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受了大驚嚇,當夜高燒不退,身子燙得像火爐,宮門已經落鎖,李琢請不來太醫,為了給她降溫,赤著上身,滾到雪地裡,凍成一個沒有溫度的冰人,將芙珠抱緊,用冰冷的身軀給她降溫。
“公主,快醒來。”
李琢偎在她耳邊,輕輕喚回她沒散的一口氣。
像回到年幼時。
那時候,芙珠還是會說話的。
她偷偷在禦花園貪玩,撞見大叢花被壓倒,一個強壯的男人頂著女人,撩開衣袍,不斷往前聳動臀部。
紫紅粗物在女人雪白的臀尖進進出出,一片泛紅,撞得身後樹葉掉落,紛紛落在二人身上。
那女人,芙珠認得,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
但現在她渾身赤裸,兩隻奶子一晃一晃,咿咿呀呀捂嘴叫,被插得死去活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不是父皇。
芙珠不自覺後退,不小心踩到一粒小石頭。
就是這輕輕的一聲,讓男人察覺到了,他耳風銳利,驟然轉過臉來。
一朵花落在男人歪掉的玉冠上,紅的唇極黑的眼仁,他什麽地方都好看,唯獨一雙泛著潮紅的眼睛,目光凌厲如刀。
他看清楚了芙珠,芙珠也看清楚了他。
她嘴巴微張,呆愣愣的。
九皇叔。
……
芙珠滿身大汗驚醒。
殿外無聲下著大雪,她睜開眼,看到幾乎鼻尖碰鼻尖的李琢。
他抱著她睡著了,臉色極白,沒有一絲血氣,他身上也冷得像活死人。
芙珠有一瞬間以為他死了,顫手去碰他的鼻子,發現還有氣,整個人癱下來,出了身冷汗。
宮中有很多尊貴的四公主,出入都有成群的宦官伺候,視他們如最低賤的奴才,芙珠卻視李琢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芙珠生母身份低賤,據說生得貌美,被先帝強行從宮外擄來,封為婉娘娘,早產生下她後,血崩而亡,死了也沒得到先帝憐惜,草草下葬,芙珠爹不疼娘不愛,唯一的慰藉,就是將受欺負的李琢帶回承歡殿,給自己找了個玩伴兒,誰知道霉運接踵而來。
先是撞見九皇叔偷奸的秘密,不久後先帝醉酒,險些將她當成妃子奸汙。
是李琢裝扮成女子,吸引先帝的注意,賣屁股替她承寵,事後先帝為了掩蓋這樁醜事,一個被灌啞藥,一個被處死,李琢躲在床底下的暗格,僥幸逃過此難,後來承歡殿成了冷宮,沒人再記得他們。
李琢睜開眼,看見芙珠亮晶晶的眸兒,又驚又喜,手探上她的額頭,“公主病好了,渴了還是餓了,身子還難受嗎?”
李琢穿著一襲單薄中衣,摸黑取來一碟冷掉的糕點,跪在床邊,俯身喂進她嘴中,芙珠吃完了,小手還勾著他衣袖,攥住不舍得松開。
李琢抱起她放在案上,取了杯水,喂到她唇邊。
芙珠含了一口,勾住他頭頸,一點點渡到他唇中,李琢低頭含住,大舌在她嘴裡勾纏,吮吸彼此的呼吸,水流得唇角全是,滴滴答答落下來。
芙珠張嘴咬著他手裡的杯盞,咬到他手指,舌尖舔過他冰涼的指尖。
帳子裡,光線朦朧,一襲單薄中衣的李琢伏下身子,親了親她唇角,低聲問,“公主要嗎?”
芙珠合著眼,雙手勾住他脖子,仰頭被他吻著,李琢低頭看她嘴唇翕動,“阿琢不正在喂我水?”
李琢將嘴裡的津液渡給她,芙珠乖乖吞著,唇齒間全是他的氣息,越親越入迷,不知不覺,她被李琢剝去了中衣,露出兩隻鼓翹的奶兒,兩粒紅櫻桃翹立著,等人揉弄,李琢趴在她身上,揉弄了一回,弄得她嬌喘息息,小穴中湧出騷水兒。
公主長大了,到一定年紀,也需要紓解,他是她最親近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
殿外將士輪流交替,發出刀槍碰撞的聲響,在夜裡格外響亮,仿佛隨時衝進來,捉住他們這對偷情的主仆。
“嗯嗯嗯……”
芙珠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小手緊緊揪著被子,發出含糊的呻吟。
好癢。
也好刺激。
芙珠腿兒大開,有個腦袋深深埋在腿心,折彎她的腿,高高抬起屁股,用唇去舔流水的小肉縫,把花唇裡外舔得流水光亮。
芙珠渾身顫栗,胸口兩團肉也癢起來,她勾著腿兒,將李琢腰身勾住,拽著衣袖晃動。
阿琢,裡頭癢。
好癢,再往裡弄一點。
李琢順著腿根,揉弄粉嫩的陰戶,一掐就流汁,兩指撥開緊閉的花唇,用力一按陰蒂,更刺激得冒水,往花穴裡快速抽送。
他的手修長白淨,骨節分明,像是上好的玉瓷,應該撫摸世間最美好的事物,現在卻在做最淫蕩的事。
起先是兩根手指,後來再加入一根,兩根,甚至整隻手,撥開花穴,往兩邊撐開,露出深紅的穴肉,隨著芙珠小腹的起伏,穴肉濕顫顫的,吐出股股淫水。
他從肚臍眼親上來,舌頭靈活,嫻熟解開一粒粒扣子,鼓脹的奶兒彈跳而出,他低頭含住一隻,用手揉嫣紅的乳珠,口中吞吐乳肉,輪流愛撫。
臉埋在兩隻雪白高聳的奶子溝,從開始的溫柔,到越來越瘋狂,嘴裡塞滿乳肉,一隻手捏住奶尖,指甲深深嵌進去,掐出一朵朵紅印。
公主的奶兒,是他一手撫大。
公主的花蕊,是他用舌頭撐開的。
芙珠來初潮時,兩人都不懂,李琢請不來太醫,笨拙地拿白巾子堵住她下身,擦拭流出來的鮮血,擦著擦著,就親上來了,吮去髒汙的紅血,抓起嫩奶兒按摩,從青澀的尖兒,揉成雪白的蜜桃,一掐就出水。
當時他們年紀還小,一個身子沒長開,一個下身殘缺,彼此靠近取暖,沒有比他們更天經地義的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