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爬了一葉捆石龍,微微蒙了灰,將原本光亮的玻璃分割成出一角,從那一角望進去,少女纖細的腿跪在凌亂的床單上,被男人的一條腿從中間分開,卡住了一邊膝蓋,無助到難以動彈,輕曼的紗一意鋪開,其上是被撕開的緞面,裂口處漏下一點絲線,搭在雪豔的裸背上,帶來一種脆弱而破裂的美感。
江慶之的唇舌沿著脊骨一節節往下吮,在脊心重重一咬,荏南便發出貓一樣的呻吟,兩片蝴蝶骨伶仃地立了起來,被江慶之愛憐地含住,舌尖細細劃過骨頭的凸起,問道:“疼嗎?”
明明是他咬的,卻來問這種話,荏南答不出來,隻能可憐地顫著,那小小的肩胛骨便也在江慶之的唇舌裡顫抖起來。
他伸出了舌頭,隻用舌尖描繪著荏南身體的形狀,劃過她肩骨下的凹陷,點過背中的骨節,順著腰線的起伏來到下腰處,那裡藏著兩個小小的腰窩,他將舌尖嵌了進去,或舔吮著打旋,或用牙尖啃舐,盡情玩弄,荏南嗚咽出聲,那裡連她自己都沒怎麽觸碰過,根本難以適應這樣的折磨,在身體的刺激下劇烈地掙扎起來。
她這麽點身量,在江慶之的身下能翻起什麽風浪,反而是將那兩顆甜窩連帶晶瑩雪潤的臀肉往江慶之送去。
他低笑了聲,享受著這嬌意,突然伸手“呲啦”撕下一瓣白紗,將她兩腕捆縛繞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動作之下荏南的上身徹底裸露出來,手臂前展,單薄的身體被拉扯得微微反仰,更加激起人的施虐欲。
她柔白似雲的紗裙落了幾分下去,淺淺露出一痕新月般的曲線,明明是那麽純潔的婚裙,明明是那麽純潔的身體,可這樣半露半藏,就成了最驚心動魄的誘惑。
江慶之入了陷阱,舌尖落在了那軟膩的臀肉上,燙得她幾乎要化了,偏偏那瓣雪臀彈潤非常,稍稍用力便柔柔地彈回來,反而蹭擦著玩弄她的唇舌。
他得了這趣,便不斷用舌面碾著撥著嫩臀,讓她在自己唇舌中綻放,手下不停,一邊手掌用力地揉捏著另一瓣臀,骨節用力到凸起,連青筋都隱約可見,被蹂躪著的軟肉更是失了形狀,滿溢在他指間,瑩瑩可見雪豔肌膚從指縫中透出三分來,又不舍一般收緊,將臀肉全數握進掌中。
隱忍了太久,如今失了禁錮,那隱忍便如同詛咒千百倍地反噬回來,江慶之連眼睛都被欲望燒紅了,眼裡隻有那不斷跳動的臀肉,放眼望去是迤邐的腰線和纖細的肩背,唇舌留下的濕痕被灑進來的月光照得隱隱發亮,他狠狠咬了一口還在顫著的白桃兒臀,牙齒深深嵌進細嫩的肉中,大口吞咽著,隻希望能夠將這副軟玉的身子拆解入腹。
他簡直發了狂了,不斷咬噬著每一寸肌膚,將飽滿的嫩臀吸進口中,似乎恨不得咬下肉來,高挺的鼻尖嵌進臀裡,滿是少女的身體的馨香。
另一隻手終於短暫地放過了她,卻緊接著揚起,又忽然落下用力拍打著半邊臀,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來,聲音中有痛苦也有情熱,沒換來寬恕,反求得暴漲的欲望,巴掌落得更重了,直打得蕩開陣陣波瀾,而他的臉幾乎要埋入少女的雪臀中,這樣一來那臀肉就時輕時重地點在他側臉。
平日裡連發絲也很少亂掉的人,從來西裝筆挺的人,將一切情感和欲望都封錮在金絲眼鏡後的人,如今去了偽裝、丟了理智、失了魂魄,隻知道埋首於少女的身體當中,用唇舌、用鼻尖、用手掌,極盡所能地褻瀆著他本來永遠不打算觸碰的純潔。
這大概便是墮落了。
荏南心裡是甘願的、歡喜的,可身體卻承受不住這樣的摧折,下意識地想逃,那被囚著的腕子反而成了施力點,借著那點拉扯向前掙扎著,膝蓋屈起,在琉璃紺色的床單上不斷磨蹭著。
她膝蓋前曲,還在發著抖,便微微將下身抬了起來,雪臀上翹,饜住了江慶之口鼻的呼吸,讓他短暫地從欲望的純粹施加中清醒過來,微微直起身,卻隻看見眼前的胴體如貓一般蜷縮,光潤的身體在夜裡隱隱流光,兩腿間薔薇色的穴綻開了,流了滴蜜出來,將將要落。
他眼中失了焦距,瞳孔裡隻有那滴黏潤的液體,它每要蕩下一分,他眸子裡的清明便少了一分。
偏偏荏南還要掙扎,於是那滴蜜眼看就要墜下了。
薄唇湊了上去,兩瓣肉唇被他抿了進去,似戀人間的擁吻般舔吮著,落了滿口的鮮妍等著他品,裡處的嫩肉柔韌如絲,江慶之探了舌尖進去,被熨個正著,濕潤全灑在了他舌上,恣意泡著,如同蜜糖漬了的櫻桃,誘得他百般千般地狎玩。
荏南在這無情的撩撥中塌了腰,勾成一道動人的曲線,大掌遊移在身體上,從腿根一路拂到了纖腰,五指一張便扣住了她,使著力讓她身子往後陷,將蜜穴更深地送入自己口中。
柔膩的嚶嚀聲響在這夜裡,荏南隻覺得一陣陣酸軟從那被不斷攪弄的地方順著骨節傳到身體每一寸地方,忍耐不得,她求救一般地喚道:“大哥”。
江慶之的氣息瞬間粗了三分,滾熱的鼻息撲在她幼嫩的穴口,瞬間如密密松針落入衣領內,一陣細密的麻癢蕩漾開來。
“嗯……大哥……”她在欲望中有些絕望地喚著,這是荏南刻在骨髓裡對他的依賴,盡管如今在她身上施加這些折磨的,正是這個大哥。
“乖。”
他隻回了一個字,就變本加厲地吸吮著蜜穴,舌面狠厲地撥弄著穴口的小肉褶,來回刮擦著,時而用舌尖抵住陰核,用力按下不放,幾乎要將它重新壓入體內,可那小核反而越加硬了起來,身下的呻吟也愈發急了。
江慶之玩弄了一會兒,直將下巴都染得濕亮,才終於抬起頭來,跪立在赤裸的荏南身後,面無表情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退去,然後伸手將她翻轉了過來。
紗裙早落了下來,鋪散在深色的床單上,她仿佛躺在一團雲中間,身後卻又是一片紺色,如此矛盾,正如此刻的荏南一樣,明明純真得如同天使,可身上沾惹的欲望卻也如此濃烈,如酒漿欲滴。
一柄硬刃抵在了她脆弱的地方,荏南淚盈於睫,有些慌亂地看著懸在身上的人,明明是她設的局,可這樣的大哥太令她陌生了,眼淚無意識地結滿了眼眶。
“別哭,我的囡囡。”江慶之溫柔地啄去她的眼淚,下身毫不留情地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