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南在黑暗中笑了下,去品嘗男人的軀體,軟軟的小舌頭順著胸肌的形狀往下滑,每走過一寸,便跳動一下,於是荏南便更近地往心髒的地方靠去,一下咬住了胸膛上的突起,她不會控製力度,小小的虎牙就一下狠狠嵌進肉裡。
江慶之沉沉地喘了一聲,透過被子傳進來時就變得更加沉鬱,荏南將突起含了進去,輕輕吸咬著,她說得雄心壯志,可太嫩了,怎麽會玩弄人呢,隻能像隻小奶狗一樣拱
著含著咬著。
就這麽胡亂舔了一會兒,荏南感受到胸乳上頂著的大東西越來越硬了,幾乎要破出睡褲鑽到自己的奶眼裡去,她羞紅了臉,給自己鼓了鼓勁,在被子裡摸索著用手去解他的褲腰,身子也往下縮去。
她笨手笨腳地將褲子往下拉,一點都不懂力道輕重,陽具被布料扯得往下壓,繃到極限後一下彈了出來,正好打在她的臉上,野蠻的棱頭擊在白嫩嫩的臉頰上,連帶著將清凌的液體也粘了上去,拉扯出一條隱秘的絲絡,一頭連著少女純潔的臉龐,一頭是勃發猙獰的龜頭。
荏南痛呼了一聲,那一下不輕,就這麽駭人地打了過去,留下一片熱辣辣的疼,激發出她生理性的淚水,分不清楚是疼痛多一些還是羞恥多一些,而當發現那淫絲在自己和陽具間糾纏,荏南眼裡的水色便更亮了。
這便是大哥藏起來的那一面嗎?
這麽硬、這麽熱,這麽粗暴而不知禮,大哥從來不會這麽對她,不會用滾燙而狠厲的陽物去玷汙她純白的臉龐,不會把纏著滿是凸起青筋的肉莖就這麽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純潔的眼眸中,不會滲出濕粘的液體,染得自己和她都濕淋淋的。
一股氣息悄悄隨著體液,在這昏暗、潮熱的被窩裡發酵,荷爾蒙並不像雅淡的古龍那樣好聞,但它直接而曖昧的味道,撲到她臉上,便引誘著全然陌生的情潮一股股在體內湧出。
純潔的口張開了,含入了男人的肉莖,將粗張的棱頭吞進去,小小的唇包住凸起的龜頭,棱邊在裡面勃發,將柔唇從外面都撐出一圈形狀。
這樣一點都不美,少女的唇應該是緊閉的,微微攏出一點笑的弧度,悄悄張開,露出點貝齒,這樣才美、才純潔。
而不是像如今這樣,津液從無法閉合的唇角粘著肉莖往下滑,嘴唇都快包不住,撐得緊,被拉扯得迎合著陽具的形狀。
但她不稀罕美,不稀罕少女的純潔,她就這樣心甘情願地舔舐著江慶之的陽具,舌尖夾舔著猙獰的冠狀溝,柔軟的舌肉裹挾在棱邊的反角上,嵌進去,磨蹭著棱邊內裡被保護得最敏感的肉。
她的舌頭動起來,津液便愈發流得滿根陽具都是,將它變得更加勃發濕熱,一些東西從馬眼裡滲出來了,混入清甜的津液中。
荏南察覺到了,便吮了一口,暫時吐出了陽具,她的舌尖在口腔裡轉了一圈,是鹹的,大哥流出來的東西是鹹的,這就是男人陽具的味道嗎?
她近乎天真地想著這個問題,沒有羞恥,沒有難堪,隻有純粹的好奇。
荏南又俯下身用唇瓣輕輕含了一口,將不斷滲出的腺液吸進去,真的是鹹的,流得她滿嘴都是。原來大哥也不是無堅不摧的,隻要囡囡含進他的陽具,便會這樣狼狽地一直吐著濕液,還會在她離開時腰眼施力,往她追去,一下下碰著她的唇。
“大哥會舒服嗎?會被囡囡弄得舒服嗎?”她在被子裡輕輕問著,唇若有似無地碰著龜頭,也不知道是問他還是自問。
突然一隻手用力按住了她的後腦,陽具破進她的嘴裡,帶著雷霆之勢,頭被隔著被子按住,毫不留情地往下壓,讓荏南毫無選擇地接納野蠻的陰莖,嫩生生的奶兒壓到江慶之的大腿上,小腿脛骨就這麽嵌進荏南兩腿之間軟篷篷的穴兒。
荏南的眼淚嚇了出來,她在黑暗中被這樣粗魯地按著含進男人的陽具,看不見臉龐,也沒有溫情,反而多了一種被人強迫的恐慌感,她悶哼出聲,慌亂掙扎著,卻隻是更加激烈地將舌頭和濕熱的口腔擠壓著暴起的陰莖。
牙關慌亂地磕著陽具上僨張的血脈,疼痛感反而激得江慶之的動作更加粗暴,將她報複一般狠狠地往下按,粗硬的陰莖極深地插進她脆弱的口腔中,龜頭幾乎要頂到了她的舌根,荏南越發胡亂磕咬著,它便強硬地進得越深,越不留情。
濕熱柔韌的口腔胡亂地舔壓著、絞擠著陽具,毫無規律地一陣陣湧著波,舌面被卡在那裡,隻能可憐地裹住莖身,被壓來擠去,毫無章法。
荏南撐住大哥的腹部和大腿,想掙扎著起身,然而那隻手的手勁太大,她尚未吐出來陽具,便又被按得倒了下去,陰莖深深反插進去,軟嫩的白乳啪地打在大腿用力而凸起的肌肉上,兩相磨得成了圓團兒,柔膩膩地晃著。
穴兒也一陣陣磨在堅硬的脛骨上,那骨頭那麽硬,硌著她的穴縫,她早已滿是濕滑,這下便泄得到處都是,將修長的小腿染得一片淫亮。那地方如此硬,怎麽能去磨蹭肉唇裡那麽軟靡的穴肉呢,可偏偏就這樣做了,還一下下磨蹭著,碾弄著,越掙扎便磨得越厲害,越厲害便越濕透了。
荏南嗚咽著喘息、流著淚,可惜黑暗與酒精隔離了人的理智,她成功了,現在凌虐著她的不是永遠憐惜疼愛她的大哥,而是被欲望主導著隻知道挺動下身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