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吐得全是酸水,胃裡一陣陣翻滾,正吐得難受,下巴突然被捏起來,崔安鳳往她嘴裡粗魯灌水,潑得她臉上全是水。
大顆晶瑩的水珠順著尖尖的下巴,彈跳著淌入乳溝,奶兒顫盈盈的,翹著兩粒紅腫的奶頭,崔安鳳低頭咬住一隻奶兒,磨著她開口。
哪怕只是輕輕一下,芙珠還是疼得不行,身子輕輕抖動,松了嘴兒。
崔安鳳趁機給她灌水,命令吐出來,直到她嘴裡不再吐了,臉上的嫌棄才稍稍平息,卻也不再碰她。
崔安鳳拿著根玉勢直接捅進她屁眼,蘑菇頭粗大,撕開花心,深深抵進去,狠頂住花心。
被插得實在深,芙珠一口氣呼吸不上來,花穴火辣辣的疼。
畢竟是死物,哪有男人真正的肉棒好吃,不由瑟縮著小穴,夾緊兩腿,想將玉勢吐出來,崔安鳳卻湊在她耳邊,低聲道:“敢掉出來,立馬殺了你。”
芙珠敢怒不敢言,小穴緊縮著,更緊咬著了玉勢。
那玉勢原本是工匠製的上品,別看是死物,夾在女人穴裡久了,漸漸溫潤起來,像是男人肉莖上的肌膚,甚至上面凸出青筋,摩擦敏感的穴肉。
她夾得越緊,玉勢吸吮著穴肉越發用力,就算不抽動,也插得她直流水。
芙珠小臉迷蒙,無聲哼哼唧唧的,胡亂摸著下身,想要拔出來,但又不敢。
這副糾結的樣兒,落入崔安鳳眼裡,胯間肉棒翹得脹大,赤紅滴水,恨不得玩弄死女人。
他臉色冷漠,直到芙珠哆嗦著,泄了身子,才拔去她體內的玉勢,分開兩腿,從後面撞進去。
粗長的肉棒深深插進花心,狠命撞擊,囊袋啪得臀尖晃動,像雪波一樣晃蕩,撞得芙珠趴在地上,奶兒被壓得扁扁的,只有屁股高高翹起。
雪白的臀尖中有著一根紫紅陽具進進出出,將流水的小穴撐得滿滿,堵住一肚子的騷水,很快男人射精,在她體內射出大股新鮮的精液,混著淫水,將小肚子撐鼓了,隱約還跳動著肉棒抽插的弧度。
芙珠身子嬌弱,小腹平坦凹陷,經這一插弄,含著大泡新鮮液體,不僅鼓得驚人,還隱隱跳動著,帶著胸前一對奶兒來回晃動,嫣紅的奶頭往下垂,滴落著水珠。
她原本是看不見自己這樣淫蕩的一幕,卻從三面圍起來的銅鏡中,看到了她被男人插著屁股,奶子劇烈晃動著承受,看到了男人用一根肉棒騎著她,其余肢體一點沒沾著她身子,目光泛紅而又冷漠,等到肉棒徹底軟了,徹底拔出。
還沒等芙珠流完體內的液體,拿玉勢重新塞她小穴,用力按住鼓起的小腹。
芙珠不由睜大眼,脹得難受,也被玉勢插狠了,疼得小臉皺起來,費力拉住他的手,但她這點拽人的力氣,根本不值得一提,崔安鳳大掌緊緊按住她小腹,伏下身子,湊在她耳邊道:“皇叔這樣玩死你,撐破你肚子,喜歡嗎?”
芙珠搖頭,眼淚直流,眼兒蓄滿了淚珠,整個人軟著,輕輕摸他的手腕。
她這樣子像極了躲在金絲籠裡的膽怯鳥兒,崔安鳳忍不住逗弄,他伸出手,第一次主動擦拭女孩的眼淚。
芙珠突然抓住他手腕,用力一咬。
她這是豁出命,咬下去的瞬間,感覺到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用力一鼓,硬邦邦得像塊石頭,將她甩開,摔到地上。
芙珠身子像了散架,嘴唇上殘留鮮血,看到崔安鳳手腕上滴著血,怒火中燒,提劍走過來,兩腿間肉莖光滑滴水,跳鼓鼓地翹立,看起來尺寸巨大,眼裡滿是殺意,提劍就要刺來。
芙珠緊緊閉上眼,火光電石間,外面響起太監的聲音,“大司馬,裴駒求見。”
芙珠猛的睜開眼,就見鋒利的劍尖停在鼻尖前,險些將她劈成兩半,幾乎嚇出一身冷汗,之前那股勇氣瞬間化為烏有。
她小臉煞白得可憐,紅嘟嘟的嘴唇緊抿,以為這次必死無疑,崔安鳳卻看著她模樣可憐又好玩兒,忽然止住殺意,收劍入鞘,披上大袍,“宣!”
芙珠身子赤裸,如何能見外人,胡亂捧著掉在地上的衣服,卻被崔安鳳提著劍柄攔住,他眼睛幽黑,冷冷盯著她,笑道:“小四兒這回又逃去哪兒?”說著聲音一沉,“過來。”
他說話的同時,裴駒已經走進來。
芙珠緊緊咬唇,鬢邊的冷汗順著脖子滴落下來,再無退路,被迫坐在他腿上,透過屏風,看到一抹修長的身影,是之前夜裡救她的男人,袍袖又寬又大,輕輕飄揚著,停在高大的屏風外。
裴駒這趟過來,是與崔安鳳做交易。
崔安鳳手裡現在握有四塊虎符,拚湊起來,可以找到龍脈,在龍脈底下機關重重,大羅神仙來了也要喪命,這時就要借助一張機關圖。
而此圖流落在裴駒手裡。
裴駒可以捧出機關圖,要求是交換玉璽。
一旦有了玉璽,就能名正言順下旨,號令百官,之前崔安鳳殺四大家族,就是借著玉璽,借著天子名號下旨,堵住百官悠悠之口,而為了得到玉璽,崔安鳳也是做足心思,放低身段哄太后,讓她心甘情願拿出來,現在裴駒索去物歸原主,再想奪過來可就難了,崔安鳳豈會輕易答應,但他偏偏答應了。
機關圖裡的寶藏,才是他真正想要,用來招兵買馬,鎮壓異黨,到那時候天下誰敢說他一句不是,
裴駒又道:“除了此事,還要向大司馬討一個人。”
“哪個女子這般命好,惹得龍駒也動了凡心?”崔安鳳挑了下眉梢,哈哈大笑。
男人粗糙的手狠狠刮過奶尖,芙珠咬緊嘴唇努力憋著,為了轉移注意力,睜大眼盯著屏風,漸漸看入迷,也不知是看屏風上飄逸長裙的侍女,還是屏風外那抹綽約修長的影子。
恍惚中,裴駒的視線透進來,微微一頓,似乎看到她酥胸半露,一隻紅得高腫的奶頭上,還罩著男人的大手,揉著奶頭,但他的聲音溫和而又堅定。
“我要的人是四公主。”
這話一出,周圍仿佛瞬間安靜。
他哪裡知道要的公主,隔著一扇不中用的屏風,被崔安鳳摟在懷裡肆意奸淫。
崔安鳳臉上笑著,眼神卻陰沉下去,大手按住玉勢的頭柄,狠狠往裡一插。
芙珠嘴唇都咬紅了,臉兒又白又粉,屁股濕淋淋的,夾緊的兩腿間露出半根插不進去的玉勢,不讓下面發出一點聲音。
殊不知她這樣難受,落在男人眼裡,卻是另一副小騷婦的勾人模樣。
她本就生得明豔,身上隻穿了條肚兜,露出半隻又大又軟的奶兒,眼睛濕漉漉的,偏又單純得勾人。
這雙藏著小鉤子的眼睛,究竟在什麽時候把裴駒的魂兒勾走了,非她不可。
裴駒常年待在偏遠的上陽城,根本沒機會入宮,卻一而再再而三為一個冷宮帝姬開脫。
若說是為了美色,裴駒身上帶著克妻的壞名聲,在女色這方面心思一向淡。
還是說,他也知道了什麽秘密……
崔安鳳殺意陡生,毫無征兆捏起芙珠脖子,仿佛要用力折斷,芙珠窒息得厲害,掙脫不了,快絕望的時候,脖子上的大手驟然松開。
她身子無力滑落,無聲落在白色羊絨毯上,心悸未定,一雙灰暗的眼睛透過屏風,看到那個溫和如玉的男人,一下子明亮起來。
就在這時,芙珠察覺到崔安鳳像惡狼盯著她,裂開嘴角,露出一個乖張的笑容,惡意學她的啞巴樣子,薄唇翕動,一字一句無聲道:“爬過來,像狗一樣,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