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賣主求榮的奴才,你還替他瞞著做什麽?”
芙珠因為他的話,小臉瞬間變得煞白,她明白崔安鳳這話什麽意思,李琢為功名將她出賣了。
她心裡不是沒有動搖過,李琢早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他殺掉了秋荷,可他再怎麽變,也是她的阿琢。
崔安鳳這是在挑撥,讓她臨死了,也要帶著絕望的死去。
芙珠緊緊抿著嘴兒,要不是她不能說話,恨不得唾罵這個無恥男人,恨不得撕扯開他的身體。
崔安鳳惱她的不識好歹,看到她的眼睛,像兩把小小的小鉤子,在他心裡輕輕搔了下,刮出了血,突然將人扔進車輦裡,吩咐宮人起駕。
多年沒有人進來的福如殿,早已積滿灰塵,但依舊金碧富貴,玉床白絨毯,瓷器胭脂盒,世上的寶物都在這裡堆積,底下大膽的宮人卻不敢來偷賣。
因為這裡曾經住著一個瘋的公主,詛咒這裡所有的一切。
芙珠被扔在地上,摔得屁股疼,看到逆光中走進來的男人,他站在陰影裡,臉上攏著陰暗的光,周圍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已經無所掩飾,聲音也變得陰沉沉的,“那天你聽到了什麽?”
芙珠不說話,拚命往角落裡躲,崔安鳳卻將她逼到無路可退,“你一定聽到了很多,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裡是什麽地方,福如殿,清河公主的寢殿,也是我親生母親的居所。”
芙珠張大眼,她當然明白崔安鳳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將最不堪的秘密主動告訴她,不是出於信任,而是她即將是一個死人,對她說什麽都無所顧忌了,她想要捂起耳朵,卻被崔安鳳捏住脖子,他伏下身子,偎在她耳邊,像是在耳鬢廝磨,要她聽著。
也只有她一個人聽到他心裡的秘密。
“清河公主是我父皇最小的妹妹,兄妹亂倫生下我這個孽種。”
“你是不受寵的冷宮公主,我們多般配啊,皇叔該疼疼你。可惜啊,偏偏為什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撞破我的秘密,為什麽是你?”
他的生母受不了這個刺激而發瘋,想掐死他,她是多麽厭惡,可也偏偏是他最受寵,最得父皇喜愛。
他的父皇,曾經暗示過要把皇位傳給他,只可惜他身份太低賤,不像太子,身後沒有大臣的勢力扶持上位,他為了這句話,拚命爭軍功,帶著一身的傷,帶著一身的榮譽和驕傲,跪在父皇面前,請求賞賜,最後卻看到天家父子的無情。
他的父皇,從頭到尾到嫌棄他亂倫子的身份,扶持他,寵愛他,不過是利用他做一塊打磨石,激起他的好勝之心,打磨當時平庸怯弱的太子。
他比太子強百倍,只因為名不正言不順,生來就是個錯誤,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錯的。
他背負這些秘密多年,終於找到人傾訴了,還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但就算是啞巴,他也要殺的。但現在他還不急著動手。
崔安鳳手慢慢往下滑,逼迫她挺起腰,露出脹鼓鼓的胸脯,奶頭頂著衣料薄薄的肚兜,鼓了出來。
他盯著她這處地方,大手襲上來,芙珠嚇得大驚失色,之前被奸汙的記憶瞬間湧了上來,厭惡往後躲開,卻被崔安鳳扔到床上。
厚重低垂的帳子飛揚出來,拂在芙珠臉上,她被捉住腳踝,崔安鳳壓下來,高大健碩的身軀,猶如小山一般,壓在她背上,撕了衣服。
芙珠裡瑟瑟發抖,胡亂掙扎,一隻珍珠墜子忽然砸在他手背上,像是宮變那日,隔著飛揚起來的白幔子,在他心上砸下一朵白色絹花。
他無數次對她起殺意,無數次想到這朵柔弱的白色絹花,他的世界裡只要廝殺,從來沒有這樣乾淨的東西。
崔安鳳眼中慢慢收住殺意,卻看見少女雪白的背上露出猙獰修長的鞭痕,像是乾淨的東西破開血口子,髒了汙了,他欣喜湊上來,沉迷地吻在傷口上,吐出大舌,溫熱地遊走在她肌膚上。
芙珠渾身顫栗,感到鑽心的疼痛,扭過身子,小手將他推開。
崔安鳳卻順勢將她壓倒下去,陷入綿軟的被子裡,帳子飄飛之間,露出三面屏座,鑲嵌巨大清晰的銅鏡。
此刻倒映出一個纖痩的少女,正被壯碩的成年男子壓在身下,撥開兩條劇烈打戰的腿兒,男人挺著怒發紫紅的肉棒,狠狠戳中乾澀的穴口。
少女的花穴沒有經過前戲,艱澀得像從來沒打開過,男人無情插進少女粉嫩細窄的小屄,捅到最深處,噴出來的淫水,兜頭灑在他身上,帶著一種禁忌的刺激,和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她小穴太過生澀,男人才剛插進蘑菇頭,芙珠就被頂得不行了,小臉發白,崔安鳳卻湊上來,吐出大舌,霸道蠻橫地鑽進她嘴裡,拖著舌尖,胡亂親吻,口水舔弄的嘖嘖聲越來越大,勾住粉頸,臉抵著臉,方便親得更深。
男人像野獸在瘋狂舔舐,舔得芙珠嘴裡口水兜不住,流得下巴全是,臉上也都黏噠噠的,身下更是騷水直流。
粉嫩的小穴含著一汪春水,漸漸濕透了屁股。
芙珠慌極了,躲避他的親吻,身子也往後躲,崔安鳳大手死死按住她腰肢,撫上陰戶,觸感軟綿綿的,像在撫摸一朵嬌嫩無比的花兒,更激起暴虐心。
他是屠城殺人的大將軍,在床笫之間,尤其愛蹂躪嬌滴滴的女人。
芙珠身子是軟的,她瞪著他。
崔安鳳從來沒見過這樣濃烈的恨意,像是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用舌頭逗弄她,手指鑽進緊閉流水的肉縫,狠插進去,他的手掌關節粗大,像鐵棍一樣,粗長地插著她的小穴,揉著敏感的小肉核,在兩指間用力揉弄。
淫水打濕透了他半隻手掌,崔安鳳故意從後面撥開她兩條腿兒,對準清晰的銅鏡,露出她發騷的小穴。
就見緊閉的肉縫被粗大的手指往兩側掰開,露出深紅的穴肉,被男人肆意揉挖,場面淫糜極了。
芙珠第一次看到這樣淫蕩的自己,羞得拿手掩住,卻被崔安鳳捏住,扯開玉帶捆住,她不能用手,就蹬腿踢他,想把他踢下床。
崔安鳳直接從後面貼上來,堅硬的胯骨緊貼住臀尖,掰開穴肉。
他挺著紫紅肉棒,頂開臀肉,突然肏進來。
就聽到“哧”一聲,肉棒全根捅進少女騷穴中,穴裡淫水被碩大的蘑菇頭一擠,噴濺出來,濺了男人身上全是。
芙珠沒有半點防備,就被捅到最深處,粗長的肉棒甚至把肚子都捅大。
銅鏡裡可以清楚看到,隔著肚皮,有根巨大的東西在隱隱跳動,像在她體內埋著一條巨龍,抵住花心,狠狠抽幾十余下。
她被男人勾著腿兒,奶子跳動,下身流滿水。
男人的肉棒時而半根插在她體內,有時橫根沒入,插得她身子往前頂,男人又帶著惡意,故意不插進來,戳著腿根,囊袋卻拍上臀尖,啪啪作響。
芙珠才開苞沒多久,哪裡受得住這樣劇烈的衝擊,嬌花一樣的身子貼在男人胸膛上,前後顛弄,奶兒一晃一晃,甩著奶波。
她眼睛也亂了,長發拂到臉上,眼兒半睜著,恍惚中,從鏡子裡看到男人猩紅的雙目,驚得一身冷汗,慌忙推開他。
崔安鳳騰出大手,捏住一隻奶兒狠揉。
芙珠吃痛得弓起身子,屁股往後翹,頂住他腰腹,崔安鳳順勢抬高她屁股,一挺腰,肉棒全根插入花穴。
這一下插得猛,芙珠吃不住,身子往前栽倒,就貼上了銅鏡。
崔安鳳聳動腰臀,不斷往前頂,頂得她奶兒壓住鏡子,被狠狠壓扁,甚至嫣紅的奶頭都變形了,他手裡還握住其中一隻,兩指夾著奶頭,又揉又捏,玩得光油油的。
芙珠生著一雙粉嫩玉乳,又大又雪白,奶頭紅腫極了,嫣紅翹鼓鼓的,仿佛一捏,就要從爆出水兒來。
崔安鳳從來沒玩過這樣鼓脹的奶兒,揉不夠,翻過她身兒,湊到雙乳間,咬住那隻腥紅可愛的奶頭,他嘴裡吮得用力,同時身下大力抽送,次次頂住花心狠肏,抽得一片水響。
等到射精時,又按著芙珠的頸子,讓她親眼瞧著,肉棒一點點從她小穴拔出,帶出大股淫水,濺在二人身上,就見芙珠睜大了眼,眼裡滿是懼怕。
這是她第一次看清楚男人的性器。
硬得像燒紅的鐵棍一樣,肉根上青筋綻出來,十分粗長,頭上一個大龜頭,被淫水裹滿,甚至還滴著水。
這麽粗大的物兒,剛才卻捅進她的小屄,甚至將她肚子捅大了。
芙珠白著臉兒,不想要看,崔安鳳卻按住她脖子,猛地往下一按,就將她壓在胯間,硬邦邦的肉棒往上翹,直接撬開她的小嘴,深深插進去。
才剛插進去,芙珠嘴兒就被捅得鼓鼓的,她極力往後逃,還是逃不開男人的束縛,被迫吞咽他的巨物,甚至動了咬斷的念頭,上下嘴唇都合攏不上,被插得唇角裂到極致。
隨著男人每次挺腰,抽動肉棒,她嘴兒一鼓一凹,流著口水,完全是他手裡操控的精致木偶,沒有半點技巧可言。
卻偏偏這種最壞人興致的青澀,勾起了崔安鳳的興致。
崔安鳳看到她含滿淚珠兒的眼睛,心裡又被輕輕搔了下,一層又一層的血,從他眼裡蔓延出來,手上動作越發猛烈,咬著精關,深深插進她嘴裡,甚至插到喉嚨深處。
芙珠承受不住了,上回激烈的性愛,讓她好幾天肉縫合攏不上,淫水隨時流出來,她以為這就是極限了,男人竟然玩弄起了她的嘴。
一股深深的厭惡湧上心頭,芙珠哇的一聲,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