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題?”
譚柘緩步走來,坐到寧言身邊,自然而然地握住她拿筆的右手,在她的試卷上劃寫幾下:“就是這個問題嗎?”
當著祝曄書的面,寧言的心砰砰直跳。
譚柘的氣息噴灑在她而後,脖頸,在陌生的屋子裡緊緊包裹簇擁著她。一切的不安與未知退散而逃。
“嗯……”寧言吸了吸鼻子。
他那麽好,肯定有一千種一萬種解決辦法。哪像她深陷困境,只能每天笑嘻嘻地裝作沒事。
“那麽簡單的題也要教?”祝曄書看見那道簡單的對數函數,嫌棄又自豪地說:“這題我會。”
“那你教她?”譚柘微微笑著,一副和藹老師的模樣,“很好,同學之間要團結友愛,教會為止。”
祝曄書頓時慫了。寧言那麽笨,他怎麽教?
到時候不止要道歉,還要向笨蛋寧言認錯教不會她。
“我就不要丟人現眼了,舅舅你教吧,這個你擅長。”祝曄書拿起自己的卷子就逃:“寧言,你要好好聽講啊,我舅舅教人的機會可不多。”
房間歸於寂靜。
寧言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
當譚柘的胸膛貼在胸口時,驟然漏跳一拍,她幾乎不會呼吸了。
“想要問什麽?”
譚柘語調輕緩,雙手卻來到她的腰肢,輕而易舉地探入衣內。
輕盈柔軟的腰肢此時正緊繃著,就像她的肩頭一般微微顫抖。她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深陷敵手,手指已然劃過小腹,來到她的腿心,輕輕搔刮按壓她的穴口。
“站起來。”譚柘感受到她的緊張,命令道:“雙手撐在桌子上,站好。”
就像老師體罰學生似的。寧言站直了身子,卻被他掐了一下腰。
羞恥的酸軟感讓她前傾,屁股不自覺地撅高,過膝裙和小內褲都被脫了下來,小屁股光溜溜地正對譚柘。她這才反應過來,險些尖叫:“譚柘!你……!”
“我?我在教你我最擅長的事。”
一根手指喂入穴中,翻開花瓣似的肉褶,粘膩感很重,勾著他的施虐欲,他努力忍著將她操出水的欲望,一點點找到熟悉至極的敏感點。
“唔嗯……”
寧言幾乎將試卷撕碎,她繃得太緊,極輕極細的疼痛讓譚柘的插入越加清晰,她甚至能聽見甬道被戳弄的聲音。
“這是同學家。”寧言瞬間哭了出來,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祝曄書還在外面。”
“好,不弄你了。”
手指瞬間抽離。
在寧言放松的一瞬間,粗大火熱的陰莖頂住穴口,他扣住她的腰,猶如侵佔宣告般擠進窄小的穴內。她被插得極滿,仰著脖子呻吟哭叫,身下的抽插越發猛烈。
分明不想的。可快感從穴口傳到每一寸,水液染得那根猩紅色的陰莖淫糜至極,春水自交合處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譚柘……”
她嬌軟無力地喚,伸出的手被他按下。
“我在。”他的嗓音沙啞,在啪啪的操弄聲中性感至極,寧言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正在與他做多淫亂的事,“在操你呢。”
“嗚嗚嗚,你混蛋……”
越是抗拒,高潮越是洶湧。
眼前的光芒讓一切都變得不再真實。
常識,禮義廉恥,對錯是非……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被操到噴水了,操得高潮不斷,爽得浪叫不停。主動壓下腰肢讓他操得更深更狠,小穴被操得麻麻得只知道流水收繳,仿佛根本不舍得肉棒抽出去。她好喜歡,想要更多更多的喜歡。
譚柘抵在她的宮口射精。寧言下意識地撫摸小腹,眼神迷離,好久才記起責怪:“好難弄的。”
“我會弄好的。”
譚柘沒有抽出去,任憑精液順著被撐滿的穴口一點點地落下流淌。
他親吻她的唇瓣,輾轉研磨,吻得深情之志。
“還有什麽問題嗎?”他退出她的身體,大股濁液從她穴口溢出,“還不懂嗎?”
“我好像懂了。”
寧言眨了眨眼睛,啞聲問:“你是不是……也暗戀我啊?”
見譚柘神情肅穆,寧言又想哭。
可她沒什麽好的呀,怎麽想都很奇怪。譚柘該不會是想操她,才喜歡她的吧?
“言言,暗戀這種事只會無疾而終。”
譚柘看見她驚慌恐懼的眼神,再度逼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參與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再也不分開。
現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後是你的丈夫。”
寧言頭腦空白,她,她該怎麽和家人說,她早戀了?
“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所以你叫我姐夫的時候,我沒有戳穿。”譚柘與她額頭相碰,“害怕了?因為我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沒……”寧言哽著聲,“我……我更不好……”
是不是那天她不做春夢沒有遲到,就不會產生這種誤會了?
是不是她再大膽一點,索性叛逆到底,在車上就表白懇求,譚柘第二天就不會相親了?
她怎麽就認定他不會給她一點耐心呢。
他分明那麽好。
“可姐姐那邊……”寧言越想越委屈,“姐姐以為你會娶她的。”
譚柘替她收拾完凌亂的身下,極輕的笑了一聲,“她以為我會娶她,我就會娶她麽?”
“可你都和她相親了。”
一根手指抵在寧言唇上,還有淡淡的鹹腥味。
譚柘眼神幽深,像是波瀾不驚的海面,難以窺測其下暗潮洶湧:“我只是聽從母親的建議,與寧家人吃一頓飯罷了。若不是能見到你,言言,我根本不會去。”
“可我母親說是相親。我叫你姐夫你也沒拒絕。”寧言著急地說。
“那是你母親的想法。不過,說是相親也沒錯,如果不是你未滿二十,我真該直接帶聘禮過去下聘。”譚柘苦惱道:“你走的太快了,我對你母親說的是,我對你們倆都很滿意。至於姐夫嘛……”
譚柘捏了捏寧言鼓起的小臉,壞笑道:“我很想知道言言吃醋是什麽樣子。你耍小心機故意露內褲給我看,吸引我的注意力,很可愛。比草莓可愛多了。”
“啊啊啊,你不要說了!”寧言險些昏厥,“嗚嗚,你好像壞人。”
譚柘不可置否。
他就是個壞人,害她死了那麽多回,害她終身抱憾的壞人。
如果他沒有出現。她辛苦維持的家庭關系也不會越加矛盾破碎,最後讓她無家可歸。
“其實你姐姐也不見得有多喜歡我。”譚柘拍拍寧言的腦袋,“她有很多男朋友,哪一個都不是我這種款,你猜她為什麽對我那麽積極?”
寧言愣了愣:“因為你很好啊。”
但很快寧言更呆愣了,“姐姐有很多男朋友?我不知道呀。”
爸爸媽媽都說姐姐是好孩子,怎麽會做這種腳踏N條船的事?
“你姐姐身邊就有比我更好的。”譚柘意味深長地說:“她總是若有若無地對我說,她比你更好。言言,到底是你搶我呢,還是她搶我呢?”
寧言不敢說話。她心痛的厲害。
她一直不敢說,不敢想,但他知道的。
姐姐喜歡搶她的東西。哪裡都要比她好,比她多。
就像是父母的喜歡,就像是父母的關心,就像是……
外婆死後,第一天來禾城時,寧曼曾經警告說,別想把她的父母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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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身體不好,感謝大家的留言和關心。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