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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聽風》《皇后大道的聽眾》六
寶珍今日穿牛仔褲,不好解,但是很性感。鍾顯聲的手掌在她緊致的臀上來回,擦出情和欲的火焰。
火燒進她的腿心,體內火勢越來越大,寶珍焚身其中。她偏頭躲過鍾顯聲的吻:“這樣沒意思。”
鍾顯聲強勢的扭過她的臉:“我說有意思。”
他唇瓣貼上寶珍的唇瓣,舌頭侵略進來十分熱燙。頭頂泄下來的燈光波瀾不驚照著他、她,靜悄悄觀看這幕戲。
寶珍道:“你的吻技糟透了。”
她胡言亂語,說出與事實截然相反的話。
鍾顯聲冷笑一聲,伸手摸上她的腿心,“你真是個大話精。”
唇間濕潤的觸感繼續,鍾顯聲壓在她身上,濕黏地繼續和她舌頭糾纏,同時手撫她的耳垂,上次他撤掉她的耳釘,耳垂受傷後結疤,摸上去很突兀。
寶珍好想告訴他,其實她不介意他直接一點,她沒有那麽脆弱。
她被他點燃,手伸去他的身下,隔布料撫摸他的那件物體,她的手指太輕軟,鍾顯聲道:“再握緊,握緊,寶珍。”
寶珍摸兩下,鍾顯聲那裡便硬成固體,她摸索解開他的褲鏈,兩手抱握住緩緩擼動。
鍾顯聲顯然被她動作刺激到,他發出很沉重的一聲呻吟,那物痙攣,在寶珍手上具有生命力地跳動一下。
鍾顯聲是個神經質,不喜歡被人掌控。他將寶珍兩手按在枕側,咬開她內衣前扣,舌頭在她乳尖打圈。
寶珍閉上眼,躲避頂燈射下來的光。身體內無數隻蟲蟻爬來爬去,原來是舌頭入侵,花液滲出。
鍾顯聲扯下她的牛仔褲,扣住她膝頭,舌尖舔著她那點。寶珍不懂男人,明明做了好多年,怎麽還能這麽熱衷?欲火幾近破身而出,寶珍陡然發抖,腿根的軟肉顫動地夾著鍾顯聲的腦袋。她眼神已似雲煙散去,迷失在維多利亞港的上空。
“今日不是元旦,也不過年,不是你我生辰,鍾sir怎麽這麽好心伺候我?”
“因你歌聲動聽。”他吸了滿口水,抬頭動情地說,抿唇時酒窩矚目,黑眼睛望著寶珍,寶珍和他對視一眼,覺得魂都要被吸去。
寶珍轉過身,很自覺跪在他面前,將臀部先給他:“早點做吧,其實我騙你的,你平時失控的樣子太有趣了。”
“玩我?”他在她臀肉拍下響亮一巴掌。
牛仔褲還束縛在她的腳腕上,襯衫也未落,幾乎只有臀間白潔的皮膚暴露在外。鍾顯聲的那物件高聳挺拔的在她臀縫中撕磨,遲遲不入。
寶珍兩眼昏沉,她伸手拿了枕頭過來,臉貼著枕頭,下身更開地送到鍾顯聲面前。
鍾顯聲陡然一根盡入,寶珍一陣呻吟,眼前是化不開的五彩光斑,各種顏色黏糊在一起,汙濁而綺麗。
鍾顯聲被她緊密包裹,胯下是爆炸般痛快。他抱住寶珍的細腰,緩緩晃動腰部,前胸貼她後背,在她耳旁濕熱地喘息,而後啞著嗓子說:“今夜樓上沒爭吵,隔壁夫婦也沒動靜。”
“今天晚上香港靜得不像話,小蘇州今夜客人也不算多。”
他們在床上聊著許多其它事,寶珍突然笑出聲:“鍾sir你好變態,聽人牆角。”
“職業習慣而已。”

他聽人牆角不是頭一回。
為了抓捕段大海,他們在段大海的宅子裡安裝竊聽設備。
他常常一個人呆在昏暗的辦公室,帶著耳機,聽段家一舉一動。除了有時候段大海和段保寧會說社團的事,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家庭的日常小事。
比如寶珍上學遲到埋怨段保寧前夜和女伴鬧到太晚,比如寶珍想去台灣看鄧麗君演唱會,段大海沒有托人搞到票她打罵她老豆沒用,比如她早晨起來放聲練歌,她的爸爸哥哥都誇她歌喉甜過鄧麗君。
這些瑣事,無聊又有趣味。
寶珍沒來得及去參加歌唱比賽,段大海就入獄了,段保寧跑路逃過一難,剩她一個人在香港,常常孤零零看著中環的燈火發呆。
想起過去的寶珍,鍾顯聲明顯察覺到燥熱,他不知道恨身下的這個寶珍,還是恨正在屌她的自己,抑或是恨他們一起弄丟了以前那個寶珍。
他重重地撞進去,碾壓她最敏感的一點,手指捏住她的乳珠,同時撕磨。
“鍾sir真是好犀利,魂都快被你撞飛。”
黑色的長發似海浪晃動起伏,晃得鍾顯聲暈眩。他更加大動作,而寶珍配合他扭動起了腰肢。
鍾顯聲衝刺了幾十下,放開精關,將白濁射進去。
這夜反反覆複,各樣姿勢都做過。
他們睜眼等天亮,奈何天亮的很慢…鍾顯聲今日已經正式離開O記,要去總署報道。他無倦意,聽著樓上人腳步聲匆匆,終於等到晨光來。
但這晨光很吝嗇,不到十分鍾就熄滅。太陽升起來,鍾顯聲該去上班,寶珍道:“鍾sir新官上任,祝你一切順利。”
“多謝。”他勾出淡淡的笑意,酒窩將他的笑意加深。
寶珍食指在他酒窩的地方重重一摁,道:“到新環境要多笑,不要嚇到別人。”
“我真的很嚇人?”
“不笑的時候很嚇人。”
“那你當年還中意我?”
“你當時年輕,二十歲的年紀,不笑的時候叫冷酷,現在三十歲,不笑時像古板的教書先生。”
“寶珍,本港多三十歲青年人都被你這句話冒犯到。”
“別不承認,你就是變老了。上班要遲到了,你快點出門。”
“總署晚半個鍾開門,我還有時間。”
鍾顯聲吃罷早餐,又衝了一杯阿華田才出門,他在玄關換鞋時,寶珍突然喊住他:“鍾顯聲。”
他回頭望,寶珍穿著一身柔軟的家居服站在背光的地方。
她朝著他走過來,踮起腳,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鍾顯聲摁住她的腰,將這一吻加深。
“你不是說接吻很無聊?”
“贈你升官的禮物。”
“這次是真的要遲到,我下班後直接去小蘇州找你。”
“今夜小蘇州不開門,我在家等你。”

鍾顯聲察覺自己今日心情好,出門時,無奈的搖頭笑,他已經三十歲了,還要因一個吻而情不自禁。
他在電梯間碰到鄰居林律師,兩人禮貌性地道早安,林律師是早晨剛回家,他出電梯。他笑著問鍾顯聲:“鍾sir去上班?”
林律師長得很俊秀,身高稍矮於鍾顯聲,略瘦,皮膚很白。
鍾顯聲和他兩人時常在樓道打照面。
“是。”電梯快要開走,鍾顯聲匆忙上了電梯。
鍾顯聲不知為何,今天一直在想林律師。
林律師三年前搬來他家隔壁,他們碰面機會不多,他們搬來時,寶珍特地送水果為他們溫居…
林律師的右耳有隻空空的耳洞。
鍾顯聲突然地想起來,段寶珍的哥哥段保寧的右耳常帶著耳釘。
一個人的面龐可以通過整形手術重塑,但耳朵不會。
他車開在皇后大道上,擠仄的車流令他無處掉頭。鍾顯聲打電話回家,無人接通。
他回憶起今天早晨寶珍對他的溫柔,忽然一陣濃厚的、不散的震撼,穿過鬧攘街頭,倉皇衝向他。
林律師就是段保寧!
這便能解釋為何寶珍會得知是伍爺派人去獄中殺死段大海,並知道伍爺黑錢去向…段保寧一直在她身後幫他。
整整三年,她都在騙他。
鍾顯聲困在車海之中,與此同時,寶珍兄妹成坐車前往啟德機場。
過了安檢,段保寧仍然很謹慎。他三年裡沒一天不擔驚受怕,飛機不起飛,他的心無法落地。
寶珍遞來一杯熱咖啡,安慰他:“還有十幾分鍾就能登機了。”
“鍾顯聲很警惕,他今天盯著我耳朵看,我怕被他發現。”
“你如今比他更警惕。”
寶珍不知該喜該憂。過去的段保寧是十足的少爺做派,嗑藥飆車玩女人,什麽刺激做什麽,時間把她的哥哥變成了一個敬小慎微的人,寶珍為他惋惜。
同班機許多都是舉家移民的人,他們帶著好多行李。
段保寧和寶珍在逃命,除了證件和銀行卡,什麽都未帶。
飛機起飛,這段往事塵埃落定。
寶珍輕松地靠住飛機靠背,她突然有一點點的寂寞,她終於逃離了,可是她看不到鍾顯聲這一刻的表情。
他的表情還是一絲不苟的嚴肅嗎?
她很想知道。
段保寧把毛毯披在她身上,說:“溫哥華很冷,一落地就得添新衣。”
“哥哥,謝謝你。”
他們兄妹以前從不道謝。
寶珍是幸福的,她出生在一個黑社會家庭裡面,可是她的爸爸愛護她,她的哥哥沒有拋下她,歷經過一些波折,他們還是團圓了。
至於香港這座城市在九七之後是什麽樣貌,和她毫無關系。

明天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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