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難得給寧言做早餐。餐桌上,許儀嫻不斷囑咐寧言要小心注意。
“這事是委屈你了,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就和媽媽說。”
許儀嫻怎麽也想不到,譚柘竟然真的接受十八歲的寧言成了他的女朋友。他們之間差十歲啊,根本沒可能的!小姑娘還那麽小,指不定要被怎麽欺負。
譚柘雖然條件極佳,表現得也很傳統優秀,可他畢竟是個男人。許儀嫻光想他們要牽手,就已經覺得很可怕了。更不提親嘴之類的事。
“沒事,我覺得他挺好的呀,媽媽你不也覺得他挺好的?”
寧言將牛奶喝完,嘴邊有一圈牛奶漬。她伸出舌頭舔乾淨,十足的孩子氣。
許儀嫻更是自責不已。分明好好一樁婚事,被寧曼搞成這樣。
“如果他對你說一些奇怪的話,千萬不要答應,知道嗎!”在寧言出門前,許儀嫻一遍遍提醒,“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讓他欺負你!”
“我知道啦,媽媽放心~”
其實母親還是很愛她的呀。寧言忍不住抱了抱許儀嫻,“媽媽你中午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
……
譚柘在車上等寧言。他面色疲憊,好像昨晚一夜沒睡。
寧言問到了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你昨天在醫院嗎?”寧言湊近譚柘仔細聞:“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事了?”
“不是什麽大事。已經解決了?”
她這吸鼻子的模樣莫名得像是小狗,譚柘看得失笑,忍下脖頸的癢意拍她腦袋:“想先去哪兒?”
“不是說帶我去準備大學要用的東西?”
譚柘忍不住笑出聲:“那只是我為了找你約會,給你父母的借口而已。”
“哎?”
寧言眨眨眼,震驚又羞澀,最後將腦袋埋在譚柘的臂彎裡蹭:“那去賓館吧?我想睡覺。”
說著寧言打了個哈欠:“起太早了,補個覺。”
她天生不會隱藏,更不會說謊。打哈欠的姿勢太過浮誇,哈欠聲也是軟軟膩膩的勾人,譚柘不戳破小姑娘擔心她的事實,一路開車到嘉大附近的酒店。
譚柘起先是這麽安排的。等上午睡醒,就帶寧言去嘉大逛逛,中午帶她嘗嘗嘉大食堂的招牌餐點。萬一小姑娘不喜歡吃嘉大的食物,他以後天天給她做午餐便當。
下午可以去圖書館。高三暗無天日地刷了幾個月題,她肯定會想看看新的書。尤其是圖書館前天進了批新書,正好有‘石木’的。
這些想法在寧言進門的一雙就沒了。
她舒舒服服地脫掉鞋子,光裸的腳踝在長毛地毯上白得發亮。她光著腳跑去浴室,探出頭時碎花裙濕了一半,“譚柘譚柘,你過來洗澡吧,我給你調好水溫了。”
多體貼的小姑娘。譚柘衝完澡出來,寧言已經窩在被窩裡,房間溫度正好。
她穿了他買的蕾絲內衣。
圓潤的肩頭露在被子外頭,寧言也是迷迷糊糊的,衝他笑道:“你洗好啦?要我給你吹頭髮嗎?”
“不用。昨晚沒睡好?”
“嗯。”
她的鼻音又軟又糯:“想到今天能見到男朋友,就激動的睡不著。”
他們有兩個月沒有好好見面了。
這一回,他是她名正言順地男朋友了。
寧言的半張臉埋在被子裡,臉蛋紅撲撲的,眼神閃爍曖昧,欲言又止。
譚柘鑽進被窩,對著她顫抖的唇壓下。
“我也很想你。”
舌頭鑽進她的口中,淡淡的海鹽味。這兩個月裡,她換了新牙膏,但青澀未變。軟軟的小舌不知所措地往後躲,又怯怯地呆在那兒期待吮吸卷弄,譚柘刮過她的上顎,小姑娘在他身下微顫。
他吻得太深,分開時津液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譚柘的手還未乾,掌心濡濕,他來到她緊閉合攏的腿間。
薄薄的蕾絲面料已經濕得不像話了。
“難受嗎?”譚柘勾起她的小內褲,松手時打在胯間。
“嗚,疼。”寧言難耐地扭動身子,她主動將內褲脫了。
“脫了就不難受了?”
譚柘看見她將小內褲扔的遠遠的,眼角眉梢全是調笑的輕佻。
“也……也難受……”
寧言夾住他的手腕,腿心蹭上他的手掌,小小聲:“那裡……那裡空空的,好難受……”
可她越說越小聲,像是快哭了。
“怎麽了?”
譚柘用手指沾了她的淫液,分開飽滿的花唇揉搓穴口。她敏感的身子不斷吐水顫抖,還沒有插進去,便能感到穴口饑渴地收縮翕合。
“出門前,媽媽找我談話了……”
努力將呻吟壓抑在喉嚨裡,寧言眼中氤氳一片,像極了偷摸做壞事的乖寶寶正在懺悔:“媽媽說,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你欺負我。”
她還太小,談戀愛還不被同意。更不提,上床做愛。
譚柘驟然停手,但寧言夾得更緊了。
“可……可……可我喜歡……”
她強忍著羞恥,花穴將他的手指緩緩吞進,舒服地嗯了一聲,“喜歡你這樣……這樣的……”
穴內水汪汪的,柔軟緊致,包裹著他的手指吮動不止。僅僅只是一根手指,譚柘便覺得自己快軟化了。
更不提還被她這般乞求的看著。
“嗯,是我欺負言言了。”
譚柘脫下褲子,炙熱粗大的陰莖硬的不像話,凸起的青筋似是怒號,難以想象插到身體裡會有多滿。
她的小穴一定會被操壞的。
“喜歡我這樣欺負你,對不對?”譚柘抬起她的一條腿兒,扶著肉棒對準穴口磨蹭,強忍著狠插進去的欲望緩緩送入,“欺負到你舒服噴水,好麽?”
“你壞!”
在她嗔怪的一瞬間,龜頭頂開穴口最緊致的嫩肉,她被他全數插入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