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不記得什麽時候回村子,第二天醒來,已是紅光滿窗,日上三竿。
院外隱隱傳來交談聲,裴駒與客人們寒暄,不久後客人離開,裴駒進到屋裡,見芙珠在擦臉,從後面擁住她,“不再多睡一會?”
芙珠想起昨晚的交纏,紅著臉搖頭,在他掌心寫道——餓了。
裴駒煮好稀粥,端在屋外的小桌子上,芙珠吃過早點,精神百倍,拉著裴駒去村口看廟會戲,一群大娘們圍坐著他們。
她們生活在鄉野之間,對外界的流言一概不知,只知道裴駒是他們的大恩人,大恩人娶的媳婦也是個好人,知道芙珠是啞巴,反而越發憐惜了起來。
坐久了,嘴皮子癢癢,開始嘰裡呱啦,問芙珠什麽時候認識大人,怎麽認識,成親多久了,有娃娃沒,說著伸手過來摸芙珠的肚皮。
芙珠乖乖讓她們摸,還是裴駒將她拉過來,笑著對大娘們說道:“我們還不急著要孩子,等她再大些,好生養。”
大娘道:“不早哩,小夫人瞧著骨肉脹脹,屁股大,生出來一定是個兒子。”
另一個大娘道:“女兒也好,是小棉襖,以後長大了,跟小夫人一樣水靈,不知道哪家小公子有福氣,能娶到大人的千金。”
“最好當然是一兒一女,湊成一個好字。天下最好的事兒都讓大人和小夫人佔盡了,羨慕壞咱們了。”
大娘們七嘴八舌, 淨拿他倆打趣,裴駒微笑聽著,芙珠臉皮薄,臉兒粉粉了起來,在這之前,她從未想過,這一刻不禁期待。
廟會戲看到一半,族長為著防澇一事,親自請裴駒過去一趟,因是公事,芙珠不便過去,就在村口看戲,也趁裴駒不在時,問大娘們怎麽才能盡快懷上孩子。
大娘眉梢眼角帶著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芙珠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晌午,裴駒從族長家回來,就見院子靜悄悄的,屋門也鎖著。
裴駒感到奇怪,推門進去,看到床上拱起一個小鼓包。
他的小妻子露出半張臉,眉眼彎而俏,小嘴兒微微嘟著,臉蛋粉白,有小小的絨毛。
分明還是稚氣未脫的少女,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
他們做過最親密的事,往後也是最親密的家人。
裴駒越看著她,越生出一腔柔情蜜意,便吻她的鼻梁唇角,察覺她臉色酡紅,不大正常,停下來細看。
芙珠被男人盯得身子輕顫起來,半睜開眼,從被子裡脫出兩條雪白的胳膊,攀附他肩膀,人也貼上來。
裴駒摟住她,手掌貼上溫熱的肌膚,這才發現她渾身赤裸,隻穿了一件遮胸的肚兜,芙珠卻魂人不覺,盤坐在他腿上,腰肢柔軟無骨,蹭動敏感的下體,小手也摸到那裡,輕輕握住。
裴駒一邊捏著她下巴,綿綿地親著,一邊也伸出手,摸到她那裡。
芙珠身上隻穿了小小的肚兜,正好剛遮住那處私物,被他摟著,腰肢兒前後蹭動,貼著那物,一雙粉臀抖動,似要抖落出一塊塊雪白豆腐。
裴駒一手接了芙珠粉臀,一手深入蚌肉縫裡,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進翻出,輕柔體貼,仿佛在做神聖的事兒。
肉縫裡溢出白膩膩的水兒,小穴兒像泡在水裡,油亮亮,被男人的手指翻出唇肉,隱約露出裡頭嫩滑濕紅的穴肉。
他摸著她私處,她摸著他的巨大,身子疊在一起,弄了許久,狠狠發了一場汗。
屋裡氣氛漸漸升高。
芙珠門戶大開,躺在身下,把兩腿分得大開,露出中間鮮嫩嫩的私處,夾住裴駒的腰,扭起腰肢兒,主動含著那根性器進來。
肉棒前端一插進來,就吸住那動個不停的肉核,隨即整根插入,狠狠頂住,每下又重又深。
芙珠抱住裴駒的後背,將自己緊貼到他胸膛上,乳兒都被壓扁了,細細喘息著。
“啊嗯嗯……”
聲音仍是破碎而沙啞,不成調子,但在男人聽來,無異於最催情的媚曲。
裴駒越發情動,扛著女孩兩根細腿兒,撞擊得床板咣當響動。
正到盡情處,院子外突然來人了。
聽聲音,像是隔壁的張大娘,來送剛熬好的雞湯。
裴駒不想怠慢客人,加上白日宣淫這一事,他做得還不是很自在,將芙珠抱在床上,從她腿根裡緩緩退出,芙珠卻賴在他懷裡,不肯撒開手。
“乖,張大娘送你愛喝的雞湯來了,我就出去一會。”裴駒吻著她濕濕的鬢角。
芙珠轉過臉,回吻住他。
她拿著他的大手,罩在胸前。
肚兜掉了一半,他蓋住的正好是那只露出來的奶子。
芙珠教他怎麽揉乳珠,手掌抱住整片奶肉,上下揉動。
光是這樣,她身子被刺激極了,嬌喘噓噓,小穴更加夾緊裡頭的粗棍子,狠狠吸著,咬住碩大的蘑菇頭,不讓他退出來。
這樣的小妖精,怎麽撒得了手。
裴駒無奈又深深陷入其中,抱起她,從後面揉住一對奶子,將芙珠抵在門上狠勁肏動。
門板被撞得咣咣作響,竟然撞開了。
他們在院子裡歡愛。
僅僅隔著一扇院門,張大娘在外面叫了幾聲,沒人應,以為他們不在家,打算待會來放雞湯。
這時院子裡有細細的喘息聲,聽著怪詭異,張大娘疑心院子裡進了賊,哪裡肯離開,拍門進去捉賊。
原來院門虛掩著,張大娘輕而易舉進來了,看到院子裡沒人,滿心狐疑。
“大人?裴小夫人?”
她叫著,還是沒人應。
張大娘哪裡知道,就在寬大的院門後面,裴小夫人正被自家丈夫肏穴。
男人從後面入得深,芙珠奶波劇烈晃動,乳尖甩出去,幾乎撞到門板上,很快被男人一手握住,大力揉弄起來,同時身下挺送不斷。
等張大娘從廚房放下雞湯出來,動作又停下來,肉棒深深含在花心最裡頭,將敏感緊窄的小穴撐得猶如雞蛋一般大小,騷水兒一盡兒被堵在穴口,出不來。
裴駒就在她身後,下巴貼著她的臉蛋,芙珠還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
她下體脹得難受,故意握住他幾根手指,摸到性器連接處,讓他往外側撥開唇肉,讓片片騷水兒湧出,沾濕了他半隻手掌。
芙珠明顯感受到他呼吸加重,含在體內的肉棒變大,粗脹起來,神仙也難忍住不動,偏偏他仿佛入定一般,紋絲不動,任由芙珠肆意撩撥。
甚至芙珠主動扭腰,含著肉棒抽送起來,還是不見他動,反倒交歡的聲音惹來張大娘的注意,走向院門,揭開一看——
突然從牆頭跳下來一隻野貓兒,她小孫子和一群孩子追著貓兒過來。
趕上晌午,張阿娘拎著小孫子回家,不忘把門關上。
她一走,芙珠大大松了口氣,同時有些挫敗,身後的男人緩緩掐住她的腰,開始聳動起來。
芙珠不滿意這麽輕的力道,扭了扭屁股,突然他全根刺入,插得花心麻麻,起了一股極酸的電流,從脊背上竄上來,被他陡然深肏數百下。
裴駒抱著她在院子裡走動,隨著每一步行走,肉棒插到頂深處,芙珠雙乳抖動,忍不住咬著手指兒哼叫,“啊哈……”
她被抵在屋門上,屁股被高高抬起,從後面肏著,又被裴駒翻過身兒,像麵團子一樣揉著胸前的奶子,他低頭吻著她,深深喘息,“小東西,讓你發浪。”
芙珠忍不住小臉一紅,她是聽了村口大娘們的意見,要想結果,就得纏著男人在她這片地上勤奮耕耘,播撒一整片地的種子。
想到剛才隔著一扇門板,幾乎在張大娘的眼皮底下,挑逗著男人,她羞澀又刺激,小穴兒流出不少水兒,裴駒咬著她嘴唇,讓她低頭看著他是怎麽入她的。
晌午的光正亮堂,在院子裡灑滿了,芙珠張大眼,就見男人從她緊閉的小穴裡拔出一根巨物。
肉棒上青筋綻結,異常粗大,龜頭浸泡在騷水兒許久,呈現出紫亮油光的顏色,抵著外翻的唇肉,輕輕蹭動,偏不進去。
芙珠知道他在懲罰她,小手巴住他脖子,從脖子親到他下巴,小聲道:“……四哥。”
這一聲足以令裴駒催情大動,猛地扣緊她腰身,對準穴口衝刺而入,盡力抽送,抽得一片水響。
院外的田地裡,響起水牛吞水的叫聲,和著院裡的曖昧水聲,芙珠埋入他胸窩,小臉紅撲撲的。
裴駒手捧起她,額頭抵著額頭深深喘息,垂落的眼皮像抹了胭脂,眼角濕紅,一眼不轉地注視著她,“阿芙,我會給你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