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別,難受難受,焦焦,難受啊。”
激烈搗鼓把肚子裡面的尿全都插出來,她一前一後搖擺,就連不大的兩顆奶子都晃動激烈,失魂般乾瞪起眼睛張大嘴。
斷了線的木偶飄在水面任由海浪衝打,已經沒有可以操控四肢的力量,她趴在了床上,也被帶著腰部,撞得聲音不堪入耳。
啪啪——
咕嘰戳出來的尿,在她雙腿流了一整片,好像都是她尿出來的一樣,焦竹雨隻盼望著什麽時候結束,扇腫的臉蛋在床面摩擦,疼痛交替。
“啊主人,爸爸,爸爸,痛,好痛。”
尿液始終不是潤滑,操出去了不少,又變成了乾燥。
白陽提起她的腦袋問:“有多疼?你跟蘇和默在一塊的時候都沒想過老子有多疼!跟他摟摟抱抱的時候怎麽沒想到老子在幹什麽!”
“我費盡心思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你倒好啊,直接在頭上給我誆個帽子,我操你媽!”
他越說越來氣,病變的喜歡似乎都忘了,他們還沒交往,只有他一廂情願的在一旁認為這是最親密的關系,天真覺得焦竹雨早已把他當成了她的另一半。
“嗚嗚爸爸,爸爸嗚啊別操焦焦了,爸爸!”
她從小都沒喊過爸爸,因為他的一句話命令著稱呼,淒切叫喊反倒把他憐憫之心給喊出來了。
白陽又在她頭頂給了一巴掌,看著她臉歪斜的倒在左邊:“叫老公!焦竹雨你給我記清楚,就算你還沒跟我結婚,就得把我當成是你的老公,老子永遠都是,你跟蘇和默做的那些事就是出軌,懂嗎!”
“嗚嗚懂,懂。”她窩囊哭著,逆來順受隻想要解脫:“老公,老公。”
她一聲聲的喊,白陽一次次的操,子宮都要給挖出來射進去懷上他的孩子,他不在乎孩子是不是會跟她一樣傻,起碼能讓她大著肚子,就沒別的男人敢接近她!
不到十八歲就懷上他的孩子,今後就有理由完全鎖住她的自由。
人是他的,子宮也要是他的,裡面容納的只有他白陽的精子,他白陽的孩子!
“操!”
想的激奮,打樁機噗嗤噗嗤進攻的搗,野性的痞厲在他泛紅的眼底,桀驁不馴懲戒著不忠的“妻子”。
灌滿她,不止尿,不止精液。
“啊啊……啊啊焦焦不要了,不要了啊,痛,奶奶,嗚嗚奶奶。”
慘烈搗入十多下,他發泄衝刷進她遍體鱗傷子宮。
“額哈。”
終於被舒爽冷靜下來的人,閉著眼,順暢喘著口氣,淋淋盡致泄欲,是他近些天來最爽的一次。
白陽掌握到了對她新的玩法,只是有些肮髒而已。
索性之後就把她給帶到了廁所,來了尿意總會灌進她逼裡,嘗試過讓她喝進嘴,她說又苦又腥,哭鬧著流出來嗆到好幾次,幾乎是被他一巴掌扇著吞下去的。
白陽怨恨她,怎麽能嫌棄他的液體?只要是他給的,統統都要接受。
因為沒有刷牙,焦竹雨的嘴裡也時常灌著騷味,廁所就變成了她理所應當該呆的地方,不給她洗澡衝洗,每一次跪起來爬,逼中總能有泄不完的尿往下流。
喝尿撐飽的緣故,被他操的太用力,也會忍不住的往外排泄,她跪在地上哭鬧難受搖頭,顛成撥浪鼓,叫著最讓他心滿意足的稱呼。
“怎麽不叫老公了?”白陽抽在她屁股。
焦竹雨跪在馬桶蓋,只能依靠著雙手抱著衝水箱,保持平衡,她哭累的喊不出聲,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沙啞的喉嚨裡面憋出:“老公,老公。”
“叫,接著叫,敢停就一巴掌。”
“老公,老公啊——老公,嗚老公……”
她成了受盡委屈的嬌弱新婚小妻,軟到他命根子裡的聲音,如癡如醉瘋狂,習慣性抓住奶子粗魯揉搓,又擠又捏,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逃不過他的蹂躪。
一個月來,她真成了他便器一樣的存在。
焦竹雨每日每夜哭喊著要見奶奶,如果不是她腿上的傷口已經開始變黑,白陽不可能把她從這間房裡帶出去。
為此,給她全身都洗了一遍,去除掉被他標記的滿身腥騷味。
到了醫院,他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用外套把她的腦袋蒙上。
沒過一會兒,有幾名醫生提著藥箱匆匆趕下來,為她診斷腿上的傷口。
“肌肉壞死,骨頭也有傷,要進行手術。”
被衣服蒙著腦袋,她卻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在他懷中抖。
“沒別的治療方案了嗎?”白眼壓著死魚眼凶惡盯向他。
醫生擦了把額頭的汗:“如果要保守點的話,要用藥止住裡面繼續擴散,但不如手術徹底,腿上的傷口太多了,可能會一個個的開始發黑。”
“先給她止痛,明天再說治療方案。”
“好。”
針刺進肉裡的痛焦竹雨已經感覺不到了,腿太過劇疼,像是被斧子砍了一下又一下,電動鋸齒不停的在皮膚上割過。
解決完後,車門關上,白陽才放開她,發動車子離開。
那條腿漸漸恢復了沒有知覺時候的無感,疼了一個月,總算是舒緩點,她喜極涕淚,卻沒那個膽子看身體上的傷口,光是用他肥大的衛衣遮擋就有夠艱難了。
“你要帶我去哪啊。”路邊的街景越發熟悉。
白陽面無表情,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不是想見你奶奶嗎,帶你回去見見。”
“真的!你沒騙我!”
“自己回家的路都不認了。”
她趕緊往窗外看,許久沒綻放的笑容,終於存在了她布滿大小塊淤青的臉蛋上。
車停下,白陽便看到了路兩旁一群人,在指著他們喋喋不休的說著。
他沒當回事,繞到副駕駛座打開門,那些談論的聲音變得刺耳響亮,生怕他們聽不見。
“就是她,瞧見沒!我就說她肯定跟著城裡人學壞了,這男人絕對是包養她的!”
“哎呦,開這麽好的車,連避孕藥都不舍得給她買呀?”
“就這孫女,氣死榮依玉都算是輕的。”
“可真沒出息,一個月不回家,原來是跟男人鬼混去了,你說她肯定有錢,還不舍得給她奶奶呢。”
“抱養過來的孩子,不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要我說,當初她就不應該收留這女娃!咱們那麽多人勸都不聽,看,現在嘗到苦頭了。”
焦竹雨想往後看,白陽摁住她的頭頂阻止她將頭轉過去,目不斜視,盯著嘰嘰喳喳的那群人。
或許是長時間鎖定的目光,讓他們心裡把握不準,談論聲漸漸消失,人群離得越來越遠,朝著前走,嘴皮子還是沒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