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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臣》第四十章 抵弄 H (日更+60/6200豬)
芙珠睡夢裡隱約感到不舒服,像是身上被一座大山壓著,喘不過氣來。

起先她睡得沉,沒有理會,隨後這種胸悶的感覺越發強烈,掙扎著醒來,低下頭,看到自己袒露的雙乳間,埋著男人的頭顱,頓時嚇得睜圓了眼,慌忙推開他。

崔安鳳見她醒了,索性將人摟在懷裡,咬住她的嘴唇親吻,芙珠厭惡躲開,不小心打掉一旁的小寶,他在夢裡輕輕哼叫,芙珠立即不敢動,卻被崔安鳳趁虛而入,一把擄抱在懷裡。

他從後面抱她,大手從腋下抄過,抓起兩隻裸露的雪乳揉捏,指頭撥弄乳尖,漸漸挺立起來了,像朵嫣紅的花蕊。

他從耳邊一點點親下來,大舌舔著滑嫩的頸子,像一頭凶獸似的,芙珠從心底感到厭惡,被他摟著,也側著頸子躲開。

但她越躲,男人親得越凶,脖子上全是他的口水,一隻手還握住奶子,百般捏玩,另一隻手順著肚臍往下,撥開緊閉的腿心,往兩邊大開,分別勾在臂彎裡。

芙珠腿心朝著小寶睡覺的地方,哪裡能讓崔安鳳得逞,慌得立即按住他的手。

崔安鳳手上一用力,捏著奶子又酸又酥麻,芙珠一激靈,身子就軟了,被崔安鳳順利分開腿心,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胯底下性器蓄勢待發。

他已有好一段時日沒開葷,實在饞得癢癢,肉棒很快翹了起來,又粗又大的一根,活像是在火裡烤過的肉棍子,從後面抵進來,撬開微濕的肉縫,一捅進去。

他挺腰乾的這一下,同時把芙珠身子往前顛了下,兩隻奶兒晃動,蕩出淫糜的奶波,一隻被他抓在手裡,還有一隻,他抓起她的手覆上去,帶著她揉。

同時胯下挺送不斷,插得花穴騷水湧流,水聲唧唧溜溜響動。

床板也嘎吱晃動起來。

芙珠生怕吵醒小寶,咬著手指兒忍住劇烈的喘息,但架不住身後男人的聳弄。

屁股在男人腰間上下跳動著,費力吞吐著一根紫紅色肉棒,蘑菇頭攪動濕軟的穴肉,每一下都夯實到花心裡,狠狠撞著。

奶也狠狠跳著,她握住自己的一只在手心,被男人強迫不樂意,後來實在難受極了,就揉著自己的奶尖發泄,揉得是又紅又腫,留下來的指印比男人還深。

崔安鳳光揉她的奶子還不盡興,手指伸進穴口,和他的性器一起抽送,玩膩了,拔出濕淋淋的肉棒,抵著臀尖上下蹭動,就是不進去。

芙珠體內沒了男人的粗物,像被蟲兒叮咬了口,渾身酸麻無力,一隻腿兒無力滑落,另一隻還被他吊著,崔安鳳從後面握住她的腳踝,貼身而上,突然狠撞進去,恥骨撞到水淋淋的陰戶,一下下撞得咕嘰響。

芙珠屁股和後背貼在他胸膛上,像是粘合一般,香汗淋漓,越發襯得露出來的雙乳頸子雪白滑嫩,軟軟的沒骨頭,像豆腐做的一樣。

崔安鳳從後面肏著,看不到臉,光摸著女孩身上的嫩肉,興致一波接一波起來,大乾一場,坐在底下的被子濕了一層,芙珠卻越發緊張。

小寶快要醒了。

她被崔安鳳乾得起勁,哪怕身子被他玩弄得利害,還是咬牙切齒地痛恨著,推開他。

崔安鳳紋絲不動,突然將她翻過身,大眼瞪小眼,她眼裡沒收盡的厭惡,盡被他收入眼裡,崔安鳳不惱反笑,他故意笑出聲。

小寶在床上哼哼唧唧,似乎被吵醒了,芙珠驚了一跳,拿手蓋住他的嘴,崔安鳳卻一把拉下,毫無征兆地堵住她的嘴。

芙珠愣了一下,就被他勾走舌頭,像粘住了似的,想縮回來再也不行,眼裡浮現哀求之色。

崔安鳳撫著她的眼梢,看到她眼裡滿是哀求,趕在小寶醒來前,突然將她打抱而起,大步走出去。

此時芙珠上身赤裸,下身裙擺皺成一團,腿心被男人胯間的粗物插著,囊袋拍得臀尖啪啪響。

反觀崔安鳳衣冠整潔,只是撩起了下擺,露出那物兒來勾她。

要是下人撞進來,看到這一幕,定覺得是她勾引了男人。

芙珠顧不上這些,她被崔安鳳親得熱烈急促,人暈乎乎,被他抱到隔壁也沒察覺。

這一帶的屋子擺設陳舊,堆砌著雜物,崔安鳳抱她進去,就壓在牆上狠肏狠親。

芙珠被抵在牆上,兩腿大開,屁股前後晃動,被男人插得滿當當,淫水堵住了一肚子。

不小心撞到一旁擺放的屏風,直直朝他們砸下來。

崔安鳳覆在她身上,背對著屏風,盡管聽到身後的動靜,此刻沉浸在歡愉中,哪裡顧得上。

芙珠看得真真切切,那偌大的屏風砸下來,甚至能想象到多疼,起先她想逃開,可是又忍住了,死死扒住崔安鳳。

崔安鳳將她的主動當成獻身,捏起她的下巴,他劇烈發喘,感受余潮。

最終回應給他的,是堅實的屏風沉沉砸在後背上,崔安鳳悶哼一聲,身上怎麽可能不痛,眼裡頓時凌厲起來,冷冷看向芙珠,見她紅著眼瞪他,他心上狂跳,恨得咬牙切齒,強迫芙珠轉過身趴在牆上,身軀抵覆上去,狠狠抵進去,同時埋在她後背上,閉著眼,狠咬了一口。

他嘴裡帶著血味,分不清是五髒六腑流出來的,還是她身上的鮮紅,連同他們那些肮髒的秘密。

芙珠後背發疼,嘴裡破碎嗚咽,像是受傷的小幼獸,手腳僵硬得像塊石頭,崔安鳳突然沒了興致,從她體內退出來,拿外袍解決了,拂袖離去。

芙珠被抱出來時,已經衣不蔽體,現在哪裡有衣服可以穿,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團,瞧見地上掉落著他髒了的外袍,撿過來披上。

來到隔壁,見小寶還沒醒,趕緊換上自己的,將他那身袍子扔在地上,跺了一回腳,隨後拍醒小寶,一起想出逃的法子。

這邊,崔安鳳受了點傷,沒傷及內裡,敷上跌打藥。

打發大夫出去,崔安鳳赤裸著上半身,沒有穿衣,對著一面大銅鏡照背部的傷口,有塊地方紅腫得厲害,敷上藥後又紅又烏青,像一塊髒掉的爛肉。

崔安鳳伸手摸上去,粗大的指節按在爛肉上,重重往下一按,像是要擠爆一樣,他以為自己會疼到渾身顫抖,實際上沒有,他對身上的痛楚已經感到麻木。

當年清河公主被小狼所傷,惱羞成怒,將它活剝鞭笞,那是他第一次目睹暴力,渾身冷得像冰塊一樣,他知道哭鬧沒用,也無法救下小狼,就趴在鐵鏈纏住的小狼身邊,看著它一點點斷氣。

小狼或許知道自己死了,變得狂躁,嗚咽地嚎叫起來,在他臂膀狠狠撕咬一口。

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到疼痛,很奇異的感覺,像一根細針在他心口上狠狠扎了下。

……

榮卿有事進來稟報,乍然看到崔安鳳身上的傷勢,嚇了一跳,還以為驛館裡冒出刺客,等看清楚他背部隱隱的抓痕,就明白怎麽一回事,四公主還挺夠勁兒的。

“秦州七個縣,其中淹的三個縣已經在賑災施粥,由李琢主持,不過最近他染上風寒,不便出門,就在堂上設紗簾,坐在簾子後頭辦差。”榮卿抬頭看他一眼,略有遲疑。

崔安鳳靠在軟榻上,翻完案牘,眉眼映在燈火之下,“還有什麽事,趕緊說。”

“李琢出面主持賑災事宜,施粥賑濟親力親為,那些災民們見了,紛紛跪地呼喊青天大老爺,近日來呼聲兒越發高,甚至,”榮卿吞吐道,“指責起了主公。”

這趟秦州賑災事宜,全權交給李琢處理,崔安鳳最後來收個尾,攬走大部分功勞,這已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事實,民間忽然傳開來,崔安鳳意味深長道:“都提我什麽。”

榮卿不敢再答。

崔安鳳知道自己這個屬下,不是沒膽子的人,這回竟不敢說,顯然外界那些流言,真是要戳中他肺管子,崔安鳳顯然已經猜到,目光陰沉下去,卻又忽然一笑,“小事而已,既然是他挑起的,那就由他擺平。”說罷扔了手裡的案牘,起身道,“去看看。”

堂中亮著燈火,垂拂綽約的紗簾子後面,坐著一個穿緋紅袍子的男人,正在處理關於秦州水患的案牘,聽到門口的動靜,抬起頭,見是大司馬來了,連忙起身在簾子後面行禮。

“先生有病在身,不必多禮。”崔安鳳詢問賑災情況。

由文小公子假扮的李琢將賑災詳情悉數上報,提到施粥一事,崔安鳳打斷笑道:“正好我也餓了,先生了勞累一日,不妨與我一同用膳。”

沒等文小公子婉拒,就已有下人擺上桌案,放置菜碟清粥,還有一壇子酒。

文小公子輕輕咳嗽,“大司馬見諒,臣最近感染風寒,不宜飲酒。”

崔安鳳仿佛沒聽到,自顧自斟了一杯酒,拂開紗簾,“天下清名被你佔光,天下惡名被我佔光,那你我豈能不飲上一杯?”

“三個縣的災民,不管是婦孺小兒,還是青年壯漢,如今無不在說欽差大人的好,反倒襯我無能,君忠我奸,君廉我貪,君賢我惡。”崔安鳳說一聲好啊,分明笑著,語氣越發凌厲,“先生背後之人,可真是深謀遠慮。”

文小公子乍然對上他陰森森的視線,心裡一跳,疑心這奸賊知道些什麽,實際上,賑災一事,背後是真正的文小公子在操刀,每一步走得精細妥當,為的是收攏民心。

現在顯然引起崔安鳳的不滿,文小公子誠惶誠恐道:“臣不敢。”

崔安鳳語重心長道:“先生久居深宮,賑糧都是按照朝廷規矩撥放,這沒問題,但具體情況得落實到當地,秦州受災的三個縣,先生都用上等糶米施粥,災民會來討要,尋常百姓會來討要,奸商盜匪也會來討要,到那時,必不可免引起整個縣的哄搶,真正的災民無糧可吃,那些奸商手裡的糧價格奇高,囤到腐爛,也無人買得起,民怨積累到一定程度,輕則災情雪上加霜,重則引起傷亡動蕩,你我都擔待不起。”

文小公子提議道:“大司馬擔心無償散米並不持久,臣有個主意,不如半價出售,真正需要糧食的人會誠心誠意來買,而那些想不勞而獲的奸商覺得是一樁賠錢買賣,自然也就打消主意。”

崔安鳳搖頭笑道:“我已經說過,災民手裡沒有錢。秦州被淹的三個縣,百姓窮苦,往年不是沒發生過易子而食,吃觀音土活活脹死的例子。我這裡也有個主意,把人吃的糧食換成牲口吃的糟糠和草料,這一斤口糧,可以換三斤糟糠,這就等於原本能救活一個人的糧食,現在可以救活三個人。糟糠既是免費的,又是給牲口吃的,一來災民可以不用錢就能買到,二來他人也不會哄搶,一舉兩得。”

“糟糠是給牲口吃得,不是給人吃的。”

“災民還算人嗎?”崔安鳳眉梢一抬,“行將餓死的人不是人,那就是畜生,只要能活著,還什麽糟糠,那是好東西,草根,樹皮,泥土都可以吃。”

文小公子心裡止不住惡寒,活了半輩子,頭次看到這麽冷血的一個人,無敬無畏,也無法無天,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貪汙百姓的救命糧,偏偏這樣的人身居高位,屍位素餐,才令他們文家滅族,世人得不到伸冤之所,文小公子胸間一股壓抑憤怒的情緒被挑了起來,冷聲道:“此話出自大人之口,真感到震驚。”

“先生的口吻,倒讓我想起一人,”他盯著文小公子的臉,慢慢開口,“吏部侍郎文家。”

仿佛一聲雷炸在耳邊,文小公子眼瞳猛縮,就聽到崔安鳳歎道:“文侍郎是個清官啊,為國為民,憂心忡忡,原先很得我賞識,但他錯就錯在是一個清官。確實,清官令人敬佩,但也令人生畏,不知何時這把利刃就對準自己,說到這份上,不妨再告訴先生一件事,先前刺客一事,與文家無關,只是他已成我眼中釘肉中刺,此時不除更待何時。”

文小公子聽得拳頭緊緊捏住,眼裡血紅,此時難掩心中殺意,幾乎露出袖中深藏的匕首,才動了下念頭,崔安鳳驟然拔劍,往他身後刺去,一劍釘死紅柱上盤旋的一條蛇。

恰好外面風雨大作,一道雷劈下來,仿佛落在眼前,白光閃在崔安鳳臉上,他眼裡沒有絲毫敬意,輕狂而囂張。

文小公子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如紙,陷入深深的懼怕和無力。

強權之下,焉有他們這些人的活路,他不能拒絕,否則跟被刺死的蛇,跟傾覆的族人一樣,沒有活路,他只能被迫接受,用那些喂給牲口的糟糠應付百姓,將先生的籌謀一夜推翻。

崔安鳳從屋裡出來,“查清楚了?”

榮卿跟在後頭,應道:“屋裡的不是真正的李琢,是文家最小的兒子。”

這和崔安鳳的猜想無二,也正是如此,才屢次用文家的事兒故意激怒他,慢慢讓他顯出原形。

榮卿道:“文小公子和李琢生得一模一樣,顯然用了易骨術。”

原來他們一直都想錯了,以為李琢找來易骨師,是要易容成禁軍好摸入龍脈。

現在看來,根本是想找個替身坐鎮秦州,他自己在京城攛掇天子遷都,妄想改朝換代。

“李琢這麽做,擺明是和主公過不去,屬下這就去抓他過來。”

崔安鳳卻說不必,“他會心甘情願來。”

他會來。

因為她在這裡。

崔安鳳腦海前浮過芙珠的面孔,笑了起來,無意中扯動後背上的傷口,筋骨劇烈跳蕩,似乎終於有了一絲痛感,但更多的是將要得到龍脈蠱毒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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