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樞常年行軍在外,數次無意聽見軍中將士閑話,說到了暮年的梁帝,行事荒淫無道,縱情享樂,淫亂到帶女人進禦書房等理政之地歡合的地步。
今日禦書房一見,果真不是空穴來風。
沈天樞先是震驚,再是悲慟,最後寒意遍體,他誓死效忠的君王,早已背棄了當初開清平盛世的理想,耽溺在聲色犬馬之中。
他眼睜睜的看著梁帝伸手將桌下的女人拉出來,女人做妃子打扮,膚若白瓷,對著他的雪背線條優美誘人。
“嗯啊……陛下,臣妾的小穴好濕好癢……”女人背對沈天樞坐在龍案上,細腰之下是急劇擴張的臀圍,臣子們精心撰寫的奏折被壓在雪白的大屁股之下。
“陛下快用龍根填滿柔兒……嗯嗯……騷逼要吃大肉棒……”柔妃塗著鮮紅豆蔻的纖纖玉指正抓著兩團高聳吊奶揉弄,她揚起粉頸,金蓮小腳踩著梁帝赤黑的肉棒前後擦動。
柔妃絲毫不在意身後的沈天樞,在大臣面前,她與梁帝交合纏綿的事做過不少。甚至梁帝興致高昂時,還會讓大臣一起弄她。
“陛下。”沈天樞沉聲道,他壓住那股洶湧翻滾的情緒,“臣,先行告退。”
“愛卿留步。”梁帝捉住柔妃的嫩足在下體摩擦,他啞著嗓子開口,“朕再賞賜你一份禮物,如何?”
“柔兒,到沈將軍那裡去。”
“是。”柔妃輕聲應道,她轉過身,花容玉貌的一張小臉,眉眼秀麗,有一種柔弱不堪折枝之美。
她曼步朝沈天樞走去,肥臀扭動生波,捧起一對碩大無朋的堅挺大奶送到僵住的男人眼前,媚聲開口:“請沈將軍盡情享用。”
男人立馬回神,淬了寒冰的目光向柔妃的小臉掃視而去,嚇得柔妃一哆嗦。
男人那一眼讓她仿佛身處沙場屍山血海之中,周圍是屍體腐爛,腳下是血流成河。
荒唐,簡直荒唐至極!
“陛下這份禮物,臣可享受不起。”沈天樞霍然從繡墩上起身,語氣不愉,“臣還有要事,先行告退。”
梁帝一愣,震怒間見沈天樞已跨出殿門,他咬了咬牙,才沒讓侍衛攔住行為放肆的沈天樞。
“陛下,不要生氣嘛。”柔妃站在梁帝身後,挺動奶團在男人背部摩擦,用鮮紅的奶頭頂弄年齡可當她父親的男人。
她握住梁帝的手來到腿心,讓他的手指捅進蠕動濕滑的甬道抽插,淫浪的祈求:“嗯嗯嗯啊……柔兒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求陛下、、求陛下……賞賜柔兒大肉棒……啊哈……啊哈……”
梁帝胯下之物被勾引的突突直跳,他雙掌相擊出聲,殿內一個年輕力壯的太監立馬將柔妃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起。
女人屁股懸空,中心淫水亂流,陰戶上覆著層層濡濕的黑絨,紅腫的肉粒上還纏繞著幾根濕陰毛,急待瀉火的柔妃眼睛怎也不怎的看著梁帝粗長的肉棒靠近她腿心。
“愛妃,朕喂你吃飽。”梁帝摸著柔妃嬌嫩的小臉,一手掐著她大腿,赤黑肉棍猛地深入嫩穴。
禦書房內,柔妃張開大腿被肉棒反覆入肉,快活無比。
將軍府大門同兩年前自己離開時別無二致,沈天樞站在門前,心中明白,很多事情都已物是人非。
“將軍,你要的東西打造好了。”一藍衣小廝跑到沈天樞身邊。
“給我吧。”沈天樞接過小廝手中的靈牌,上面赫然刻著“亡子沈景重之靈位”一行楷體字。沈天樞拿在手裡,頓覺重若千鈞。
他進入將軍府大門向左轉,繞過花園假山,穿過最裡側那扇月門,來到沈家祠堂。
沈家人丁單薄,三代單傳,說是祠堂,也不過是一供著幾塊牌位的小房間。
沈天樞將兒子的牌位放好,點燃兩根香燭插進灰爐裡,做這些時他神情如常,無人得知他心底一片悲慟。
背後的房門被打開,午後明媚的陽光灑在沈天樞腳下。
“公爹,你告訴兒媳,夫君、夫君他是不是真的……”匆匆趕來的喬若妍手扒著門框,話語哽咽得難以成句。“他是不是真的……真的……”
沈天樞回頭,見站在門邊的女子神色哀淒,眼眶通紅,還沒等他回答,她已是滿臉淚水。
他的聲音異常輕,好似陽光一曬,就消失在空氣裡:“是的。”
喬若妍臉色一白,血色盡失,喃喃著道:“我不信,我不信,那、那他的屍身在何處?”
這個在梁國百姓眼中視為天神的男人,再開口時,嗓音罕見的輕微顫抖。
他道:“戰場人命同草芥,馬革裹屍都是奢侈,景兒的屍體同所有士兵一樣,掩蓋於黃沙之下。”
“不、不可能的。”喬若妍置若罔聞般轉身離去,腳步散亂,沒走幾步,連日來胸腔裡那苦苦強撐的一口氣撤去,身子一軟,依著牆壁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