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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錯【骨科兄妹H】》【28】反常
後來又是怎麽結束的?
應該炳如觀火,觸覺和嗅覺融在一起,烙印在記憶的最深處。但因為逃避,因為無數次騰起的罪惡感,那個沉默的夏日夜晚被強行拋向夢境邊緣,只剩一個虛無的外殼。

曾橋支著眼皮,跨坐到柯元遲的身上,下巴搭在他肩頭。
柯元遲扶正她,她呼吸間傳來淡淡的酒氣,連微眯起的笑眼都醉人,“回自己房間,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曾橋隔著衣服輕咬他的皮膚,難得的纏人:“我要說不呢。”
柯元遲用手掌去撐她的臉頰,曾橋順勢把唇落在他的手心,輕聲說:“做吧。”
很乾脆的兩個字突兀地暴露在空氣裡,反倒帶著某種賭氣和決絕。
柯元遲移開眼睛,怕被她灼灼的眼神蠱惑,“你忘記我們現在在哪裡了嗎?”
曾橋掃視一圈,不假思索,咬住他的下巴,“你的房間啊。怎麽,怕啦?”
酒其實早就醒了大半,但她愛上了酒精麻痹神經和放逐理智思考的松弛。如同風箏扯線,線軸虛握,剩下的全部交由好天氣。想把所有扔給柯元遲,如同至今為止所做的。
柯元遲的手指撫上她的後頸,反反覆複滑動著。剪去了長發,那一塊總是繞在心間的白,現在完完整整裸露著。脆弱又使人憐愛。
他在按照她的期望回應著她。
曾橋垂下眼,猝不及防將柯元遲推倒在床,“你真的不要對我太好。”
我這種只會逃避的膽小鬼,根本不值得。

抽開皮帶,拉下拉鏈,曾橋邊用舌尖挑著柯元遲的唇齒,邊用手心反覆摩挲那正在不斷脹大的部位。
很熱。偶爾還能感到它的小幅度跳動。
柯元遲隱忍的呼吸給了她情欲的衝動,她分不清是酒精發酵的連鎖反應還是別的什麽。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線條流利的身體。曾橋喜歡他略顯清秀的鎖骨,也喜歡他隨著含混呼氣滾動的喉結,她不斷輕舔甚至吮吸,感覺小腹處隱隱作痛,“想要他進入”的念頭就快把自己淹沒。
可現在還不行。
親吻的聲音一路向下,曾橋滑到他的兩腿之間,腫脹性器的頂端晶亮,她受了蠱惑,小口地舔進嘴裡。熟悉的氣息帶著鹹猩,她忍不住想要吞更大口,卻被柯元遲拉住。
“不用這樣。”他說。
曾橋不管不顧,只是低頭,用力含進,舌側刮過尖端的凹陷處時,她明顯感覺到他倒抽了口氣,抓著她的手連同腹肌狠狠抽動了一下。
她其實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只是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一邊進行。
吞入,用口腔緊緊包裹住他的粗大反覆吮吸,舌尖不斷纏繞,發出淫靡的吞咽聲,無法順利咽下的津液和分泌出的透明液體一起滾落。他的臉上有汗,泛著潮紅,壓抑的呼氣伴著喉結滾動,有種令人難忍的性感,還有種讓自己產生眩暈的欲火,不斷在身體內亂竄,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水亮。有汗,還有腿心濕潤的淫靡。
柯元遲俯身,吻在她的頭頂,手指輕繞在她的耳廓,反覆刮弄,酥酥麻麻的癢感擴大到全身。
曾橋的注意力被扯走,不知不覺間她松了嘴,脫力感受著他用指尖打磨著自己乳頭的快感,抑製不住呻吟。
柯元遲一笑,手繞過她的腋下,把她抱起來。
“你是故意的。”曾橋毫無掙扎的力氣,倒進他的懷裡,呼吸不穩地說。
柯元遲不置可否,唇封住她的,手探入她的內褲,濕滑的粘液正在邀請他的深入。
兩根的突進,立馬漲滿整個狹窄的甬道,抽動的快慰讓曾橋只能緊緊用手摳住他的後背。他一向不肯放過她,即使在不久後第一次的小高潮來臨時,手指的律動並沒有停止,向上碾壓的同時,他還有拇指輕彈變硬的肉蕊。她覺得嗓子好乾,為了抑製住叫喊,他不斷遞過來熱吻,滾燙得噬人,精疲力盡之後更覺乾渴。曾橋當然知道,她想要的並不是水源,而是別的。掙扎了一會兒,她把臉埋向他的頸窩,低低地說:“進來……”
柯元遲一怔,很快明白她在說什麽,笑著含住她的耳垂,側身拉開床頭櫃的底層抽屜。
曾橋打開雙腿,跪立在柯元遲的大腿兩側,這個動作分外大膽,她被他凝止的目光鎖住,半天不知道怎麽行動。
“慢慢向下坐……”柯元遲含著她的乳尖輕聲提醒,唯恐她臨陣脫逃似的,帶著某種撫慰的語氣。
兩顆乳果早被他吸咬得晶瑩泛紅,硬挺矗立,每一次溫潤的唇舌裹住,顫巍的欲火就更往下墜。
這麽想著,曾橋感到自己抵在粗大的底端小口忽而震顫了一下,叫她快點投降。
窗外的陣陣微弱蟬鳴,風扇葉片快速旋轉帶起風聲,鍾表走動劃開靜謐的長夜,伴著坐下的動作,一瞬全都在腦海裡清晰起來,突如其來的滿足感讓她忍不住自己,甬道劇烈的痙攣讓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快慰地張開。她察覺到柯元遲也頓時僵住,但他只是平穩地快速呼氣,在自己還未回神的同時,抱住自己的臀部,開始劇烈向上抽插。
太快了,又太爽了。
柯元遲的每一次抽動,都使他的粗熱進入更深的地方,前端的猛烈頂撞,磨得兩腿止不住打顫。
曾橋的意識有些渙散,只能勾住他的脖子,拚命忍住聲音,最後漸漸變成了輕微嗚咽。
“嗯……太深了……你輕一點……”
細碎的話語一出口,柯元遲又吻了過來,他合著身下的節奏,用力用舌勾著她的舌尖,下唇向上不住吮吻,有口液從纏繞間滴落,很快和身下的泥濘混在一起。
他的皮膚好燙,像是在發熱,但一次次的互相磨蹭間蒸騰起快感,讓她忍不住貼得更近,以至於下體的交纏變得更加緊密,像是兩尾互相依存的魚,從對方身上拚命汲取水源。
意識飄散間,曾橋忽然聽到對面的房門開了,是孟昭萍。她感到恐懼,清醒被猛地拉回,想要逃離,但柯元遲緊緊抓住她,依然沒停下撞擊的動作。
衛生間方向傳來水箱傾倒的聲音,臥室的房門重新被打開關上,孟昭萍的呵氣聲隱去,曾橋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急汗,連發尾都是,跟著柯元遲一起律動時,很大的一顆砸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膽小鬼。明明今晚是你誘惑我的……”柯元遲低笑,臉色卻不好看,說到後面動了點氣,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這一掌不輕不重,卻使曾橋猛地一夾,甬道撚著熱源輕微地抽搐。
“橋橋……放松……”柯元遲的額上青筋微露,力度卻絲毫未減。
曾橋癱在他的身上,已經無力對抗新一波的快感。她承受著四肢百骸間不斷起伏的敏感波動,在剛才柯元遲略顯無奈的語氣裡摸到了回憶的一隅。

第一次的結束,以孟昭萍夫婦半夜突然回家為終,曾橋忘記了孟昭萍的囑咐,鎖了門,於是連續不斷的敲門聲很快拉回了沉在黑夜中的兩人。曾橋宛如被炸雷驚醒,幾乎是從柯元遲身上跳起來的。孟昭萍大力敲著門,每一下都像重力砸在她身上,扯得五髒六腑都要變形。她崩潰地靜在床上,手足無措,完全忘記最後怎麽在柯元遲的懷裡赤條條地睡去。
“拿好衣服,回你自己房裡。”柯元遲異常地冷靜,兩下穿好衣服,起身要去開門。
那把聲音太過平穩,仿佛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微小的錯位。
曾橋感到莫名的羞愧與憤怒,這種感情在長年累月的時光裡漸漸變質,帶了怨恨,帶了逃避。或者說,在孟昭萍夫婦歸來的那一刻,她就做了抉擇。不去做選擇,也是一種選擇。
於是漸漸地,她都忘記,第二天當她質問柯元遲時,想把一切的錯誤推給他時,他用手指一遍遍敲著老舊搖椅的扶手,反問她:“你覺得呢?你覺得我為什麽這麽做?”
然後淡淡地笑,“橋橋,我不信神,也不信有地獄。我只相信我自己,和你。”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非常狼狽,汗水裹滿全身。曾橋失神地掛在他的身上,不願下來,一遍遍摸著他的肩胛骨和背部,腦海裡胡亂地跑著東西,卻理不出完整的頭緒,她想,也許她真的醉了。
“你有話跟我說嗎?”柯元遲也擁住她,小心翼翼地吻著她的發心。今晚的曾橋太過反常,如果是酒精的問題還好,但明顯並不是。主動誘惑的是她,半路一直跑神的也是她。
曾橋一滯,抱得更緊,像今晚辛茶久抱得那麽緊一樣。對方眼睫全都濕漉漉的,微微一彎,就帶著說不出的可愛。辛茶久伸出雙臂,貼在曾橋的耳側,聽不出語氣,但能察覺出她的不開心。
句子一字字地蹦完,曾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僵硬地立在原地,就如同現在的柯元遲一樣,一動不動。

“哥。辛茶久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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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每周兩到三更。狀態好就多一點,不好就少一點,但是絕不會停更或者棄坑。本鹹魚的坑品你們看看隔壁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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