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驟然響起,傳到殿外,李琢死死瞪著裡頭, 不知不覺從樹影裡走出去,禁軍發現這裡藏著人,將他押到跟前審問,“大膽奴才,竟敢在這裡偷窺!”
李琢眼睛直勾勾的,帶著紅意,“裡面還有誰?”
禁軍冷笑,一鞭子打下來,“也是你能打聽的?”
李琢背上挨了一鞭,悶聲忍著,眼睛瞪著殿裡,禁軍把他當做刺客,問不出什麽,又一鞭子打下來,李琢不知道躲閃,這時馮宦官急衝衝過來了。
馮宦官發現他不在人群裡,忙過來找,一看他在這犯傻,仗著幾分薄面,連忙向禁軍賠禮,又狠狠拽住李琢,“四公主在承歡殿,我去見過了,人好好兒的。”這話才把李琢拉走。
但殿裡的酷刑仍在繼續。
崔安鳳甩起來鞭子,刮出來的風聲都藏著刀子,啪得一聲,重重打在芙珠背上,疼得要死過去、
芙珠身上火辣辣的疼,看到崔安鳳又揮下來一鞭,拚命躲閃,卻被他抓著一隻腳,給拎起來,給摔在龍椅上。
純金打造的龍椅,不是誰都能坐,芙珠被摔得骨頭散架,兩條腿兒無力分開,露出被撕得破碎的腿心。
崔安鳳欺身而上,扣起下巴吻上來,吮著她的舌頭,越來越用力,將整塊舌頭拖出來,他親著她,撞著她。
芙珠嘴唇又疼又紅腫,幾乎合攏不上,嘴裡隻響起男人拖動舌頭的口水聲,奶尖更被隻大手用力刮揉,刺激得又疼又爽,奶尖翹高,腿兒大大打開,無力掛在男人強壯的腰腹上。
腿心緊貼著胯骨,芙珠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那物兒的巨大,像一根粗長火紅的燙棍兒,不停戳著她,忽然腿心一涼。
不知什麽時候,崔安鳳順著她的乳摸下去,鑽進破碎的裙擺,撚開兩片乾澀的肉唇,模仿性器進出抽插,捅得漸漸有水了。
芙珠一直在哭,疼得哭,無助得疼。
她隻想找到阿琢,可是再沒有阿琢的身影,被迫抬起來臉,看到男人英俊醉紅的面龐,隻感到恐懼。
崔安鳳呼吸沉重,嘴裡噴著酒氣,吻在她濕噠噠的下巴,欲望膨脹,蠻橫分開兩根細腿兒,很快釋放出紫紅色肉棒,蘑菇頭吐著水,青筋猙獰而粗長,甚至一跳一跳的,抵上緊閉的花穴口,沒有前戲,直接挺插進去。
芙珠被掐住腰肢,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粗物抵進腿心,撬開花唇,長驅直入。
花心乾澀,隻被迫打開了一丁點兒,她嚇得臉色雪白,屁股不斷往後縮,男人緊撞上來,胸口沾著大片血跡,貼著乳腹,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在鼻息之間縈繞,男人的酒氣混著少女的清香,漸漸混雜出了一股奇異的香氣。
崔安鳳胯下撞得用力,蘑菇頭碰到一張薄薄的膜,滯澀了下。
很快他聳動腰臀,往前一插,將猙獰的陽具狠狠插進處子膜,整根沒入。
隨著他的進入,碩大的蘑菇頭,撬開整張處子膜,伴隨著體內深處一股極大的痛楚,芙珠臉色失盡。
她驟然張大眼,大口呼叫,“啊!”
芙珠從不知道真正的男女歡愛是這樣疼,要將身子劈開來,沙啞地大叫,私處雪白如綿,肉嘟嘟的花唇流出來一股鮮血,順著腿根流了下來。
是她的處子血。
她在宮裡活了十六年,還沒及笄,就被自己的親皇叔破了處,壓在龍椅上肆意逼奸。
小美人叫聲沙啞難聽,崔安鳳皺了眉頭,隻覺敗興,用嘴堵住她發抖的唇,挺動更猛起來,將她抵在龍椅裡,每下抵到最深處。
芙珠身子幾乎對折,腿兒架在肩上,後來架不住了,腳尖滑落下去,崔安鳳一把拎起,肉棒撐開花穴,捅進宮口,鼓得肚皮也圓圓的,每一下撞得極深,把破碎的處子膜來回捅得鮮血淋漓,將她折成各種形狀,從前面架著腿兒肏入。
崔安鳳肏得太瘋狂,這還不夠盡興,手裡執著冰冷的鞭柄,抵在後穴口,慢慢插進去。
貼著肉棒一起在花穴裡旋轉,勃起的青筋摩擦穴肉,小腹緊緊縮起,從腿心流出大股淫水。
芙珠平坦的肚皮劇烈起伏,受不住了,身子搖搖欲墜,她抓著他手臂,來回晃動,嘴兒張開,皇叔,疼,不要了,不要這個。
她哭得眼睛紅通通的,像小兔子一樣可憐,無聲哀求著他,真可憐。
崔安鳳突然拔出鞭子扔掉,攫住她下巴深深吻上來,大手不忘重重按過微鼓的肚皮,甚至能摸出肉棒的弧度。
他才按了一下,就刺激得芙珠身子都弓起來,被迫跪在地上,搖著腰肢兒,翹起雪白的臀尖,像小狗一樣求歡。
崔安鳳壓上來,肉棒整根挺入,騎著她在殿上亂爬。
芙珠每走一步,小腹不自覺緊縮,搖著體內的肉棒脹大,撐得緊窄的小穴快要破開來。
淫水堵在穴口,泄不出來,被肉棒插得流來流去,順著宮口,流到肚子裡。
她是跪趴的姿勢,奶兒來回晃動,肚子鼓起來,柔嫩雪白的背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背上有一條鮮血淋漓的鞭痕。
崔安鳳第二次看到這道鞭傷,看在眼裡,說不出的心動。
少女的血,少女潔白的肌骨。
猩紅又純粹。
他深深癡迷著,嘴唇印在上面,狠狠親了一下,甚至伸出舌尖,卻舔綻開來的鞭痕。
芙珠身子大抖,疼得趴在地上大哭,崔安鳳捏住她臉,指腹揉了揉流滿淚水的下巴,他手上全是她的淚珠子,啞聲道,“你哭什麽。”
崔安鳳親她紅嘟嘟的嘴兒,他從嘴唇親上來,一邊親,一邊笑,眼神卻狠起來,捏起她下巴,“笑!”
他一聲令下,帶著帝王般的威嚴,芙珠一雙眼兒腫得像桃子,已經睜不開了,看到他的臉,一時恨意飽脹,往他臉上淬了口。
畜生。
崔安鳳不怒反笑,忽然掰起她臉蛋,對準嫣紅飽滿的嘴唇,吻了下去,芙珠一直縮著舌尖,他就惱了,用力吸住,狠拖出來。
他力氣實在大,不僅撞她狠,連接吻都要佔據主導,嘗到她嘴裡的清甜,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
此時此刻,不是他佔有她,而是他被她深深被撫慰了。
肉棒盡力抽聳,弄得下面唧唧有聲,要射精了,一股股射出來,噴灑在溫暖的花壺。
體內被射了滿滿大泡精水,撐開緊窄的穴道,中間還躺著軟掉的肉棒,芙珠緊收著小腹,被奸得像含了一泡尿,流不出去,被龜頭堵得狠牢。
芙珠稍微扭動下腰,明顯感到體內的肉棒又脹大,撐開褶皺濕紅的穴肉,開始慢慢抽動。
崔安鳳從後面騎她,聳動腰臀,下下快起來,還從後面抱著芙珠,大手掰開紅腫的花穴,讓淫液精水全部流出來,流到龍椅上。
象征威嚴與皇權的一把龍椅,卻被男女交合之物流滿了,淫賤又低賤。
崔安鳳一邊肏弄她,一邊目光猩紅而又冰冷盯著龍椅。
他的眼神帶著欲望,也帶著冷酷的逼視。
他的父皇 ,原來是要把皇位給他的,只因為他出身不純,流著髒血,他就與這張椅子失之交臂。
身下女孩柔軟的身子,讓他回到了現實裡,強迫她在情欲的深遠裡沉淪。
隨後的漫漫長夜裡,芙珠被男人在龍椅上擺成各種姿勢。
她翹著屁股,跪坐在椅面上,奶尖壓著猙獰的龍頭,來回摩擦。
崔安鳳騎在她後面,肉棒挺得老高,掰開臀尖滑來滑去,就是不進去,大手捏著鞭柄,這條吸飽了無數人鮮血的長鞭,正一點點插進小肉穴,又粗又冰冷。
他在施暴,氣喘籲籲伏在她耳邊,撩著碎發,“你叫什麽?哪個宮的?”
他掰過她的臉蛋,定定看了一眼,“原來是小四兒。”拍拍她臉,“告訴你一件事兒,肯定笑得出來。”
他湊近,額頭撞上她額頭,呼吸相纏,芙珠從沒湊這麽近看他,嘴兒微張,呆愣愣的,像極了那年初次見面,她撞見他與先帝妃子偷情,被嚇傻了的樣子。
崔安鳳盯著她的眼,帶著一種惡意,一字一句道:“是我派人在承歡殿前灑滿鹽水,引先帝過來逼奸你,誰讓你撞破我的秘密。”
芙珠睜大眼,不敢置信,崔安鳳親吻上她的眼睛,忽然溫柔起來,深深歎息,“小四兒,皇叔要殺你。”
當年先帝喜歡駕著羊車,停在哪宮就幸哪宮的妃子,后宮為了爭寵,在殿前灑鹽水。羊嗅到鹽味就會過來,也帶著先帝過來。
就有個大膽歹毒的宮人,在承歡殿前灑滿鹽水,極濃的鹽味,引來了羊車。
當時先帝醉酒,認人不清,身邊太監也不敢出聲,眼睜睜看著先帝拉著年幼的芙珠寵幸,最後是李琢裝扮成女子,替她承寵。
事後所有知情人都被處置,但至今,那個灑鹽水要害她的宮人沒有找到。
淚水很快打濕透了芙珠的眼睛,渾身顫抖,幕後凶手就是她的親叔叔。
是啊,她早該想到了,怎麽這麽湊巧,她撞見崔皇叔秘密後不久,父皇就駕車闖進承歡殿,險些將她逼奸。
從一開始崔安鳳就要她死,後來不殺了,是因為她嗓子被毒啞,成了一個沒用的廢人,不值得他再上心。
芙珠渾身抖如篩糠,可這還不夠,崔安鳳要逼著她瘋,湊在她耳邊,興奮道:“皇叔在告訴你一個秘密。”
隨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來,芙珠震驚了。
崔安鳳說,他是亂倫子。
他的父皇與妹妹清河公主亂倫的產物,骨子裡天生流著髒血。
崔安鳳說起這個秘密時,眼裡掩不住的笑意。
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胎。
這樣變態的男人,現在插著她的身體,伏在她頸邊,噴灑熱氣。
芙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從未這樣害怕一個男人,害怕得瘋狂想要逃離,崔安鳳抓著她兩隻小手,按死在頭頂,含在她體內的肉棒突然脹大,“皇叔有很多秘密,小四兒全撞破了也沒關系,皇叔隻讓你知道,”
崔安鳳挺腰,撞著她腿心,肉棒又熱又硬,全根刺入,“只有死人不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