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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聽風》《綿裡藏刀》十
蕭逢早晨去了軍營,吃過了飯午時才回來。
薛綿手捏著荷包,心思沉重,他離她就那麽幾步遠,她卻是前一步也不肯。蕭逢走來,也沒避諱地當眾人的面攬了她的腰肢,她的臉頰立馬浮上羞怯的紅。
“綿綿找我何事?”
他不要臉地同她咬耳朵,薛綿躲了過去,道:“大人您先忙,我晚些再過來。”
隨著薛綿的蹤影,蕭逢眼裡的那點笑意也縹緲四散。
安平王一回來,齊王就要從他手上借十萬兵給安平王練手。
蕭逢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反問齊王肯不肯把他的兵馬權給自己分一半。
他覺得有些事兒自己應付不來,得刺激賀顯炆上手去做。
他同幾個下屬商議完,便讓他們去長安散播謠言,說安平王才是真命天子,陛下心中所願的儲君。如此一來又讓人同情賀顯炆,又讓賀顯炆能狠心對付安平王。
權勢面前,沒幾個人會顧念手足情的。
了了此事,他叫薛綿過來。
她倒是生龍活虎,活蹦亂跳了,他昨夜縫了一夜荷包,覺得自己蒼老了十歲,眼圈鐵青,面色暗沉。
薛綿拿著荷包:“你縫的?”
他高傲地挑眉:“嗯,如何?是不是比你的手活好一點?”
薛綿其實還生著他的氣,可是荷包掛在手裡是輕飄飄的,放在心裡卻沉甸甸。蕭逢從她手上勾來荷包,低頭掛在她腰上。
薛綿道:“大人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收買我。”
“薛綿,你這是小人得志、得寸進尺。”
薛綿就是看不慣他這個處處都要壓自己一頭的樣子,她踮起腳尖,附在蕭逢的耳旁,道:“大人,我下面還疼著呢。”
“給你揉一揉?”
蕭逢橫抱起她,走入榻內。兩人脫了鞋襪,在暖融融的床榻上貼在一起。薛綿道:“我可真討厭我自己。以前我是個特別記仇的人,誰給我翻個白眼我都能記一輩子,你這麽欺負我,我怎麽就輕松地原諒了你?”
蕭逢聽她這麽說,滿是得意。
緊接著薛綿又道:“大抵是我喜歡上你了吧…但大人萬萬不要得意驕傲,我以前也喜歡殿下的,現在又很輕易地不喜歡他了。哪一日我不喜歡你了,別說原諒你,話都不願和你說了。”
蕭逢覺得自己真是被她給死死拿捏住了,他好不容易能真的在她面前得意,又被她一桶冷水澆下來。
跟薛綿在一塊兒,仿佛行軍打仗,總是大起大落的。
“那咱們拭目以待,看那天到底會不會來。”
蕭逢很自信自己不會像賀顯炆那樣被她給忘記,賀顯炆不過是和她認識的更早、相處的更久,除了佔了先機,還有什麽能比得過他嗎?

蕭逢在歲初大刀闊斧做了兩件事。
一是帶著他的三十萬騎兵聲勢浩大地歸入太子麾下,二是替當年尚書台翻案平反。
一時間,蕭逢在朝中風頭無兩。
薛綿勸他:“樹大招風,你收斂一些。”
蕭逢自有打算的,他故意做出這種聲勢,就是為了引對方先出手。只要安平王按捺不住,太子便有對付他的必要。
但他更樂意的是看到薛綿擔憂自己。
元月十六夜,安平王攜著一張要賜死太子的聖諭上煙霞寺,蕭逢已在暗中等候多時。
他在觀察賀顯炆的反應。
顯炆接過聖旨,視線似被粘在了落款的國璽上…“父皇呢?”
父皇是不會殺他的,能下這份聖旨,說明國璽已完全被皇后掌控了,他第一反應是擔憂父皇。
“皇兄,你在禦前拔劍,父皇對你失望透頂。”
“你們把父皇怎麽了?”顯炆衝上來,擰著安平王的領子。
“父皇好生呆在含元殿裡。皇兄領旨吧。”
顯炆擔憂皇帝的性命有難,不顧一切往外衝去,被安平王的人手攔住。
火把燎亮,紅光包圍煙霞寺,佛門清淨之音變作浩大殺勢。
顯炆被逼的無路可退。
這時,蕭逢從暗中現身。
他面臨過更危險的險境,眼前這一幕對他而言略似兒戲,蕭逢眼神輕佻,手中的劍光確是冷酷瘮人。蓄銳的劍鋒橫轉,忽向顯炆的肩頭砍去,突如其來的痛楚,令顯炆的內心轟然爆裂。
這是生死關頭。
安平王未料到蕭逢會如此大膽,對峙的情緒突然迸裂,他見形勢不對,拔出身後侍從的劍。
只聽蕭逢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安平王假傳聖旨、傷太子!被太子當場斬殺!”
蕭逢把劍遞向顯炆。
顯炆憤怒難遏,既因皇后對他的所作所為,又為蕭逢的苦苦相逼。
一攏密雲壓下,月色被遮得密不透風,只有幾率黯淡光明泄出來,落在顯炆灰色的袍衫上。
顯炆從蕭逢手上接過劍,在安平王的劍落下來之前,揮向他。
在同一時間,段元安領兵衝出來封鎖了安平王的人馬。
一劍封喉。
顯炆痛苦難當,跪倒地上。
蕭逢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聖旨,道:“陛下危在旦夕,請太子入宮護聖駕!”

那一夜裡,顯炆入宮被齊王禁軍攔在含元殿外,蕭逢為他殺出一條光明血路。顯炆破開重圍,道了含元殿時,陛下已駕鶴西去,前世的功績化為烏有,只剩一具散著屍臭味的軀體。
皇后、齊王、安平王的陰謀被太子識破,太子斬齊王示威,太子繼位,奉皇后為哀太后,賜宮殿常寧宮。
蕭逢護駕有功,戰功赫赫,賜大司馬之位。

蕭逢一去三日,了卻皇宮裡的事,三日後天黑才回蕭府。
薛綿為他留著燈。
一株柔弱的影兒在燈下忽閃忽現。
薛綿抬首,拍著胸脯道:“以為大人死在外面了。”
蕭逢鶴氅又涼又腥,他等著薛綿給自己脫衣,薛綿卻道:“大人有手有腳的。”
她實在可恨,他傷懷時幸災樂禍,他得意時落井下石,蕭逢一個箭步,伸臂把她撈在懷裡。
冬日的風似狂潮,他心如雄火。
薛綿皺鼻子:“一股血腥味,極不好聞,您快去沐浴吧。”
“你這丫頭倒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蕭逢由她胸部將她圈抱起,走向內室,薛綿雙腿踢著,踢落了繡鞋。她滿懷盡是蕭逢的氣味,英武的、清冽的、像火焰焚燒時那席卷一切般來勢洶洶。
“薛綿就是個奴婢,您給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蹬你的鼻子、上你的臉。”
“薛綿。”
蕭逢擒住她雙手置在枕側,巨熱的目光俯瞰她:“我這一去也有危險,若是奪宮失敗,第一個死的不是陛下,而是我,你不曾擔憂過嗎?”
他的目光如刀刺過來,狠狠扎在了薛綿心上,扎破了她厚重的防備。
一柄利刃,蝕骨森寒地刺在薛綿耳跡的床板上,薛綿耳廓發涼,扭過頭望著那隻匕首,顫巍巍問:“大人,我好好在府裡呆著等你回家的。”
“這隻匕首是何物你可知道?”
薛綿搖頭。
“大將軍信物。”
這是顯炆登基,賜他的信物。
是他們同盟的標志。
“陛下用這隻匕首來換你。”
當初顯炆把薛綿送給他,只是一時權宜之計。現在大業已成,顯炆就要把薛綿要回去了。
“我蕭逢不是欺男霸女之人,你要回他身邊,還是留在蕭府,我給你充足的權力自己選擇。”
薛綿眼皮子垂下,遮住泄露心事的眼神。蕭逢嘴上說叫她自己選擇,手卻已在她胸上作祟,揉來揉去。隔著衣物把一方玉乳揉得通紅,薛綿發出動人的叫聲。
蕭逢拔出匕首,朝她衣領劃去。
利刃與她皮膚只有咫尺之隔,薛綿心神凜然,“大人,就拿手剝光我不成麽…這樣太危險了。”
“你也怕危險麽?當初為了你的太子殿下來我身邊,就該知道我不會讓你過得太平。”
匕首在她襟前開了道口子,薛綿僵硬成一道戒尺,瓷白的胸脯無可避免暴露出來,柔弱的身體成了蕭逢最好的慰藉。
他轉過匕刃,利刃的背部挨著她的乳,薛綿緊張地眨眼,遠方傳來寺廟鍾聲,穿過長長的長安街道,好似弦泣。
她心情生出淒酸來,“我好生你的氣,蕭逢。”
“薛綿,你沒資格生我的氣。”蕭逢動作一滯,淡薄的神色卻不為所動,“兩年前太子府一相逢,我就四處打聽你的身世,想要為你贖身。得知你是薛憑的女兒,我用兩年時間籌劃為你父親翻案,你討厭別人看低你,我接你到將軍府,將軍府誰敢把你當奴婢看?你要做將軍夫人,這兩年我拒了多少婚事…我對你的心思,你敢說你沒察覺過嗎?”
“可你也取笑我是個心比天高的婢女,你也騙我你要娶公主,讓我傷心,你…”
她把淚意壓抑下去,狠狠道:“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為了和太子爭個高下才要我的。”
“我蕭逢用得著和他爭?”他冷笑一聲,甩手把匕首扔到地上,那匕首鋃鐺墜落,擲地有聲,嚇得薛綿背部冒著冷汗。
她因懼怕,面色發白,卻襯得眼眸更黑,塗了胭脂的嘴唇更紅,她對蕭逢那一分薄愁都變得綺麗。
蕭逢的膝強勢卡進她的腿間,手臂撐在她臉側,撈起她,對著嫣紅的嘴巴親吻。
他撬開薛綿唇齒,要汲進最後一寸氣息,侵得她咽喉乾裂,雙眼迷失在煙雨之中。
薛綿被他攬緊腰,一手隔著衣裙撫上她嬌弱的腿根,懲罰地揉著。
她哀鳴嗚呼,推他、打他,蕭逢像一塊大石頭壓著她。察覺的拒絕,蕭逢換了手法。他松開薛綿的口,趁著她張著小口喘息時,重新含上那粉紅的舌尖,揉著她腿間的手也變作無限技巧。
橫在薛綿腰上的手用力按下去,將她和自己勃發的欲望貼緊了,彼此才一貼近,便覺一團火往全身蔓開。
蕭逢勾起薛綿的下巴:“你跟著我,我什麽都能給你。”
他撫摸薛綿沾著汗液的前額,向後按下去,教她蝕骨銷魂的脖子露出來,嘴唇貼上去,熱吻細密如雨,吻到她耳根處,蕭逢先受不了,軟燙的舌在她外露的鎖骨處滑動,牽出的銀絲粘在她鎖骨上,發著瑩瑩潤光。
他剝開薛綿的衣服,只見她身上已經泛起一層情欲的浮紅。
薛綿在紅塵的水深火熱中掙扎幾波,方覺得她自己是脆弱的,蕭逢是唯一的浮木,她必須攀住蕭逢才能活。
顫抖的手指撩開蕭逢的衣襟,手順著他火熱的胸膛向下,撫過一寸寸肌理,“蕭逢,大將軍之位與我,你自己選,要哪一個?”
蕭逢將她向下推到:“我都要,我不做大將軍,你如何做大將軍夫人?”
滾燙的堅挺抵在薛綿的穴口,隨著花戶不由自主的收張,頂部被向裡面吸取。
他堅定的語氣還回蕩耳邊,薛綿陷入欲浪之中,身體悵然空寂,心被他牽著,失了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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