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下去後,焦竹雨才認清自己在幹什麽。
周圍的人爭前恐後的去跳河救他,焦竹雨往後看了一眼,距離來時的路還有很長的一段,她要是跑走,白陽從下面上來該怎麽辦。
身後,蘇和默疾步朝她衝過來,焦竹雨嚇得抬腳就想跑,被他一把拽住。
“傻子啊。”
恨鐵不成鋼的說完後,把她也一同推了下去。
又一聲噗通。
白陽水性不錯,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往頭髮後推去,周圍陸陸續續跳下的人讓他眼睛糊的睜不開。
“白哥,白哥你沒事吧!”
“我靠她也跳下來了!”
白陽猛地回頭,湖邊溺水的人正在往下沉,撲騰了幾下後就沒了聲響,趕忙朝著她遊去。
河水的腥味跟表面看到的風景完全不同,綠色的雜草讓她腳下打滑了很多次,鼻腔進水,她連叫也叫不出聲,冰冷的水溫帶給她的恐懼不比白陽要打她的時候少。
她痛苦的眼睛閉上,屏住呼吸,腦袋漸漸沉沒,難受的試圖抓住水面。
“焦竹雨!”
白陽一把提住她的衣領往上拉出水面,沒有劫後余生的激動,她安靜趴在他的肩頭一動不動,兩人潮濕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發梢的水珠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
他遊到岸邊抓住樹枝,上面的蘇和默朝他伸出手,吃力的將兩人給拽了上來。
“沒事吧?”
白陽沉著臉沒說話,渾身濕漉將他陰鬱顯露於面,抱著人疾步往房子裡走。
做了幾次人工呼吸,確認她並沒嗆到水,可人就是遲遲不醒,羽順和拿來了兩件乾淨衣服。
“白哥這我的衣服,不嫌棄你先換上,穿這個會著涼的。”
“放那,出去。”
他陰沉的把手臂搭在膝蓋上,屈膝坐在矮板凳,看著床上人。
“啊好。”
臉色白的慘如僵屍,白陽伸出手往她臉上撫摸,寬大的手掌直接將整個五官掩蓋,比起被推下去時候的怒火,居然沒有看見她醒不過來的時候嚴重。
“焦竹雨。”
啪啪。
他輕扇在左邊傷口處,唇瓣一嘟一張,好像在說話。
白陽湊上前側耳去聽,她的聲音略略拔高,含糊不清的幾個詞語讓他眉頭擰死也沒聽清她在說什麽。
他幾乎快把耳朵貼在她的嘴皮子上了。
誰料她一聲尖叫,把他嚇得猛一驚,捂住泛痛的耳朵,撐著床邊才沒跪下去。
“嗚啊,嗚啊啊,嗚嗚!”
焦竹雨不顧身上的潮濕往被子裡鑽,盈滿淚水的眼窩堵塞著大量的眼淚,蜂擁而至。
白陽抓住她的手臂從被子裡拉出來:“先把衣服脫了,身體擦乾。”
“嗚我不要。”
“不要你想發燒嗎!脫了!”
抓住她的校服拉鏈往下拽,裡面除了內衣內褲什麽也沒穿,她凍的渾身發抖,顫起來嘴唇也有發紫的征兆。
白陽不耐煩的也扯下自己身上的濕衣服,抱著她進了被窩,去搓揉她細膩皮肉取暖。
“有人,把我推下去,嗚,是個,是個女人,她把我,推下去。”
鼻子不通氣的原因,哭聲跟撒嬌一樣,又甜又糯,趴在他暖和的肩頭猛地一個抽泣。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來說嗎?”
“嗚嗚,嗚可她真的把我給推下去了。”
“你也把我推下去了,覺得你掉進水裡,我就不會找你算帳了?”
白陽用指尖彈彈她腫起來的臉皮,冷傲聲音聽起來怒火滿滿,實際卻在低首淺笑。
焦竹雨像是做了場噩夢,抱著他肩頭不松,哭的感人肺腑,他身上溫度漸漸回升,更讓她的皮肉愛不釋手。
“嗚啊……嗚嗚啊。”
哭了很長時間,鼻涕冒出泡,白陽看了看周圍沒紙巾,抓過自己潮濕的衣服給她擦臉。
她不滿的把頭扭到一旁:“臭,臭。”
“剛掉進魚池裡的,要不是你推我下去能成這樣嗎?”
說著又把她臉抓過來,硬是用衛衣帽子,給她的鼻涕擦拭乾淨,惡狠道:“下次再敢推我,我要你半條命。”
“可是你打我。”
“我打你怎麽了?”
白陽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咧嘴的張開齒,咬住她臉蛋的軟肉,彈性的嫩肉嚼在嘴中,他還沒使勁,把她嚇得哭聲也止住了。
“不,別咬我,嗚疼,焦焦疼。”
“你以為剛才的事情就這麽算了?”
從褲子口袋裡拿出那瓶風油精,單手擰開瓶蓋,她毫不知覺,一瓶綠色的東西悄然無息往她胯底下鑽。
順著軟軟小豆子,往上滴了兩下,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用手指暈染開,一路直滑入陰唇緊閉的縫隙裡。
“嗚!”
等她感覺到異樣時已經晚了,冷颼颼的刺痛感直逼下體,把她嚇得抓住他的肩膀嚎啕大哭,以為踹著雙腿就能擺脫,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動。
“舒服嗎?”
“啊辣,好痛,救命,嗚啊救救我,好痛啊!”
“痛?”
白陽掀開被子,掰開腿朝著她尿尿的地方一看,皮嫩嬌柔,抹上去就紅了,上次殘留的傷口此刻也被刺激到,她痛苦翻滾跪在床上,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前身緊貼床面,緊閉大腿嚎啕哀叫。
“焦焦痛嗚啊啊!痛啊,好痛!”
外面的人把屋子裡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羽順和驚的手裡醬料都掉在了地上:“白哥他們不會在這種地方搞起來了吧?”
“那你也管不著,趕緊撿起來,這魚快烤糊了。”
蘇和默擼起袖子,熟練的翻轉著烤魚煎另一面,剩下的四人渾身潮濕,脫了上衣,圍著燒烤攤瑟瑟發抖的取暖。
“白哥已經算手下留情了,你見哪個能這麽對他的人活著走出魚塘的?”
“我估計他是被傻子裝出來的可憐蒙蔽了,要是她剛才不跳下去,這會兒頭已經被摁在水裡了。”
蘇和默冷嗤:“誰說不是呢。”
他拿起烤魚豎起來轉了一圈,焦面香味順著風的方向,飄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