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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腿交保護費(性虐 黃暴H)》突如其來的噩耗
“焦竹雨。”班主任走到教室前門喊她:“你爺爺來電話了,趕快去接一下。”

她匆忙放下筆起身,拍了拍身上顏料的碎渣往外走。

辦公室,接起放在一旁的座機聽筒喂了一聲:“爺爺。”

“竹雨,你今年暑假不回來啊?”

“嗯,我們要開始集訓了。”

“那是多久放假一次,你周末休息也不回來,是不是忘了爺爺啊?”

她露出淡笑:“沒有,爺爺吃過飯了嗎?”

那邊年邁說話聲費勁的用力:“吃過了,你呢?”

“中午我就去吃,集訓很忙,沒太多時間回去,我在這裡很好,您不用擔心我。”

“那就行,要是在學校裡受了委屈你可一定別憋著,還有爺爺在這,不會有人欺負你。”

她手指卷起了電話線,嗯了聲。

聊了兩句後,實在沒有話題了。

“在學校學的怎麽樣啊,能跟上老師講的課嗎?我聽你姑姑說畫畫都很累,每天也別畫太多了。”

“嗯,我會的爺爺,我還在上課,等有時間再聊吧。”

“好好,那你先上課。”

他想幾番掛電話又不舍得,總要不停的提醒她:“別累著了,中午好好吃飯,可不能圖省事餓肚子。”

“有事就給爺爺打電話啊。”

焦竹雨應了好幾聲,放下聽筒後,才算松了口氣。

回到教室時,班主任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正在看她的畫。

她忐忑走上前,將雙手背在身後。

“你這畫,結構分層太少了,邊界線暈染的都很虛,有的東西要寫實才好看,比如這個樹葉和根莖。”

她拿起畫筆修改,焦竹雨緊張看著,不自覺掐住食指,認真記下一筆一劃。

“還有這裡,光影太弱。”

“嗯。”

挑了幾處毛病,她有點失望沒能得到老師的誇獎,畢竟這是她畫畫半年來,自認為進步畫的最好的一張,沒想到還是這麽多問題。

等老師走後,她坐回去,拿起畫筆的手弱弱停在半空,不止該如何接著。

應該是白陽在她耳邊吹捧她的話說太多了,所以才有種錯覺,她畫的很好,況且他說上次用她的那張畫去參賽,至今也了無音訊,估計是沒得獎。

也對,畢竟她畫的又不好看。

“哎呦,你這張不錯啊。”焦竹雨抬頭看到老師走到一個同學跟前,拿起那張畫讚歎,將畫反了過來:“都抬頭來看看,要是達到這種水平你們基本都可以過聯考,好好學習一下。”

畫的是一張人像畫,戴著頭紗的女生,油畫鮮明的色彩栩栩如生。

焦竹雨看著自己已經畫了幾百幅的梧桐樹,也該換換了,說不定畫別的可以畫的更好呢。

“好什麽好,我們焦焦畫的才好。”

她愣神被打斷,白陽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她身邊,笑嘻嘻湊上前,將下巴擱在她肩膀。

“我們焦焦畫的最好了,梧桐樹好棒,簡直跟我用眼睛看到真的一模一樣,焦焦的畫才是最棒的,那些人不懂欣賞!”

她握住畫筆,眼裡的失望漸漸減緩,雖然白陽很討厭,但是卻在給她自信的路上有很大幫助,他隨口就來的誇獎,讓她開始畫畫才半年,就能覺得自己進步如此大。

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個用水彩筆,連天空都畫不好的她,只會幼稚的卡通描繪。

她又有了重新提起畫筆的勇氣,下定決心要把這棵梧桐樹畫好。

暑假開始了在學校裡的各個角落裡寫生,30多度的氣溫早上還行,一到中午就悶熱的筆都拿不動。

焦竹雨選的位置仍在梧桐樹下面,有樹梢的乘涼好很多,但熱起來很要命。

白陽早上起不來,他的起床氣也嚴重,自從來到這個學校後天天早起為了陪她。

頂著瞌睡,給她撐太陽傘,她在樹下畫畫,白陽一手撐著下巴眯眼,另一隻手將傘舉在她的頭頂。

中午實在熱,他便拿著扇子給她扇風,有時候坐在那都會睡著,一個暑假下來他曬的脫皮,可好在焦竹雨的細皮嫩肉被他給保護的很好。

開學後便是高三了,除了集訓的任務量更大之外,又發生了一件事,不知道是誰把她的畫貼到了教室裡,而且是幾十張一模一樣的梧桐樹畫,從頭到尾貼滿了黑板。

用粉筆畫了個箭頭朝著那些畫,寫上兩個大字:好醜!!

焦竹雨早上進教室便看到了。

“誰寫的哈哈。”

“為什麽都是梧桐樹啊,這是畫的樹的春夏秋冬嗎?但怎麽都長一個樣?”

“真的是啊哈哈哈哈!”

她定在原地,發愣的直勾勾望著那兩個大字,笑聲不堪入耳。

從她身後衝進去白陽拿著板擦將字給擦掉,用力摔到桌子上,指著講台下一群人怒吼:“誰他媽寫的?別讓老子逮到你,笑笑笑,他媽的你再給我笑!不會說話閉上狗嘴!”

他踹翻了講桌,東西嘩啦砸了一地,教室集體沉默,鴉雀無聲,無人敢說話。

白陽衝到門口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出去。

坐到教學樓後門的台階前,小心翼翼又不敢輕而易舉抱她,抓住她胳膊:“我們焦焦的畫就是最好的,等著吧,我肯定把他們的狗嘴給縫上,保證讓他們不敢說你畫的一個不好!”

縫上有什麽用,畫的不好就是不好,她沒法用畫的好來堵上那些不好。

焦竹雨抱著膝蓋,將頭埋進了雙膝。

白陽失落垂頭:“焦焦,別難受,我說你畫的好看就是好看,你畫的就是最棒的!”

“別跟我說話。”

他閉上嘴。

學著她的姿勢,臉扭著面朝她,弱不禁風的人,閉著眼安靜又可憐。

夏日的校服白襯衫短裙,她將袖子推到小臂,露出白皙肌膚,手指互相捏著,長時間畫畫的指尖,顏料印在指甲上,怎麽也清洗不掉。

可能只是誰一時興起的惡作劇,老師也安慰了她,別放在心上,告訴她進步空間還有很大。

但焦竹雨卻怎麽也提不起志氣了,還有5個月的集訓,她每天都沉默寡言埋頭畫畫,嘗試了很多種風格畫,就是再沒畫過梧桐樹。

十二月份的聯考,她是以最低的成績勉強過了分數線,才能參加校考。

在她還沒著手準備下一場考試,姑姑來到學校,告訴她爺爺去世了。

“下雪了路太滑,他在院子裡的樓梯上摔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從二樓滑到一樓,腦袋著地。”

姑姑悲傷抹著眼角:“竹雨啊,你爺爺生前也沒留遺囑,你要是家裡還有什麽東西,就過去看看帶走吧。”

言下之意,他們已經打算把她趕出那個家了。

焦竹雨還在突如其來的噩耗裡沒回神,明明沒把那裡當家,卻還是心碎到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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