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僅有的生活費八十八塊,被她們搶走了。
白陽給她的錢,她眼巴巴看著流口水,身體卻誠實不敢要。
“我餓,餓,餓。”
沒良心的她已經忘了今早被砸的慘痛,摸著扁扁肚皮朝他抱怨,明知是傻不是撒嬌,他還是聽出別一樣的韻味,心裡說不出的一股快感。
十八個人看著他們曖昧的語氣,仿佛忘記剛才誰氣勢洶洶帶著他們集合打架的事兒。
“都走。”
用完就丟,白陽揮手趕人,他們眼裡各有千秋,有的嘴角幾乎要翹上天了。
“蘇哥,你真不知道那女的什麽人啊?”
“關我什麽事。”蘇和默從褲袋裡抽出煙,拐過牆角時候,還往後瞅了一眼,啥也沒瞅見。
旁邊人殷勤的遞上打火機:“那你說,咱們白哥看上她了?”
“千年鐵樹不開花,開花就是一鳴驚。”他咬著煙碎碎念,火焰染上煙草,深吸一口點燃。
銷魂朝著天上散出白霧,深歎了口氣:“他手段狠,口味怎麽也重,看上個傻子。”
“傻子?蘇哥你誇她還是……”
“你大爺的,哪隻眼看見我在誇人了,那女的是真傻子,智力低下!”
“我靠,這跟強娶良女有啥區別。”
前面的人回過頭嚷嚷:“欸你別說,我懂!傻子傻,白哥叫她幹什麽都得聽話,瞧她臉上那傷沒,保不齊就是白哥給乾出來的!”
蘇和默吊兒郎當一笑:“那可不被你說對了,白陽什麽人啊,巴不得就找個聽點話,隨便玩的女人。”
“嘖那女的真慘,腦子都傻了,到頭來還得被白哥玩。”
他的手撐著身下冰涼水泥鋼管,緊閉眼睛昂起頭,斷魂的喘嗯聲,從鼻腔中發出。
“是,這樣,舔的嗎?”她兢兢業業兩手抱住挺拔肉根,照著他教的辦法,一下一下的晃起腦袋往喉嚨間深,齒貝張開,含糊不清話語細嫩輕柔。
“對。額,往下含,舌頭動起來。”
白陽語氣裡帶著點急躁,扣住她的腦袋不知深淺往下摁。
“嗚嘔,嘔。”她抱怨抬起雙手往他身上捶打,不痛不癢的幾番如同是為了給他調情。
這讓他得寸進尺起來,猩紅的眼角周圍遍布起了一條條擠壓的褶皺。
他手臂用力施壓,讓她腦袋再也抬不起來,堵住含糊不清抱怨問責的話,他可不管這張嘴的主人是否舒服,服侍他才是第一目的。
“給我往下含啊!”
沒達到預期的效果,口水裹住的雞巴泛濫著癢癢觸感,柔軟舌尖不時的觸碰而帶動起來的瘙癢,他身處地獄,又到天堂。
“嘔唔。”
兩眼逼的落淚兩行,焦竹雨亢奮掙扎,他的手將她摁的沒有一丁點縫隙,鼻子不通氣,就連喉嚨也被完全佔據,窒息令她面露青色,把臉壓在了他又濃又硬的毛發上,呼吸到沐浴露夾著腥氣。
“嘶呵,緊啊,聽不懂什麽緊嗎!用你的喉嚨,咽口水,去夾它!”
甚至他都已經掌握到了辦法,眼下這個傻子還只顧著抗拒他。
“射不出來,我弄死你!”
他怒目憎惡不知道的還以為對待什麽殺父仇人。
硬邦邦雞巴始終就只差一點達到快感,疲軟了小半輩子的兄弟,沒嘗過這心頭肉,忍耐的極限一再降低,他拔起了那頭髮,往上抓著拉起。
“呼哈,呼哈……哈啊,嗚——唔!”
爆紅喘息的包子臉不過一秒,就又被摁了下去。
這一次,佔據了氣管持續十幾秒的窒息再也不讓她起來,小人絕望掉淚打濕他的恥毛,掙扎著要抬起頭去揍他,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鎖骨上,白陽失控低吼,將她腦袋施力擠爆在自己胯下。
“我讓你夾緊!喉嚨在幹什麽,操,操!”
索性,他又提了起來,這麽做不過癮,乾脆就把她的嘴巴當成下面逼穴,一上一下套弄自己兒臂的粗物。
嘴巴都已經撐到極限含不住了,烏漆嘛黑的眼睛滴溜溜淌著涕淚,焦竹雨貪婪的捕捉氧氣,每一次換來都是直杵進去雞巴,捅壞她的嗓子眼,燒到胸腔的血液,一呼吸都充滿炸裂的痛感。
“嗚啊——唔,嗚唔,嗚。”
哭聲來不及用力,肉棒全部堵住。
白陽恍若未聞,他一隻腳踩在鋼管,捏住指縫裡脆弱的發絲,手如玉筍,凸起三根筋蔓延至臂膀,線條勻稱有力,蜿蜒的血管時不時跳動。
把她的頭髮當做勒住她嘴巴的繩子,手臂一抬一壓,陶醉其中,姣好的皮囊上出現情欲緋紅,如果沒有那目眥欲裂咬牙,就如同畫仙中臉紅美人,他盡情的在快感中,施虐著可憐的少女。
“操你媽,操你媽,額操,靠。”
一聲悶嗯,他閉了眼哼出聲,呼吸變得沉穩冗長,舒服的噴射,連眼皮抬起都是一種費力,竭盡的放松,使他竟想死在這次高潮裡。
精液射的不是很深,本就反嘔的她居然直接湧了上來。
她掙扎著撓傷了他的手臂,細膩白淨的皮肉被她指甲生挖出來一道血口。
“嘔——”
射進去的精液,全部被她吐在了草地上。
焦竹雨用著嘶力嗓子,放聲大哭,跪在自己小腿,抬起頭哇哇喊叫,天大的委屈令她咽不下這口腥氣。
“我讓你吐出來了嗎?”
直到那股子冰人肆虐的質問,令人無端橫生的震恐,從頭頂冷冷響起。
她的胸前冷不丁被踹了一腳,留下運動鞋的腳印。
甚至沒提褲子跳下了鋼管,摁住她的頭猛壓在了草地,那灘精液之上。
“舔!”
從胸腔炸裂湧出的低吼,不給任何留情,即便她脖子要使斷了力氣,也抬不起一絲毫。
焦竹雨亢奮的委屈,她不願意的將嘴巴緊閉,兩手撐著地面寧死不屈。
“呵。”
似乎對她的舉動感到不屑又惱怒。
於是抬起她的頭,面對著他,迎來她該挨的那一巴掌。
啪!
揍歪了臉,一張稚嫩到心坎兒,柔柔弱弱面龐,好似天真無邪,瞪大黑不溜秋眼珠子看向他。
果不其然的下一秒鍾,號啕大哭。
“嗚啊啊啊!”
“我讓,你舔!”
他兩字並齊咆哮,再次把她的臉壓了下去,而她卻只顧著哭,白陽怒不可遏,把她臉碾在草地上當成了抹布,硬是將那堆精液都塗上她幼嫩的五官。
摩擦了許久,扎人的青草地把白濁的汁液給推的暈開不見,他的惱火也才在一點點消失。
臉皮扇爛腐敗的疼痛,牽扯著肌肉無力,她嘴裡也吃到了不少,摁酸了脖子,松開她的時候,躺在地上胸前起伏抽泣。
眼睛裡還單純的恐懼,害怕看著他。
白陽站起來一邊系著褲繩,冷若冰霜低頭盯她。
“還餓嗎。”
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股子冰渣味。
繃不住眼淚又流凶,分明是給他自己下台階的一句話,卻成了她的救贖,咿咿呀呀點頭:“餓,餓餓。”
“起來,帶你去吃飯。”
只要哄孩子般滿足她,焦竹雨就能不計前嫌的爬起來,抹著臉上腥味的淚水,屁顛屁顛跟上。忘記臉上被打的疼,也忘記剛才如何羞辱她的事。
焦竹雨餓慣了,可以吃飽飯,就是一種奢侈。
她是傻,但腦子清,不敢再惹他生氣了,下一次,要把那堆不好吃的東西給咽下去才不會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