唇白齒,櫻桃小嘴微張著促的呼吸,喘息聲越來越大。
撫摸著被精液和淫水混合撐起的肚子,他問道,“這裡給我懷個孩子好不好?”
她怎麽會知道是什麽意思,嚶嚶的求操著。
寧赫盛挺動的很慢,故意在磨著她,“說,願意給你懷個孩子,生你的孩子。”
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無視了他的話。
他突然停下了,失去肉棒摩擦的那些越來越癢,急不可耐,發瘋的抓著他的胳膊。
“操我主人!快操我,操死我啊,嗚嗚操我!”
“那就說!願意給你懷個孩子。”
“嗚嗚願意,願意給你懷個孩子,快操死我,騷穴好癢,用大肉棒插我嗚嗚。”
他開始發瘋的往裡面頂,“這可是你說的!要給我懷個孩子,一定要懷,我們要有個孩子,你和我的孩子。”
倉促的呼吸,點燃的性欲在花園中越發燥烈,在他身上上下下抽插著粗壯的肉棒,射進去的精液打成泡沫流在大腿和地上,越來越多。
他仿佛失了智,發了瘋,操弄得越來越激烈,恨不得趕緊把精液射給她,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可算算,她也應該有16歲了,卻還是沒有來經期,連最基本的都沒有,又如何才能懷上他的孩子。
於是他著急,即便是每天去操,也沒辦法讓她懷上,他下了決心,找了一個私人婦科醫生上門診斷。
一個外國的女科醫生,用流利的英文對他警告。
“性愛開發過於太早,子宮受到嚴重磨損,懷孕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如果這是你做的,請你停止現在做的所有舉動,她還是個孩子,能受到法律保護,否則我將采取報警措施!”
來自國家之前就有了解,未成年人兒童保護法相當嚴格。
聽到她前幾句話,仿佛晴天霹靂,可最後一句話,卻讓他面色嚴肅起。
寧赫盛邁著長腿走去廚房,拿起茶壺倒了杯水,並沒抬頭看她,反之問道,“那你現在會報警嗎?”
“如果你再不停止性愛,那麽我會。”
手中的茶壺放下,他覺得可笑,“可你怎麽會知道,我會不會停止?”
醫生臉色嚴肅,已經從白衣大褂口袋中拿出了手機,“那麽我現在讓警察來跟你說。”
那隻骨骼分明的手已經悄然握住了櫥櫃上的菜刀。
伴隨著屋子中女聲刺耳尖叫,鮮血澆在滿地,甚至他的眼角,怒瞪著地上的人,惡意猙獰的惡魔。
忽然,他眼角移動,撇到了在臥室門口跪在地上的女孩,薄唇嘴角勾起了笑。
“看到了?”
而她雙目呆滯,沒有焦距的視線,眼球中沒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