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珣方才高潮過,此刻被他揉著,那粒豆子愈發脹大,穴口也流出淅瀝的水來。
她小小地嬌喘幾聲,咬上他的脖子,悶悶地說道:“好啊,你早醒了,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
“怎麽會。”蔚自閑一手覆上她的後腦杓輕柔撫摸,另一手在穴口似近似遠地觸碰,聲音裡透著愉悅。
待他的脖子上印下了深深的牙印,她這才松口,在他耳邊問道:“不疼嗎?”
他揉了揉她的後頸,搖頭:“不疼。你力氣小,我受得住。”
謝珣挑了挑眉,索性抽掉中衣的腰帶,露出裡頭大紅色的肚兜來。她支起身子,扶著那物往自己花心處戳弄,臉上凶巴巴的:“我力氣小?我讓你試試看!”
蔚自閑一個不查,龜頭便陷在了嫩肉中。因長久未曾行事,甫一進溫暖之處竟叫他下身脹得厲害,額角青筋暴起,喉間溢出一聲輕哼。
身上的少女猶嫌不夠,沉下腰又送進去了幾分,直到他的陽具完全被包裹處,只露出兩顆圓丸與根部。
這一下到了底,兩人都輕輕叫了一聲。
她聽了他的叫聲,低頭望去,看見少年郎面色潮紅,臉上的表情卻仍是溫柔的,不是她要的失控模樣。
謝珣眨了眨眼,坐在他身上上下聳動起來。
甬道溫暖柔軟,裡頭水液充足,進出起來也絲毫不困難。蔚自閑咬緊牙關,任她胡鬧。
她俯下身子,胡亂扯開他的衣裳露出白淨的胸膛,見那兩顆乳頭粉嫩不已,不由得舔了上去。
隻一下,他便悶哼了一聲。
“啊,阿尋……”
謝珣學他對自己那般又舔又咬,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是叫啊還是叫阿尋?”
她的小屁股還在不停聳動著,只是前頭已經盡興過一次,現下也沒什麽力氣,便循著她自己的喜好緩慢了下來。
蔚自閑下體快要爆炸一般,他托住她的臀肉,無奈道:“乖,你快些,好不好?”
他向來溫柔,她也最喜歡他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謝珣“唔嗯”了兩聲,便加快搖著臀部。
可惜她累得很,沒幾下便使不上力,隻好靠在他身上,嘟囔著:“沒力氣動了……”
蔚自閑歎息一聲,手撫上她略微冰涼的臉頰:“那我動,好不好?”
她懶懶點頭,不料下一秒身下男人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瘋狂向上頂弄,撞得她一聲聲嬌吟不受控制般叫出口。
那肉根進得極深,上頭的青筋都陷進了裡頭的軟肉裡。下頭兩顆卵蛋不斷擊打著她的臀瓣,仿佛要跟著柱身一同進去一般。
謝珣勾著他的脖子,躺在他身上喘氣。女上位雖入得深,但她這樣不舒服,便咬了咬男子的下巴:“我要躺著。”
蔚自閑聞言有些好笑,出力的是他,累的卻變成了她。他掐著她的腰,陽具就嵌在她身體裡,徑直翻了個身換姿勢。
她體內肉根仿佛轉了一圈,與頂弄又是不同的滋味,還未緩過勁來,她便被他架起雙腿,狠狠地抽插。
兩人交合處不斷滲出白色的泡沫,淫靡不已。
他用力地衝撞著,就這麽接觸到了花心最深處的那個小口。馬眼一被吮吸住,他腰眼一麻,險些要射出來。
蔚自閑稍微撤出一些,喘著粗氣停了兩息,握住她兩隻亂動的小腳,聲音暗啞:“乖,別動。”
話音剛落,他直起身子下床,扯過她的腿讓她的屁股懸空,眼睛泛紅地重新肏了進去。
就這麽深深頂弄了幾下,終於又頂開了。
見她有些不老實,他隻得隔著肚兜揉她的乳兒,手上動作也比往常更粗暴些。
謝珣隻覺小肚子仿佛都要被她頂開,眼神發直,底下的水流得愈發暢快。
她下半身懸空,心裡有些害怕,又兼之他肏得極重,最裡頭的小口也被鑿開,竟然就這麽小股泄了出來。
蔚自閑被淋得棒身微顫,就著她的花液快速抽插起來。
幾百下過後,花心的小口終於打開,裹住了他的頭部。他擰著眉頭,額上盡是細汗,咬住她的小腿肉射了進去。
少女尖叫一聲,雙眼失神,身上猶如進到了極樂世界一般。
他將她抱回床上,一邊揉著她的小肚子,一邊一下下輕吻著她的額頭。
這時,屋外傳來趙嬤嬤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郡主,天色不早了,該去上朝了。”
原是侍女不敢打擾,隻得擅自請了她過來。
郡主昨日才被封為皇太女,若今日上朝便去晚了,想來又讓那些世家們有刁難的機會。
謝珣窩在他懷裡,懶懶應了一聲:“知道了。”
蔚自閑也沒想到她要上朝,此刻有些後悔拉著她胡鬧:“阿尋,快起吧。”
她掀了掀眼皮,故意埋下頭:“不起不起,你弄成這樣我怎麽去上朝。”
可不是,少女身下粉嫩之處,一小片的白濁正糊在穴口,裡頭還在一股股往外流,盡顯淫靡。
蔚自閑耳垂微紅,好聲好氣地勸道:“我抱你去沐浴可好?”
謝珣這才彎著眼:“好。”
她張開雙臂被他摟進懷裡,兩隻長腿緊緊勾著他的腰身,小屁股不停地搖來搖去。
他無奈至極,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肉:“你還想不想上朝?”
謝珣笑嘻嘻的:“不想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蔚自閑被她調戲一番,隻得加快步速,兩人一道進了浴池。
她任由他摳挖著下體,將兩人的體液盡數摳了出來。
謝珣仰著小臉,眼睛亮晶晶的:“蔚郎,昨日到現在,還沒有親過我。”
她翹著粉嘟嘟的紅唇,意有所指。
蔚自閑喉嚨發澀,隔著手掌親在她唇上,解釋道:“我還未漱口,怕你不喜。”
他向來有潔癖,對自己更是要求嚴格,現下沒潔牙便親吻,他實在過不去這個坎。更多的,也是怕她厭惡。
謝珣撅著嘴,趁他不注意又偷親了一口,一臉狡猾地捂著嘴笑。
蔚自閑無奈搖頭,點了點她的鼻尖,繼續替她擦身子抹香膏,寵溺得不行。
謝珣洗完出來換上朝服,胡亂塞了幾口包子,又親親賢夫的臉蛋,這才在趙嬤嬤痛心的眼神中大搖大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