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門口,眼神呆呆的望著花園裡的男人。
他正在挖坑,試圖將屍體埋進去。
可坑挖到一半,嶄新的土地從地面翻露出來,忽然一頓,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他將鏟子扔在了地上,轉身往房子裡走,看到她眼神仍無焦距地望著他。
寧赫盛摘下手套,蹲下來撫摸著她的臉。
“我們需要換個地方住了。”
她的眼神告訴他,她沒有在聽,只是身體的蠱需要追隨著他的身體,無時無刻的發情。
收拾了一些衣服必需品,用寬大的衣服將她裹得很嚴實,客廳和每個房間中堆滿了汽油,在那片滿是血跡的客廳前,澆灌的全都是刺鼻的汽油味。
抱著她站在大門前,寧赫盛劃開一根火柴,朝著客廳中間扔去。
輕飄飄的火柴落在地面觸發的瞬間,點燃起熊熊烈火爆炸散開整個周圍,房間裡的溫度直線上升,火焰衝天而破,燃燃不斷的映照在瞳孔中,讓人移不開眼。
他卻沒有多做停留,抱著她便走了出去,打開停在門口的車子,朝著遠方開去。
寧隸坐在副駕駛上,目光望著層次不窮的道路,她的腦海中過目的畫面,是那把刀子捅向身體中,血花四濺,以及現在他臉上那那般惡魔的笑意。
她沒有任何表情,那雙大手忽然朝她臉上襲來。
“你在想什麽?”
手背溫暖的溫度觸碰皮膚,她眯起了眼睛,身子不由地朝他靠攏,又開始難以忍受的摩擦著大腿。
“主人,主人。”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出聲叫他。
“想要了?”
“操我,好難受,快操我!”
不安的雙手抓住他,身子拚命朝著駕駛座靠,寧赫盛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把她抱在了懷中,這一次不用等她求,解開了皮帶,拉下褲子。
她的小手撫摸上疲軟的肉棒,很快硬起,敞開大腿等著他的進入。
隨著淫水越來越多,他摟住她的腰,龜頭對準粉嫩的穴口,一點一點的往下放,直到容納了全部,她軟軟的身子趴在他的懷中,舒服地喘息一聲。
“主人嗯,好舒服……主人哈。”
摟住她的臀部上下插動,啪啪的聲音拍擊著陰唇,車子動的空間太小,發展起來很不舒服。
寧赫盛無奈道,“我們到了再說,別急。”
“嗚操我,主人快操我,操死我啊。”
他沒在聽她的,卻也沒有將身體給的東西拔出來,就這麽插在她的裡面,將她腦袋靠在自己胸膛上,不擋住視線,繼續開車。
偏僻的小路來往的車輛稀少,又怎麽會注意到一輛不起眼的車中,正在進行這一場性欲的衝動。
他不動了,寧隸沒有肉棒的摩擦,難受的哭了出來,費力的撐著雙腿開始上下插動體內的肉棒,最終還仍念叨著自己教她的淫話。
“操我,啊用肉棒操騷穴,快操我嗚嗚操死我,好難受,主人快用肉棒操我啊,插我,好癢嗚。”
她溫熱的呼吸和嬌喘聲,趴在他的肩頭滲透耳朵,讓下身的欲望變得更加腫脹。
沙啞的聲音從喉嚨中發出,“自己動。”
握緊方向盤的手背跳出了青筋,難受的有些快要忍不住。
“主人,主人主人。”
她上下聳動著屁股的速度越來越快,可始終沒他操她那樣來的舒服,這個姿勢腿累的厲害,可即便這樣,她仍然不停歇的上上下下,隻為解決體內對原始的衝動。
車子行駛得極快,一個小時的路程,他隻用了半小時,無人問津的偏郊森林中,離市區三十多公裡,唯一的道路就是森林的山腳下有一條高速公路,再穿過陡峭的山坡,就是他們以後的家。
車子停到了房子前,他便露出了本性。
密密麻麻的樹葉遮擋住天空,太陽照射下來的光線,零零碎碎的陽光打在地上,高聳的紅杉樹之下,車中傳來一陣陣放浪的嬌喘,隨著車子晃動的節奏越來越大。
“啊……嗯,操死我啊,主人,好舒服哈,啊好大,嗯操我。”
寧隸敞開大腿坐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仰頭舒服的眯起眼睛,快感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想在這情欲的海洋中被操死過去,身下越來越用力,她無視了那些脹痛,隻感受舒服,無論已經被操著怎樣紅腫,她都離不開這根肉棒。
淫水越來越多,打濕了他黑色的褲子,肉棒帶出來的瞬間晶體的光澤沾滿她的體液,卵蛋的拍擊速度逐漸加快。
“寧隸,寧隸。”
男人喘著粗氣,把她緊緊抱住,舔舐她的脖子和鎖骨,拚命的往嘴中吸著嫩肉,不停叫著她的名字。
“說你愛我,愛我,快說,寧隸。”
“啊啊啊……我愛你,嗚嗚太快了,我愛你,我愛你嚶。”
他心滿意足的露出了笑,陰鬱的雙眸閉上,“我也愛你,操死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只能讓我操,愛你,好愛你。”
鉗住她腰的那雙手,沾滿了鮮血。
空中伴隨著風輕飄巴掌大的綠葉,層層疊疊,密密匝岈地籠蓋了一切,深沉的欲望越演越烈,走向他一手打造中的牢籠,將兩人封鎖,誰也別想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