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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償所願的快慰穿遞全身,譚柘忍著欲望,停下動作安撫被他插滿的小姑娘。
他伸舌在她的纖弱的鎖骨處打轉,留下濕漉曖昧的吻痕。寧言的肌膚嬌嫩白皙,此時泛出動情的誘人粉色,他輕輕一吮,便有豔紅色的吻痕。
像是他給她的印記。譚柘張口含入她的乳尖,小姑娘唔地哼了一聲。
她止不住地顫抖,連著身下被插滿的穴兒一起收縮,譚柘的喘息聲很啞。
“好受一點了嗎?”
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胸前,唇齒間的乳尖兒發硬挺立,譚柘輕咬一下,寧言收緊了身體才忍住呻吟。
“你別弄了……”
許久沒被插入的身體敏感又興奮,花穴被插得脹滿發痛,可卻期待他狠狠抽動操弄。若不是被他全數堵著,恐怕淫水早就沾濕床單了,“你動一動。”
“我不是在動麽?”
譚柘吐出被吻得濕漉漉的乳尖,直起身跪在她身前。
他挺腰時粗大的陰莖又進一分,寧言不禁分開了腿,含著凶器的花穴可憐又無辜地暴露在空氣裡,譚柘能清楚地看見那一圈被撐得透明的軟肉。
“被插痛了?”
譚柘緩緩挺腰,單手撫摸她的陰蒂愛撫。
“嗚嗚嗚……不痛……好爽……”
他的手指沾滿了她穴口流出的愛液,黏黏的滑滑的,在陰蒂揉搓時猶如過電般刺激。寧言不禁拽緊了枕頭,小臉兒皺著,隨著他的揉捏呻吟不止。
“譚柘,那裡別碰……”
她試圖抬腳踹他,譚柘往前一挺,柔軟的花穴被肉棒插得一緊,寧言啊得叫出聲來:“我不行,不行,不行了呀……”
“忍不住了?”
譚柘太清楚她高潮前羞澀難當的表情,手下的肉粒已經充血泛紅,被玩得脆弱不堪。
“好,給你。”
他緩緩抽出,被穴肉一層層絞合挽留,雙手握住腰肢狠狠頂回。
一股淫水自穴口溢出,噴在兩人的恥處。譚柘雙手壓在她的兩側,看著她不敢睜眼的模樣,插弄時與她親吻:“看我,我在操你。”
“不要說!”
含混的接吻聲與啪啪的操弄聲交織不止,寧言被譚柘當著面,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他貫穿填滿,她搖著頭說不要了。
太丟人了。
分明今早才答應了母親不能被欺負的。
“背過去吧。”
譚柘將她翻了個身,拍她的小屁股讓她撅高一些。
他扶著勃漲的陰莖插入極深,紅腫的花穴再度被插滿,濡濕溫軟的內裡近乎痙攣般抽搐不止。
可譚柘沒法停下。他不斷加速操弄,深進淺處,像是要將她操壞般不管不顧。
“嗚嗚嗚,好酸,好癢……”
她高潮了太多次,也噴了太多次。興奮得幾乎快要無法承受,試圖往前逃跑時,又被狠狠地按回肉棒,迎接下一波更狠更快的討要。
寧言覺得自己會死掉的。她一定會死掉的。
“啊嗯……不行……別再那麽快了嗚……慢一點、慢一點……哈……小穴舒服壞了呀……”
“還沒壞。”
譚柘聲音沙啞,猛地送入她的最深處,深深抵著她的花心處射出精液。
小姑娘被灌得崩潰大叫,又是一陣淅瀝的水液。她埋頭在枕頭哭泣,顫抖著抬頭與他接吻。
“還來嗎?”
譚柘抽出尚未疲軟的陰莖,大股濁白色從她紅腫淫糜的穴口溢出。
“嗯。”她哭著點頭,無骨的柔軟小手握住了他胯下的那物:“還要。”
……
寧言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譚柘大約沒有浪費時間的習慣,他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黑綢的家居服有些松垮,露出他些許胸膛,肌肉的線條引她遐想,可譚柘正捧著一本書在讀,又覺得仿佛在意淫玷汙他。
寧言看得心猿意馬,在夢裡都沒乾過的穴又有些發癢。
“醒了?”
譚柘合上書,看見小姑娘發紅的臉蛋,輕笑著走過來掀她被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穴口,果然粘噠噠的,之前放進去的藥膏全流了出來。
“這樣可不行啊。”譚柘與她額頭相抵,低聲教導:“一直這麽做的話,言言真的會被我操壞的。”
“可我都是大學生了……”寧言嘀咕著卷被子,“而且我都有男朋友了。”
她說著張開腿,引誘之意不言而喻。
“好了好了,都腫成這樣了還要。”
譚柘摸了一把她的陰蒂,刺痛感讓寧言險些哭出聲。
她被操得太狠,玩得太透,哪裡都過了界。
這一身吻痕若是被母親發現了,她一定會完蛋的。
“我帶你去吃午餐,你母親之前來電話,讓我早點送你回家。”
譚柘盯著寧言脖頸處的吻痕,感慨自己還是沒忍住。
得給小姑娘抹好多化妝品才能勉強遮掩。萬一被發現了,寧言會很難辦。
“今年學校開學的早,八月二十五就可以來學校了。”
譚柘去撿寧言丟到床尾的蕾絲內褲,又去地上撿她丟下的小胸罩,給她穿上時親了親她的肩胛骨:“言言想住校,還是租出去住?”
“住校。”寧言想都沒想就這麽決定了。
她從小到大沒住過校,對宿舍還是很向往的。而且租出去住,她倒不是不會照顧自己,只是會很疲憊。
“好。”
譚柘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寧言發現了,愣在那兒。
“住校也好,你下晚自修後,我送你回宿舍。”譚柘決定去申請個晚自修的督班老師,這種都是新來的教師乾的活,他是被請進嘉大的,還真沒乾過。
“會不會被同學發現呀?”寧言只要一想到和譚柘的畫面,她就緊張得不行,“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所以我們,小心一點?”
譚柘止不住地抬高唇角:“每天晚自修之後,留晚一點,我們抄小路從樹林裡走。”
“好!”寧言開開心心地答應。
***
下章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