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為他動了一下,荏南便溢出一聲嚶嚀,含著無數的嬌慵,隻等他去撫慰。
他隻是個男人,是個身下硬著根陽具、有著所有雄性都有的性欲的男人。
所以他任由荏南牽著他的手,末尾兩指勾進她襯裙的肩帶中,被肩帶的壓力按得微微陷入皮肉中,就這麽一點力氣,卡著帶子緩慢地向下滑。
那肩帶擦過她的鎖骨,滑到肩頭,被折角處的凸起的小小肩骨卡住,荏南的力氣剛好夠停在那裡,而無法突破。
可還是滑下來了。
從此刻起,他便是罪人。
肩背單薄,平直秀氣的鎖骨貫穿了肩頸下方,月白的襯裙一寸寸拉下,絲料下的弧度慢慢隆起,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圓潤的曲線。
它停在了中途,將將掩著那一朵花,可還是漏了一絲痕跡,若有似無的一點粉色,看不分明,也辨不清楚,緣是乳暈本就是氤氳開的,散在雪豔的奶兒上,並沒有清晰的界限。
他的手停了太久,手指拽得肩帶太緊,以至於那絲裙深深陷進了奶肉裡,終於松開時,雪峰就這樣跳了出來。
江慶之從沒見過這樣的顏色。
奶兒暈那麽淺,仿佛雪落在櫻花瓣上,說不清是粉是白,倒仿佛一般色彩。
她的奶尖甚至是內陷下去的,那麽小小一點,沉睡在腴白的乳肉中,甚至比乳暈還要低進去一些,上面有一顆幾不可見的奶眼。
這是沒受過任何風塵,沒被任何雄性的津液沾染過的果實,羞澀的、緊閉的。
合該用男人的唇包住,含進去,用舌頭吸裹,用牙關細密地咬。直到吐出後都會反射著淫靡的水光,把這純潔的花朵弄髒,縷縷絲絲,牽纏不盡。
直到它濕腫起來,脹成一顆,再也不複小女孩的純真。
可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帶著肩帶繼續往下。
她軟玉般的小腹露了出來,肚臍一點點,小小陷進去,江慶之知道,隻要他願意伸出舌尖往那裡一勾,囡囡一定會劇烈地抖動起來,一定會的,而他則能嘗到這副身體隱秘的香氣。
可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帶著肩帶繼續往下。
荏南的內褲被帶得下滑,蝴蝶振翅般的胯骨凸了一點出來,在絲褲內繃出一些空隙,落下的陰影通往更深的地方,被掩住了看不見。
可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帶著肩帶繼續往下。
睡裙堆在腿根,荏南穿的內褲很短,包不住她的臀,一道新月劃過,軟嫩的臀肉在外輕輕晃著。
他的眼神變得濃黑。
軟嫩的大腿跟上,卡著一圈吊帶襪,純白色的,細細一根延伸到絲襪,將白絲襪拉得上揚,勾勒出的每一道線條,溢出的每一寸皮肉,都隱隱透露出這副身體是多麽溫香軟玉。
她的身體小小的,那麽單薄,連乳兒都隻能將將填滿他的手掌,腰那麽細,臀圓圓似凸月,褪下的禮服和襯裙,也都是中規中矩的。
可卻穿著這樣誘人的吊帶襪,偏偏還是白色的,誘惑與純真同在,情欲和罪惡共生,處處是矛盾的美感,寸寸釀致命的誘惑。
他終於將那裙子剝乾淨了,他的囡囡就這樣近似赤裸地躺在松軟的席夢思上。
似一個夢。
他最無可能也最縈繞難散的夢。
江慶之的指尖勾進吊帶襪的襪圈中,隻提起一點,就將那小東西緊緊勒進豐韻的腿根裡。他狠狠心,勾著那一圈往下,那道勒痕便像蕩開的漣漪一樣向下散去。
白絲襪堆出的圓圈滑過皎白的肌膚,江慶之捧著她的小腿肚,另一隻手握著腳跟,荏南沒有著力,因此一邊掌心的小腿軟得似酥酪一樣,碾在他的掌紋上,溫潤得仿佛要化掉。
稚嫩的大腿被勒了個遍,絲襪卷下來的奇異的被圈禁的感覺讓荏南想要磨蹭著雙腿,向身上的男人求歡。
她並沒有睡著,隻是喝醉了之後一切的反應都放慢了,頭暈暈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了一層絢麗的光,泛著玫瑰色的暈,曾經縈繞在心頭的困擾全都被系在雲上,飄離到看不見的天空裡。
沒有了膽怯,沒有了羞澀,隻有一顆熱烈的心和純潔的身體。
獻祭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