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收回,舌尖沿著花瓣的形狀隔空撫過,離著些末距離,一寸寸凌空刮過,濕熱感都能夠隔著距離彼此傳遞,他的舌很燙,她的穴也一樣熱。
江慶之走進了某種怪圈,似乎隻要不真正觸碰到少女純潔的私處,他就沒有玷汙囡囡,沒有傷害她,仿佛這樣就守所謂底線,便有所謂救贖。
哪怕她眼中全是灼熱的欲望,哪怕密處泛著動情的桃紅,哪怕她的淫液順著會陰凝到了股溝,沾濕了床墊。
她依然是無罪而純潔的。
他的舌尖是殷紅的,那是人類的肉體才會有的顏色,血液從其中流過,味蕾捕捉著曖昧,縱使隔了一毫的距離,但那又怎樣呢,舌尖勾過的地方,連空氣都被攪亂,被鍍上濕意再密密被氣息拂到虞美人的花瓣上。
哪有所謂底線,從來就無救贖。
不過自欺欺人。
混著體液味道的氣息從味蕾上,從喉管裡,從毛孔中鑽進去,那是少女的情欲,是女人的覺醒,是獻祭的純潔,便是不一口吞下去,光聞一聞,也是會醉的。
隻有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還不肯放棄淪落前的抵抗。
他就這樣徒勞地、固執地以這種方式,隻吞下她的情欲,卻不肯真正觸碰她。
飲鴆止渴。
可惜陽具是誠實的,如欲拔鞘的刃,困在西褲中,將原本厚重齊整的料子都撐出個囂張的弧度。
這麽個大家夥擠擠囊囊擠在裡面,實在是勉強,那裡熱度快要烘出汗來,又多了些別的濕液,在西褲上印出一小塊深痕,就那麽一小塊,可這是江慶之,是從來衣冠楚楚、八風不動的江慶之。
他是強弩之末,醉意中的荏南卻是可愛而直白的,她被呼出的熱氣撩得懸在半空,卻沒有一點實質的安慰,身體裡湧出的燥意逼得她抓著一切能及到的地方,插入他的發中,因為連指甲縫裡都是刺人的癢。
她胡亂蹬著,不慎挨到了那根地方,還不知足,用腳尖打著旋,像隻發情的貓,纏人得緊。
江慶之立起身來,看著玉色的足落在自己沉黑的西褲上,不過他手掌般大的小腳被頂得翹起,都蓋不全。
他就這麽看了一會兒,空氣太過乾燥,喉結被束在嚴整的衣領中,是超出耐性的折磨。
江慶之伸手將領結拉松,扣子也開了一顆,從來齊整的背頭被荏南抓得落了幾縷垂在眉間,鎖骨若隱若現,連金絲眼鏡上都沾上曖昧的濕痕。
這哪裡還是那個一絲不苟的江慶之,這是撕掉了衣冠的禽獸。
“囡囡,你會記得嗎?”
“記得……記得什麽?”
江慶之說不清自己希望聽到什麽回答。
“也好。”
荏南不會喝酒,每次喝了一點便暈暈乎乎大睡一場,以前過年時偶爾喝些便連自己怎麽回的房都不知道,全是江慶之抱上去的。
這他都知道。
江慶之看著荏南赤裸地在床上扭動著,身下的床單被拉扯著現出曲折的痕跡,如同盛夏時被曬得乾涸的小渠上的泥濘蜿蜒,還裹著一灘水痕,濕漉漉的,從那裡流出來的,還落了一絲濕線連著股溝。
這罌粟開出了花,榨出了漿汁,散發著私密的氣味,讓品嘗過她的人犯了心癮。
她不會記得的。
這樣便好。
他的手指錯入皮帶的搭扣,一下便松了開,從西褲裡抽了出來,皮質刮過眼扣的簌簌聲在暗夜裡如同鞭子劃過空氣的凌厲。
江慶之將半眯著醉眼的荏南拉近過來,一隻膝蓋跨到胸旁,終於失了束縛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根便頂得半露,從上望去,光線劃出的剪影正好落在雙乳間淺淺的凹溝,襯得那奶子格外可憐。
他就這麽看了一會兒,果然飲鴆止渴隻是讓人越陷越深,
他將那獸放了出來,青筋暴起,一根根行走在孽根上,棱頭突起,支起一把肉欲的鑿子,早已被此前突出的腺液糊得泥濘,多麽醜陋而直白的欲望。
他已經不能擁有她了,為什麽連這點碰觸都要禁止,江慶之盲了心神,失了理智,再難克製。
那根勃起的陽具就這樣刺到少女的雙乳中。
荏南平躺著,柔軟的乳肉攤散開來一些,稍稍失了形狀,因此隻能淺淺含著那駭人的陽具,奶兒輕輕貼著討好它。
那裡極嫩,還帶著點溫涼,仿佛是他愛給幼時的荏南買的牛乳蛋糕,軟乎乎又碰了就壞,壞了荏南就要哭,讓他不由敬而遠之。
可荏南沒有壞,也沒有哭,她隻是睜著小鹿的眼睛,甚至還歪了歪頭,在打量和思索他在做什麽。
江慶之被激起了骨子裡從來藏得好的暴虐因子,看著她仍然內陷著的乳尖,起了股衝動想要用掐著提起那稚嫩的奶子,撫慰他卑劣的欲望。
可那雙眼就這麽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回避,滿是水凌凌的波光,在他心頭瀲灩。
所以江慶之隻是很輕地用一指按住那,微微向下按,讓奶尖更深得陷進乳暈裡去,細細碾著,用細膩的指紋去喚醒這未知人事的小小尖。
他是有耐性的,就這麽誘哄著,直到感覺指尖下慢慢浮起個小東西頂著,如同開一瓶粉紅香檳,將木塞子按到酒裡浸得濕透,被氣泡頂著向上欲出。
“大哥,癢的,好癢的,你幫幫囡囡。”她發出輕輕的笑,醉蒙蒙的,沒有一點防備,反倒肆無忌憚。
他想嘗一嘗那酒的甜味,卻又舍不得被裹夾的感覺,聽了這甜笑,便暫收了攻勢,仁慈地俯下身來,含住蓓蕾。
那麽小小的,在他唇中綻放,多合適,多恰當,和他舌中的曲度那麽契合,受盡疼愛。
這世上真有這麽甜的鴉片膏啊,他本是不嗜甜也絕不對任何事成癮,可如今卻披散著發像獸一樣吮吸著自己小妹的奶尖,欲罷不能。
荏南在他含入的那一瞬間便弓起胸背,將奶兒奉給她的心上人,十指插進他的發中,難耐地攥緊,將本就散亂的發弄得更亂了。
“嗯,大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語氣中是一種陌生的潮意,如同香檳的氣泡,歡甜而醉人。
江慶之用舌尖把那小東西撥來撥去,哪裡受過一點搓磨,嬌得很,一會兒便潰不成軍,變得硬生生的,和舌尖艱難抗衡著,軟聲嚦嚦。
他再用牙尖去咬嵌小小的奶眼,荏南便一下子泣出了聲,兩腿纏得如同並枝蔓,自顧自廝磨著,消解這陌生的情潮。
他吐了出來,乳尖濕漉漉的,淌著水光,泛成了桃粉色,在冷空氣中顫著,他便又含了進去,親自溫暖她。
如此玩弄了一會兒,荏南已經泣不成聲,江慶之也忍得有些辛苦,重起身,由著自己的性子,撚著已經硬生生的小尖尖,扯著乳,去夾裹消不下來的陽具。
荏南的乳隻將將掩住粗大的肉莖,還露了半根莖身和勃發的棱頭在外面,那種要觸不觸的感覺是最磨人的,江慶之半仰起頭,喉結滑動,越發無章地衝撞著。
野蠻的棱頭衝進乳肉裡,深陷進去,撞出個圓洞,還不知足,密密砸著,將那小小嫩嫩的乳房搖得晃起了奶兒浪。
即便這樣也還不夠,他甚至惡意地用柱頭去頂脆弱的奶尖,將它壓得再次陷下去,再享受著它彈鑽著馬眼的銷魂。
好容易平息了些癮,終於願意稍稍離開乳肉,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用柱頭撥著奶尖,還用冠狀溝去刮蹭可憐的乳暈。
荏南自他開始抽動時便巴巴地叫著大哥,甜軟的聲音帶著泣後的微啞,就這麽乖乖挺著胸乳,供他玩弄。
她每喚一聲,江慶之就撞得更凶些,弄得更狠些。
江慶之將兩手伸到胸側,將奶兒推了上去,按著乳肉夾住陽具,肆意動了起來,盤著青筋的欲根進出在嫩生生的奶兒間,是一種刺激人眼球的淫靡景色。
“大哥”。
陽具撞了進去
“大哥”。
棱邊刮著乳肉
荏南張了唇,伸出水紅的舌尖,仿佛要去舔浸得黏潤的棱頭,可她無力地躺著,並不能多動作幾分,那冒著液的眼兒便離著不足半寸的距離一下下衝到她的舌尖前。
那物夾著帶著曖昧氣息的風,撲到唇中,滿是春情欲意,可偏偏離了半寸,叫人欲求不滿。
他便這麽鑿著乳肉,享受著將溫香軟玉如數蹂躪,在他陽具下化成了水,碾成了泥,把那小小白白的奶兒變撞成了他的形狀。
江慶之的手揉得更勤了,乳尖在他手心點來點去,下身動得更快了,直晃得那兩個核桃大般的囊袋啪啪打在奶兒和胸腹的交界處,隆起的弧度撞著敏感的圓丸上,傳來一陣麻癢的痛感。
“大哥。”
她又軟軟叫了一聲,玉白的指趁他不注意,鑽到了陽具下,正勾進囊袋中間的凹陷。
那裡哪是能輕易碰得的,還偏偏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把,指紋刮在細小的褶皺上。
“嗯”,江慶之頭一次忍不住低吟出聲,這樣濃重欲望的聲音於他身上極為罕見,荏南聽了,也溢出柔媚的吟聲,雙腿攏著磨蹭。
江慶之狠狠撞了幾下,終於在那淫靡之音中射了出來,那麽燙,那麽濃,全落到了荏南的口中、唇上、臉頰、烏發,連眼睫上也沾了一些,讓她睜不開眼,隻能急急喘息著。
江慶之沒有動彈,就這麽看著囡囡覆在他的精漿裡,他甚至故意打量了一下,這幅畫面,比世上任何都更能刺激他最難饜足,最類獸性的一面。
荏南無法開眼,難受之下竟下意識吞了射入口中的精液,豔紅的唇舌裹著白灼,吞咽一瞬後,消失不見,隻在唇角留了一點痕。
江慶之就這麽看著,良久,才伸手拭去她眼睫上的東西。
真好,又真不滿足。
一夜過去,初曦的光從玻璃窗中照進,荏南從昏沉中醒了過來,她酒量一向不好,一喝了酒便不知醉中情狀。
可昨夜
昨夜在她腦子留下了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冶豔至極,如流螢閃過腦海,卻難抓住。
她查看著周圍,卻沒發現什麽蹤跡,隻能跪立在床上,有些無措。
一股極淡的味道順著她轉頭的動作飄了出來,荏南愣了一瞬,抓住自己耳後的頭發嗅了一下。
石楠花的味道。
荏南埋在黑發中,從唇角綻放了一個笑。
“大哥,抓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