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咳——哇!”
她被撞的口水從嘴角溺出,艱辛爬著想要往門口移動,白陽怎麽會給她機會,托著腰拽過來猛一撞!
陰笑道:“不是說逼涼嗎?我這樣操著摩擦應該熱起來了啊,嗯?還疼嗎?”
“啊咳!”焦竹雨張大嘴往下嘔,食物沒吐出來,倒是口水流下來的不少,窒息的臉色從剛開始慘白如織變得面如猩紅,也算是生機了不少。
白陽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裡,摳著舌頭拉出來,永動機的胯下啪啪直杵花心,用力搗毀著脆弱的薄膜。
本來是塗抹到陰唇上的風油精,甚至也捅到了裡面,肉棒染上的刺激感,令他包皮緊縮脹痛,火熱的摩擦比平時做愛的速度更快,甬道裡似如小嘴吸吮他簡直要崩潰。
“額操,還疼不疼了?”
“疼……疼。”焦竹雨抓著皺巴巴的床單,哭的比溺水窒息還要慘,眼睛紅的擠著淚一下就飆了出來。
她聞到了門外烤魚的香味,將她味蕾刺激的嘴角口水,嘩啦啦往下滴成銀絲。
“嗚啊啊吃飯,要吃飯,焦焦想吃。”
“下面不是已經在吃了嗎?”白陽用手指抵著她的口腔,上顎猛的往上抬起,讓那雙淚眼婆娑的眼睛對著自己發情,邪惡的對她露出惡魔獠牙。
“這根大東西還沒有把你的肚子給填飽嗎?是我插的不夠深。”
“別插,嗚啊焦焦不要了,好痛啊!”
聞到香味的她肚子居然叫了起來,白陽好笑她的身體反應,捂住瘦弱肚皮往裡面一按,清晰摸到了自己的那根巨大,心有歹計的他,用力摁了下去!
她疼的嗷嗷蜷起腳趾,幼犬猛獸大吼著嗓門,青紅的柱體不間斷又戳又翻,陰肉兩瓣裂出細小紋痕,她兩腳高跪著,泡在風油精裡的肉體,皮肉腥辣,白陽摁著她的股溝,食指和中指緊緊夾著正在充血的陰唇。
他欣賞著紅腫的穴兒因為粗大的巨棒,被抽出不像話的粉肉,裡面早已成為他專用通道,彈性極佳,撐大出他的形狀,操松了這逼,以後還有哪個男人的尺寸能滿足的了她呢?
“嗯!”
白陽大手抓住兩瓣臀肉,抽送的呼吸也連同送出去,只出不進,她渾身有氣無力,連眼皮都快要睜不開,肉體的享欲腹脹難耐,已經被逼的只能像條狗一樣的吐出舌頭,才能獲得一點微薄的氧氣。
渴望的望著門外傳出烤魚的焦香味,如果此刻那條魚能送到她的嘴邊,覺得被操的再苦再累也值得,她好餓,真的好餓。
“嗚,焦焦……要吃飯,嘔,要吃。”
“我看你伸著舌頭隻配吃精液還差不多,像條狗一樣。”
“飯,飯,飯。”
“讓我射出來,就給你飯!”
她哭著把頭埋下去,大力的撅起屁股送到他的胯下,本就在子宮邊緣徘徊的肉棒,這下更是直挺挺的杵了進去!
“嗚嗷——”
啪啪,啪啪啪。
門外的六個人早已是聽得面紅耳赤,連手裡的烤魚都不香了,埋頭坐在石凳上,漫不經心挑著魚刺。
不知道是誰小聲嘟囔了一句:“我也想,試試做愛的感覺。”
“……”
“操你媽閉嘴!我要下去游泳!”
有人扔下魚,脫了上衣就往池塘邊跑,縱身一躍,撲通的一下落入湖底,魚群被嚇得遊的飛快。
“這時候不就體現出內褲緊的好處了嗎?”蘇和默跟個沒事人一樣啃著魚肉,旁邊羽順和秒懂的將頭埋下去。
“蘇哥,這比看現場還刺激。”
“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
焦竹雨被操暈也沒吃到烤魚。
餓著哭醒過來,周圍早已黑幕一片,陰暗的房間裡,窗戶緊閉,視線被黑色剝奪,她哭著跪爬在床上,只能用手去摸周圍的東西。
“嗚,奶奶,奶奶嗚嗚。”
兩隻手有力的托起她的咯吱窩,將她抱在了寬大的肩膀上,踏實的懷抱給了她不少安全感。
焦竹雨抱著男人的脖子,裸露的身體蓋上了一件薄被,抱著她到了外面池塘的院子。
料到她也是會這個時間醒過來,燒烤攤上早已溫熱的烤魚還在散著腥香味。
白陽抱著她坐在石凳,親昵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一手將孜然調料撒在烤魚,旁邊點燃的煤油燈折射魚肉的油漬,顏色鮮肉美味,拿起一旁鐵筷,撕下來一塊魚肉抵在她嘴邊。
“吃。”
“唔。”
她餓狼吃食,含進嘴裡就咽了,甚至想上手去抓,被他用筷子抽了一下手背。
“手不想要了?”
“餓,餓!焦焦餓!”
“再亂動我把這條魚給扔進河裡。”
她不服氣用鼻孔喘著氣哼哼:“扔下去了又不會活過來,還不如讓我吃掉。”
他側過頭笑著,將鼻梁埋進她發絲裡深吸一口,有股清淡體香味,比下過雨的泥土還要好聞。
“聽話,不聽話沒飯吃。”
太靠近的距離,他每說一句話,沙啞的音調都低磁作響,惹得她耳根發癢,不由的往下去用肩膀想夾住耳朵,惹笑的小腳踢在半空中。
白陽越聞越硬,勒住她腰的手漸漸發緊,筷子把魚肉給摳出了一個大洞,送進她嘴裡的時候,一口咬上稚嫩的耳朵,粗大的舌頭徑直鑽入她小小耳腔舔舐,魚肉的嚼勁讓她牙齒上上下下,好吃到根本沒心情搭理他。
身體的感官也選擇性無視起了,胸口正對她奶子為非作歹的大手,捏著挺立奶頭四處薅拽,揪著粉色奶粒,變化各種形狀姿態,他愛不釋手的趴在她肩頭閉上眼嗅聞。
比做愛時的她還像一條大狗狗。
“要吃,吃魚!”
“親我一口就給你吃。”
她轉頭吧唧上他的眼皮,令他猝不及防一眨眼。
白陽緊閉薄唇,盯著她眼裡閃耀耀的星光,是被煤油燈照射的一瞬渴望,讓他差點以為這充滿愛意的雙眼,是她真心對他發自肺腑。
“魚,魚,給焦焦,要吃魚!”
而他居然還沒一條死魚被人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