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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腿交保護費(性虐 黃暴H)》強暴她的邪惡成正義(H)
“嗚奶奶……嗚啊痛,焦焦痛……痛啊。”

白陽漠視她乾嘔的哭聲,一次次在破裂陰道進行活塞運動。

失去焦距的眼神,只能隨著撞擊在一點點挪動腦袋,從盤子裡往下滑落,磕在硬邦邦桌子上,焦竹雨終於得到呼吸,便是哭著喊奶奶,大概在她心中能救她的也只有唯一的親人。

性欲終於點到了盡頭,跟她的哭聲重疊起來動作,把哭喊撞成破碎呻吟,白陽摁著她的後脖頸,另隻手抓住她的臀肉,閉著眼猛灌衝刺。

泛著汗水的白皙面容,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額頭蹦出的細條青筋。

側臉的輪廓感立體猶如刀刻斧鑿,棱角分明。

下顎線緊繃,他咬緊了牙槽,脫戰而出的欲望悉數迸發進緊縮狹窄陰道,灌入濃烈的精液,玷汙了一整個子宮。

“哈……”

舒爽的泄欲,終於讓他緊繃的嚴肅有所松懈,鬢角處落著汗水,舒服微張著唇喘息。

相比之下,被他按在桌子上的人就沒那麽好受了。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表情,除了疼痛,布滿臉上痛苦的驚悚外,一個玩偶的娃娃失去了鮮活的個性,眼中濃濁空洞。

頂級私密性的包廂隔音一等一的好。

他抱著人出來,把她的頭頸貼在自己懷中,不讓人發覺出異常,一路上幾個經理恭送,客客氣氣將他送上酒店專用的接車。

到了酒店房間,白陽才把用來堵住她嘴巴的內褲給抽出。

那是他的內褲。

焦竹雨已經沒了哭的力氣,放到浴缸裡給她洗了滿頭的油汙,連同他的衛衣上都彌漫著菜香味,紅色的油漬在白色布料十分明顯,他索性脫了上衣,光著膀子給她洗。

小傻子神志不清,不會動時候的確乖,除了時不時掉幾滴眼淚看著可憐,簡直是個完美的性奴洋娃娃。

下面被他操爛了,不上藥不行。

白陽又泛了頭疼,叫醫生來不妥,明擺著就把強奸兩字給刻在腦門上了。

他網上查了查,列出幾個藥物名字,托酒店管家去買藥,任他也是第一次,做法生疏,買來的藥看了不下十遍說明書,也沒找到塗藥的訣竅。

焦竹雨疼醒的哭噎,手指粘著藥膏戳進她的下體,把她刺激的嗚啊大哭,鬼哭狼嚎的嗓門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本就不耐煩的人失控掐住她脖子。

“再哭頭給你擰了!”

“嗚嘔,壞,壞人。”她憋的臉通紅,眼淚擠在眼窩處,嬌滴滴紅唇艱難吐出話。

白陽扔了藥膏起身,他裸著上身,身子不瘦,反倒是很多健壯肌肉,與之相比,弱小的她像個鵪鶉,疼的隻敢抓住被子哇哇大哭,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頭髮還粘在渾圓肩頭。

這一哭,又給他哭硬了。

媽的煩死了。

白陽閉著眼,額頭筋都繃了出來,眼皮上那枚淚痣擰的都變了形,實在忍不住的把手摁到胯下,隔著褲子去揉搓那根百泄不軟的小兄弟。

“張嘴!”

他頂不住了,把雞巴塞進她嘴裡正好能舒服,也能堵住這煩人的哭聲。

“不要,我不要。”

“有你說不要的份嗎?你再敢跟老子頂嘴,這根東西就塞進你逼裡。”

她被操疼的記憶歷歷在目,深知他口中的逼,是說的自己身體哪個位置。

焦竹雨嘴巴一癟,眼看又要哭,白陽朝她伸出了巴掌,凶煞猙獰的五官滔天怒火:“我讓你張嘴!”

他要扇她巴掌,焦竹雨本能反應嚇到,哭著聽話張開嘴。

硬邦邦褐色性物徑直塞了進來。

還沒輪得到他舒服的喘息,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警告盯著悶哭的少女,梨花帶雨,一朵綻放的花被他殘忍堵在胯下。

“敢出聲,喉嚨插爆!”

說著又威脅的將龜頭往前頂了頂。

他接下電話放在耳旁,聲音強裝淡定:“哥。”

“你帶了個女孩兒去翮養堂?”

那飯店在他名下,裡面狗腿貼臉的經理大概是等他前腳剛走,就把這消息告訴他了。

白陽沒敢說話,他現在爽的繃不住自己喉嚨下一秒會發出什麽樣的叫聲來,只要他出紕漏,白雲堰準能聽得出來。

“現在在哪。”

“酒店。”

“看來我是打擾到你辦正事了。”

白陽眼角猛一抽。

少女張開的嘴巴容不下巨根大物,嘔出眼淚,雙手那麽無助扒著他的胸膛,指甲試圖摳在他腹部塊狀的肌肉上,這小動作對他來說卻是一種情調感,皮膚指熱的觸碰,讓他衝昏了頭,沒忍住把肉棒一懟!

“嘔……”

白陽臉都白了,僵直青筋彈跳在脖頸。

“別早泄。”

說罷,那頭掛了電話。

他無語的將雞巴抽出,那股濁液被焦竹雨吞進了喉嚨,嗆得直咳嗽,一邊哭一邊嚷:“難喝,嗚啊不要喝,我不要喝!”

靠,他沒想到自己自製力居然這麽差,只是一夾就憋不住了。

硬邦邦的雞巴還沒有軟下去的跡象,他偏執的想把她給插爆,哭著打嗝的人露出悲慘極點的疼痛,拚命朝他求求:“我不要吃,奶奶,嗚嗚救救焦焦,我不要吃!”

“傻子。”

焦竹雨哭累縮在被子裡。

她從來沒睡過這麽軟的床,被子壓在身上很有重量的安全感,暖和將她包圍,她努力說服著自己要回家,可最後唯一一點的清醒也被這張床舒適感剝奪。

淺淺的呼嚕聲帶著沉醉,在深度睡眠中毫無防備。

煙草味很快填稀滿了整個房間。

白陽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拉開,坐到床邊,玩弄她胸前那對嬌小的嫩乳,手勁時重時輕,軟的觸感讓他一時走神,煙燃了半截也沒發覺,掉落在褲子上。

軟趴趴的奶頭被他揉硬,白膩牛奶一樣的肌膚給掐出來深紫色淤青。

就這,還沒被他給折騰醒。

白陽掐著最後半截煙猛吸了幾口,尼古丁的味道也平複不了荷爾蒙激情,要命的失眠,幾次想把她給強奸,都被自己那點失望的早泄給忍住了。

早上七點,他在浴室裡撐著牆壁解決晨勃,皺眉急眼,自擼了半個小時還是一點要射的意思都沒,煩躁的將雞巴給擼紅,手腕酸疼也不停下,發怒像極了自暴自棄,額前碎落的劉海粘著熱汗,垂落的發尖激烈晃動,嘴裡不時擠出髒字。

外面傳來哭哭啼啼聲音,他隻想快點射,不多久,門從外面打開了。

焦竹雨裸著身體一絲不掛,奶子還掛著他留下的殘暴痕跡,手無足措站在原地,孩子氣抹著眼哇哇大哭,捂著肚子朝他求助:“流,流出來了,嗚啊,有東西,流出來了。”

他喘著粗氣,定眼一看,發現是自己昨天射進去的精液,沒洗乾淨,今早順著腿根往下流。

雞巴硬邦邦成了一根鐵棍,憋了一晚上的性怒朝她罵罵咧咧惡吼:“不想讓老子操死你就滾!”

她嚇得哭聲更大,白陽渾身惡煞,撐著牆壁的手臂筋繃的很明顯,臉上表情更是恐怖,抓起沐浴露瓶子朝她砸了過去,怒聲要掀起了整個房頂!

“滾!”

“嗚啊疼!”

周一的早讀遲到,焦竹雨頂著額頭上腫包,哭哭啼啼站在教師辦公室裡罰站。

班主任一臉頭疼看著她,又聽著她嘴裡嗚咽不清的告狀,實在沒心情管這些瑣事。

一聽下課鈴響了,趕緊揮揮手讓她離開。

隔壁班的老師忍不住道:“這孩子又受傷了?”

“她受傷的次數還少嗎?”她加重語氣的抱怨。

“也是,我天天聽著她來跟你告狀班裡的那幾個孩子欺負她。”

本來這事兒值得關注,但已經不止一次了,焦竹雨這個學生已經默認為不用管理的行列,她是學校扶貧行動納入進來的,況且智商也被醫學判定為低下,學習成績不行,說話不行,還每天惹點事,放在哪個老師身上都不會有好耐性。

幾個同學欺負她這種事,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熬著送走她高中畢業,畢竟傻子是教不會的。

“傻子,讓你帶來的一百塊錢呢!”

“我不是,傻子!你們才是。”她倔強瞪圓的眼,仇恨直勾勾瞅著她們,軟鼓鼓的嘴憋氣。

“嗤。”高馬尾的女生看向身旁的三個人,用長尖指甲指著她示意。

很快明白了她的目的,上前一人拽一個胳膊,還有個拉住她的頭髮,朝著走廊盡頭的衛生間拖去。

焦竹雨疼著掙扎,雙腿卻被拖在地上,頭皮往上拽扯皮肉分離,她紅著眼嚎,被一巴掌堵住了嘴巴。

“賤貨,你再叫等會用鞋底抽死你!”抓著她頭髮的人氣勢洶洶說著。

“哼,我看用巴掌抽最好。”跟在身後的人邊走邊扣著長指甲,咧著不屑的笑,抬眼瞅著她疼痛的臉,她今天勢必要讓這小傻子脫光了在操場上滾一圈。

“喂。”

身後突如其來一道男聲喊她:“高錦薇。”

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沒轉過頭的臉趕忙掛上了一副笑:“蘇哥……”

看到他身後站著十幾個男生的場面,頓然間,笑容也半僵在胭脂抹粉的臉上。

蘇和默插著褲兜,嘲笑的眼神仿佛在告訴她:你完蛋了。

繚繞的煙草香,從他身後散出虛薄白霧。

這學校敢在教學樓裡光明正大抽煙的只有一個人。

他讓開了身子,白陽垂著眼皮,兩指夾住的煙朝著一旁漫不經心抖了煙灰,再抬起視線瞧過來,沒什麽表情的臉才讓人最有恐懼,就連右眼皮上的那顆痣都成了第三隻死神的眼睛,添著危險的性感。

腳步停住了,白色的運動鞋踩在瓷磚裂開的紋路上。夾著煙的長指,指住她的臉,朝著上面彎曲,勾了兩下。

身後十幾個高大的男生黑壓壓走上了前,手中的籃球和書包紛紛丟下,陰影籠罩的瞬間,烏雲壓低在頭頂,她臉上閃露慌張,結結巴巴揮著雙手。

“不是,不要!我我,沒打算對她怎麽樣——唔!”

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朝著男廁所裡拖了進去。

抓住焦竹雨的三個人也急匆匆放開手,身後死路一條,被大力朝著廁所裡面拽,本該發出的尖叫悉數堵進了喉嚨,捂住的嘴就連哭聲也不被允許,悶啞挨揍的唔唔喘息,從廁所裡的拳打腳踢聲音來聽,應該是慘疼的。

吐掉了最後一口白霧,他走過去,將煙彈出了走廊的窗戶外,蹲在哭聲艱難喘氣的人面前,她懼怕的神色,額頭看似滑稽的鼓包,正是今早他親手製造出來。

“我不是說過了嗎。”白陽輕佻笑意,剛硬又溫和的臉部輪廓重疊,肆無忌憚的統治著她的害怕。

以正義邪惡的低語,貫穿她的耳朵。

“只要聽我的話,從今往後在學校,我罩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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